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怎么了?”察觉到江子源的不对劲,温简如又不知好歹地伸出手戳了两下。
“别动。”江子源握住眼前晃悠的白皙手掌,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坐倒在一旁的沙发上,迅速扯过一只玩偶包在怀里。
“没、没事儿吧?”温简如压根没往自己戳人家的方面想去,一个大男人还不能让戳了?肯定跟她没关系,难道是?
突发恶疾?!
“真、真没事儿吧?”仅是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人瓷白的肌肤上泛着嫣红的晕色,狭长上挑的眼尾微微颤动,沉得那颗泪痣愈发扎眼。
这孤男寡女、夜深人静的,温简如本能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没事儿,我、腰疼犯了。”江子源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地这句话。
“啊,你腰不好啊。”温简如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蠢蠢欲动的表情瞬时一变,尾音还带了几分淡淡的可惜。
这么可口的脸,居然腰不好?
看着身材很好啊!
似乎是察觉到温简如自以为隐晦的打量,江子源的脸色隐隐有几分发青,“腰疼”的症状一下子就“消失”了。
“好了?这么快?”温简如讶然道。
“嗯,走,去吃饭。”
“哦哦。”温简如摸了摸鼻子,眼神留恋地在剧本上划过,却识趣地没有再多问。
反正她记住名字了,回头让新经纪人问问去。
*
“简如你好,我是你的新经纪人,黎漫。”
清早,天亮不久,门铃响起,温简如随手抓了一把头发开门,只见一位留着短发、打扮干练的年轻女人站在她的门口,扬唇一笑,主动伸出手。
“黎漫?”温简如眉心一跳,“本人比照片还要好看呀。”
黎漫一愣,没想到温简如本身是这种反映。其实说起来,她也很惊讶自己会被派来带公司的台柱子。
黎漫的资历在一众老牌经纪人里根本不够看,她是半路出家转行入了圈,目前为止手下的艺人只有两个,基本都是别人不想要的。
昨天晚上接到通知的时候,黎漫第一反应是惊讶,慢慢地,一股难以言表的兴奋和战意从骨缝之间近乎贪婪地竞相爬出。
这是个机遇,即使她极有可能是公司内部派系斗争后的结果。
是的,长期处于边缘地带的黎漫,直到今天见到温简如,被她请进家门坐到舒适柔软的沙发上时,她才恍然,原来选择自己的竟然是温简如本人。
“想知道为什么?”温简如把榨好的橙汁推到黎漫跟前,笑着歪了歪头。
“想。”黎漫惊讶过后,坦然承认了自己的好奇。
“我喜欢糊咖啊。”温简如盘腿坐在沙发上,自己打趣自己。
“大家不都这么说吗?在那一长串缀满了奖项的名单里,你的简历单薄得可怕。”温简如长相偏明艳,昂起下巴说话时,有种格外令人瞩目的气场。
“你来带我,我来捧你。”
黎漫:“......好。”
“来来来,言归正传。”只正经了一秒钟,温简如像只海狮般拍着手,打开微信二维码。
“先加个好友,我给你发几个剧本,你帮我联系一下。”
“好。”
和黎漫的会面精简而高效,仅半个小时后,温简如送别了自己的新经纪人,回到房间,摸出浴袍洗了一个澡。
缩头乌龟当了两天,今天得出门透透风了。
好友祝蕴是京大的博士生,常年蹲守实验室,昨天晚上回宿舍昏睡前挣扎着给她发了消息,表示明天放假一天。
她俩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瓷儿,双方母亲同为京大校友,后来又都在京大任教职,关系亲密,生了孩子后更是互相认了干亲。
多年默契,收到消息后,温简如立刻改变了第二天的行程,空出全天时间准备陪伴好友。
绑好马尾辫,从一堆帽子里挑出今天的幸运色,温简如懒得化妆,调了只显气色的口红抿了抿,戴上口罩和墨镜潇洒出门。
严格意义来讲,温简如也算是京大教职工子女,她轻车熟路地找到老地方停下车,惯例先去老妈的学院溜达了一圈。
对比和父亲水火不容的关系,温家兄妹对母亲程沫的感情要更加复杂一些。
至少温简如是从来没见过如此多愁善感、细腻多思的工科教授。
面对温长青的时候,程教授身上全然不存在理性、客观的特质,在温简如的童年记忆里,她母亲总是歇斯底里地谩骂、苦苦哀求地挽回。
所以,那时候的她,最喜欢的时刻,就是被程教授带到工作单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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