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意绵才发觉自己还握着人家的手,悻悻松开。
宋绥宁站起身:“我出去一下,你在这待着。”
施意绵拉住宋绥宁的衣角,撑起身体:“我也想出去转,你知道的,我若是总摊着容易肢节萎废。”
宋绥宁摸摸施意绵的脸:“刚上好药,不是痛吗?”
施意绵道:“还好。”
“原是这样,意绵是不是离不开我了?”宋绥宁有意逗弄她,即便是挑逗的眼神却在她清冷疏离的脸上也丝毫不见突兀,反而是平添鲜活生机。
“稍待,待药膏凝定,我再寻你可好?”
施意绵道:“哦。”
“若做你的手下,怕是一辈子也离不了你了,我若好生效忠,你应该不会叫我饿死。”
宋绥宁不经意问道:“意绵对我什么感情?单单是这层关系吗。”
施意绵抬起头,宋绥宁已经抬脚走了几步,背对着她,未曾转身,只是没由来地问了这句话,施意绵看不出她的心思,便打着哈哈:“这得看您的意思不是?”
沉默良久,宋绥宁才开口:“我如何可以决定别人的心思。”
施意绵应道:“属下的想法自然是跟随着主子的吩咐。”
宋绥宁没理她,径直走了出去。
门被不轻不重地掩上了,声音刚好可以传到施意绵的耳里。
宋绥宁刚走出去没几步,便被人拦住:“主子,外面来人了。”
“婠婠姑娘已经去应付,只是他们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只在那里赖着搜寻,上面唯有婠婠姑娘他们未曾见过,也便只有婠婠姑娘能应付,实在是怕他们来硬的,为难婠婠姑娘…”
宋绥宁道:“我上去趟,你顾好下面的人,待我出去,便开始转移。”
“您一人?”
“他们冲我来的,自然会被我分去注意力,我能跑掉,你们却是伤者多,听好信号,”宋绥宁细细想想,“你们还需寻人去接应婠婠,不必管我,还有别的据点,我找你们汇合。”
“是。”
宋绥宁忽然叫住了她:“对了。”
“主子请吩咐。”
宋绥宁的脸上浮现出些为难:“劳烦转移的时候去我房中带意绵一块,只告诉她我去前方开路,快些离开此地。”
“是。”
此处有三道出口,一道通向医馆内室,一道则是医馆不远的灌木,只出不进,另一道便是远处荒山。
宋绥宁早有预料这帮人会寻到此处,京城很少有不缴纳保护费的医馆,此处便是一处,如今自己势单力薄,不能再硬碰,若能将伤者安然转移便已经不错,医馆估计都够呛能够保得住,那里还能求得别的。
宋绥宁轻叹,只觉得自己实在无用,竟然会被欺骗至此,还平白无故连累别人,这么些年她的决策从未失误,承蒙信任,她终于能做到此处这个位子,却在一夜之间尽数化作泡影,她铁腕手段,严苛管人,更是严于律己,她何不羞愧难当,若不快些做些事来弥补,她如何安心。
莫要轻信别人喊了几年,自己倒先是栽在坑里了。
她出来的时候还穿着便衣,只能先行换个行动方便的衣服再行动,时间紧迫,万不能再叫歹人作恶于此。
许墨坐在正前方,眼神不善地打量着:“姑娘,还没想出来吗?”
明婠婠深吸一口气,正色道:“这位公子,我真不知您在说什么,我这地方里里外外就这些,你们搜也搜过,翻也翻过,总不能平白冤枉人。”
“嘴这么硬?”许墨盯着她,起身走进正要朝她的脸摸过去,却被明婠婠一把扼住手腕,狠狠甩开。
许墨显然被惊到,他反应过来怒吼道:“瞧见没有,还冒犯人呢,我好说也是客人,这般态度,你这店不想要了?”
“却没有这样的规矩,平白来人店闹事,你若是再发癫,我便告官去!”
“哈哈哈哈哈,告官?告哪门子的官,这片的官我都熟悉,你尽管说来,我去帮你联系!”许墨笑得更加猖狂了,掩饰不住的得意,手则是肆无忌惮地朝明婠婠伸过去。
“嗖—”
“啊!!”
飞镖正中许墨的手背,顿时鲜血直流,许墨变得狰狞,却是连碰也不敢碰手,他恶狠狠地瞪过去,果真瞧见门口一个通体黑色的女子正面无表地看着他,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
“还不快抓住她!”他颤抖着用另一只手指着来人。
“是!”
屋里屋外的人顿时蜂拥而上。
“头儿,您的手,不如叫她给您看看?”许墨的手下拿手指着明婠婠。
“混蛋!!”许墨依旧还有力气怒骂,“她不过女人,骗骗平民也就罢了,还叫她来,你想让我手彻底废了,还不快带我去京世堂!”
“是,这就去!”
“狗东西!”明婠婠看着密密麻麻地人群,果真是,他们大概老早就在此处蹲点,只等人出来,若非主子引他们走,硬闯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情。
要撤退,是要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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