季时瑜的沉默并没有让蒋明铖的愤怒平息下来,反而让他觉得这是一种抗拒。可是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把人绑住?他不舍得让季时瑜用那种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自己,以前或许还可以接受,但自从在他那双润泽的眼眸中看到了其他神情后,他就再也无法接受了。
让他就这样继续漠视自己?他做不到。
此刻的蒋明铖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垂着头坐在床上,像是抱怨一般说:“你为了他打我,你又为了他打我。”
季时瑜还没从回忆起过去的痛苦中走出来,就听到他在一旁念叨,声音很小,但他听得很清楚。
好像他耿耿于怀的不是挨了两巴掌,而是这两巴掌是因为傅予安。
“我只是让你清醒一点。”
蒋明铖抬起头,季时瑜看到他的眼睛通红,骇人的红血丝遍布,犬牙磨得滋滋作响,听得季时瑜牙根发酸。
“你是我的人,这句话我还要说多少遍。”蒋明铖大声咆哮,“你要是再敢和别人不清不楚……”
他停顿下来,季时瑜的心脏也跟着悬在半空中。
“就别怪我把你绑起来。”蒋明铖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读音。
让他感到可惜的是没在季时瑜的脸上看到畏惧的神情,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那栋傍山别墅,原本就是我用来关你的地方。”
他话音刚落,季时瑜没控制住又抬手扇他,不过在看到他脸上左右两边各一个巴掌印的时候又有些于心不忍,稍微收了一下力道,这一把张堪堪甩在了他的下颌上。
停留的那一瞬间,季时瑜感受到了他下颌是多么紧绷,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差点要将掌心割开。起令酒斯溜衫欺衫伶
手腕有些颤抖,季时瑜平缓了几秒钟,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蒋明铖已经不止一次表露出要把他关起来的想法,这让季时瑜感到恐惧,一次两次或许只是威胁,第三次呢?
蒋明铖向他逼近,滚烫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上:“你害怕了,瑜哥。”
季时瑜怒目圆睁地看着他,不想露怯。
“害怕就老实点,你知道的,我真的做得出来。”
季时瑜感觉自己被气得牙根都痒痒了,额头的青筋暴起:“蒋明铖,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只是你的玩物吗,高兴了就拿起来玩一玩,不高兴了就扔到一旁甚至踩上一脚。”
“我把你当什么?你怎么敢问我这个问题的!”蒋明铖的脸涨成紫红色,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一样,“我倒想问问你把我当什么!”
“你是混蛋!”季时瑜没忍住叫骂出声,“你目中无人骄傲自大,你就是个混蛋!”
蒋明铖被气笑了,扼住他的下巴,逼他的目光与自己平齐,露出一个森冷的笑:“那你是没见过我更混蛋的样子。”
说着他就把季时瑜推倒,整个人压了上去。
季时瑜怕了,他才刚做过,再做一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彻底结束,这对季时瑜来说是未知的恐怖。
“你放开我,你除了像一个随便发.情的疯狗一样还会做什么!你能不能理智一点!我不想跟你做!”
季时瑜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嗓子快要劈叉了,嘶哑难听。
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的身体倏地停下了作乱的手,他花了片刻才理清季时瑜不想跟他做的这个事实。
两种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空气弥漫着谁也不肯让谁的针锋对决的压迫感。
“不想和我做,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蒋明铖的眼神流露出一些悲伤的神色。
“我什么身份?”季时瑜费力地问。
如果蒋明铖敢说他的身份是“床伴”、“情人”,那么他绝对会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他踹倒!
“你他妈是我男朋友!”
蒋明铖怒视着他,发出一声猛兽般的低吼。可季时瑜却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无助和迷茫。
季时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是幻听了吗?蒋明铖说他是什么?男朋友?可……可不是他承认他们只是包养的关系吗?现在又说是男朋友?这是什么意思?开玩笑?
很遗憾,季时瑜没从他的表情中读取到任何玩笑的意味。
这短短一句话,如同一枚炸弹,将季时瑜心底看似平静的湖面炸出一个巨大的漩涡,白色的浪花被掀了起来,站在岸边的人被浇了个透心凉。
可季时瑜躁动滚烫的情绪却迟迟没有平复。
心脏不眠不休、不知疲倦地猛烈跳动,他敢肯定自己的心跳一定飙升到了130以上。
这一次,他们两人之间率先冷静下来的人竟是蒋明铖。
长时间紧咬牙关,让他口腔里弥漫着一股酸意,被打了一巴掌的脸颊处也滋滋冒着痛,他用手背轻轻贴在伤口上,漆黑的兽眸注视着季时瑜,不想错过任何一点他脸上的神情。
季时瑜张开嘴,费解:“不是你……说我们只是包养关系吗……”
他清澈的眼睛中满是迷茫和不解,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一样让人心生怜悯。
“那只是你以为。”蒋明铖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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