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从桌下抽出一条漆黑木板,纤薄柔韧,看着打人就疼。
邱秋没想到他来真的,两只手捧在一起做出拱手的姿势,放在胸前下巴下。
朝谢绥晃了晃:“求求你,不打好不好,这是我第一次是初犯,可不可以宽恕这一次,好不好嘛?”
谢绥很冷酷,否决:“不行。”
邱秋眼里又涌上泪,水光潋滟。他陷入两难之中,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拒绝受罚回去睡觉,而不是大清早起来站在这里犹豫是打手心还是打屁股。
最终邱秋咬唇,咬的充血都留下几个牙印,他才纠结着做出决定,打屁股是小孩子才会这样受罚的。
他已经是大人了。
邱秋仰着头,可怜巴巴说:“那打手心好了……真的不可以不打吗?我真的是初犯欸,下次,我保证下次我肯定不敢了。”
谢绥只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止如此他脸色更加阴沉,冷酷似腊月寒冰。
他声音稍微提高一些,很是失望:“你还要练字,我真没想到你会选手心,对自己的课业如此不上心。”
他拖长了声音,听起来严厉又随意:“罪加一等——”
邱秋没想到选择也是一个陷阱,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谢绥,想对他说,他没提过还有选错这回事,但谢绥却很冷酷地拿戒尺抵在他的腰上,推着他走到塌前。
黑尺抵着腰间的衣料,让衣服紧贴皮肤,水裹春山,峰峦明显,山谷也明显。
而山谷中间是否有幽深隐秘的洞穴,和潺潺流出的蜜水。
谢绥还不得而知。
毕竟眼见为实。
“脱衣趴下。”
邱秋不动,谢绥走到他面前用尺面抬起他的下颌,邱秋倔强的眼泪就砸在尺面上溅出水花,晶莹剔透。
黑尺漆黑似蟒,邱秋的脸蛋却雪白无暇,脸肉柔美细腻,像是即将被毁灭破碎的嫩白花朵,轻轻一摁就是一道红痕。
“哭什么?”
邱秋紧密双唇,唇珠很可怜地在唇缝中间被压扁。
“为什么一定……要打我呢,求求,求求你了,不要打屁·股,求求你了……好不好。”邱秋连着对他说求求,他这名字真像天生用来可怜巴巴求人的。
真可怜啊,谢绥轻叹一声。
放下尺子揽住他。
邱秋像是看到希望,连忙抱紧他,用嘴巴亲吻谢绥的下巴,脸颊,嘴角。
但是谢绥没有回应,没有像上次那样很激烈凶猛地吻他,邱秋更加害怕。
伸出湿热的舌头去舔谢绥的嘴唇,把他干燥的唇瓣舔的湿热柔软,但是他还是不张嘴也不回吻他。
邱秋弄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很难过地跺跺脚,在他面前投去祈求的目光。
谢绥摸了摸他的脸颊说:“我是怎么亲你的你都忘了吗,还是,邱秋知道但根本不想这么做,不够用心?”
“不是的不是的。”邱秋睫毛都黏在一起湿哒哒地在谢绥面前眨巴,“我记得,我会,我很用心的。”
邱秋抑制住哽咽伸出舌头,但身体还是在抖,口中短促地吸着气,很可怜。
他伸着红润湿热的舌,去舔谢绥的唇峰,但对于邱秋来说他这太难了。
谢绥的唇不是肉做的,是铁做的,他舔不化这块寒冰。
最后是谢随实在看他可怜,心软张开了嘴,才让邱秋顺利进去,把自己的舌送上门,供谢绥啃咬舔舐。
邱秋的齿列,红舌,还有敏感的上颚,都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被人吮着慢慢深入,用舌尖刮过他藏在口腔里的嫩肉。
全都吃个干净。
一吻结束,两人分开,银丝断裂挂在邱秋嘴唇上,邱秋晕乎乎的喘气,但还是开心的勾起唇角。
冲着谢绥傻乎乎地笑:“我是不是,不用,呼,打屁·股了。”
带着香气的气息呼到谢绥喉结上,喉结滚动。
谢绥低下头,接住了湿热的香气,他看着邱秋期待的目光。
勾唇一笑,唇瓣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
“还是要罚,但秋秋可以不脱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上夹,晚上六点之后更新[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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