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白风清,屋里的月亮也挺白、但不解风情。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当兔爷,对这方面的了解全靠之前深夜发帖后检索的各种词条,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个笼统的概念,到了实践环节有些不知所措。
沈月生慢悠悠地解衬衫纽扣,我不知是该帮他脱衣服、还是该非礼勿视;不知眼睛该看哪,手该放哪;不知要摆出什么表情才会显得殷勤又不猥琐……身份转变得太突然,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当个人了。
本以为会看到嶙峋的骨骼,没想到胸腔悬着层薄薄的肌肉,也对,他都能反向摸滑板呢,肯定是练过核心力量。
白炽灯为雪白的肌肤镀上柔和的光晕,沈月生脱掉衬衫、袜子……周围空气逐渐变得暧昧。
他有的我都有,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但就是……感觉不一样。
沈月生倒是没什么羞耻心,大大方方地进浴室了。
我摸不透他什么意思,隔了两分钟,悄咪咪推开浴室的门。
水滴在玻璃上凝成水雾,颀长的身影是朦胧的白,胳膊上扬带起一片水珠,没等看清全貌,淋浴喷向我,我捂着脸解释,“我不是想偷窥,就是怕你喝多了站不稳,万一摔了就……”
沈月生说:“那你帮我洗啊?”
我装没听见,转身就走,“你没事那我就出去了。”
晕,我干嘛要进浴室?
又不是搓澡的,让我帮他洗什么啊?
一段办公桌下的记忆涌进脑海,我喉咙发紧,咽了口吐沫。
我知道收钱不干活的销售,不是好的农民工。我也想干,可越想就越疼,疼到精气逆流,小腹抽搐,真是太丢人了!
约莫5分钟,沈月生飘出浴室,大马金刀往床上一坐,我像小媳妇似的往旁边缩了缩。
“那个,虽然你给了钱,但是我……”我吞吞吐吐,刚收钱就拒绝金主总归是不太妥当,我怕他生气,绞尽脑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要不我帮你像上次那样弄吧。”
浴巾缓缓从肩膀滑落,沈月生慢慢转头、眼神从疑惑到轻蔑,每一帧都被定格。
“没出息又没脑子的窝囊货,你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吗?”
原来他没想做,是我自作多舔了。
沈月生摸了根烟,斜我一眼,我立刻找火点上。
发梢的水珠滴在我的手背,湿漉漉的水痕顺着白皙的脖颈向下,淌入诱人的锁骨、流向心口。
离得很近才能看到,他心口的皮肤不像周围那样光滑,像是受过什么伤。
“你心脏做过手术?”
“之前怀疑我有性病,现在又怀疑我有心脏病,我就不能没病吗?”沈月生撇了眼心口,没好气道,“小时候被狗咬的。”
“哦。”
狗咬咋没牙印?肯定是忽悠我呢。
那块皮肤颜色比周围深一些,毛孔略显粗大,像是用颜料浸过。
我知道了,这里曾经纹过什么东西,现在洗了。
能纹在心口的应该很重要,既然重要,为什么要洗掉呢?
算了,金主不想说咱就不问。
我上床准备睡觉,沈月生将我推到床下,拍拍大腿。
之前一直以为他喷的香水,现在才知道,是沐浴露的雪松香。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他叼着烟、手掌放在我的脑后,就像监工的包工头。
真是想不开,大半夜睡觉不好么,自作孽不可活。
沈月生说:“我经常睡不好觉。”
脑袋里压着一堆事儿,能睡好都怪了。
“有时会夜跑,就在楼下跑好几圈,跑到力竭。”
“年初滑雪受伤,医生建议我今年尽量别长跑,事情多的时候,我经常会彻夜失眠,早上才能睡着。”
原来他的肌肉跟我一样,都是跑出来的;他滑雪受伤不能跑步,所以约我“助眠”;之前用陈夕手机给他打电话时,他中午还没醒,是因为早上才睡……
沈月生的身份地位限制了的他的社交,平日接触的要么是能当他爹的校长、要么是唯唯诺诺的员工。他太聪明,总是能看穿别人想什么,会很难融入同龄人的生活。
他是封闭的。
封闭太久、太寂寞。
他的工作压力太大,需要一个对外宣泄的出口,所以找了我。
沈月生说我执着,是因为他不执着。
资方不合心意,就不谈了;竹马前任不合心意,就分手了;品胜前高管不合心意,就告到法庭了……
狡猾放荡尖酸刻薄外皮下,藏着副不肯折腰君子骨。
*
这活一回生二回熟,现在我已经基本掌握了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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