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嘴啊!”温简如羞恼地拍了一下嘴。
“哪有当别人面那样说的。”温简如懊悔刚刚情急之下的口不择言,委屈巴巴地仰起头,现学现卖今天的学习成果,可怜娇气的模样险些让白意喷了嘴里的茶。
“咳,好好说话。”
“心里不得劲。”
“所以呢?”
“姐,我想喝点你收藏的小酒酒。”温简如馋了许久,但她酒量极差,基本一杯倒,但几乎没人知道。
白意也不清楚,所以等江子源抱着大宝从厨房回来时,对上的是一张微醺到娇憨的脸庞,和一旁迅速抱过闺女预备赶人的老板。
“子源,你俩不是住对门吗?正好顺路,把她捎回去。”
温简如不干了,“我才不要。”她要住在这里。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温简如自以为瞄准了姐姐就要往前扑,谁曾想实际操作完全偏了向,身子一歪,腰间缠上一只劲瘦有力的手。
“哎嘿!”温简如摸了摸腰间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她没轻没重地掐了一小块儿肉,只听身后“嘶”得一声,逗得她嘿嘿一笑。
“手,挺有劲儿的啊!”温简如不至于醉倒,但脑子晕晕乎乎,整个人像是浮在云端一般,往常许多不敢做的,现在胆子就大了起来。
比如,她张着手要往姐姐怀里扑,力气大得惊人,江子源又不敢过于唐突,只能收着劲儿把人往回拽。
好容易和管家一起把人哄骗到了车上,人坐在后排,却总是不老实往前凑,发丝撩过他的脖颈,心痒难耐。
江子源生平头一次升起了想要“教训”某人的冲动。
可下一秒,人又乖乖坐了回去,眨巴着眼,和他在后视镜内四目相对,软得好似一滩水,绕着心尖越缠越紧。
江子源身子一僵,他感觉自己人都要被温简如这个女人给揉碎了。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下次一定不能让她喝酒了!
“江子源,你有什么东西是特别想要的吗?”等某个红绿灯的功夫,温简如又倏地凑过来,认真的神情,盯得人心里发慌,有种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冲动。
那个“你”字即将脱口而出,千钧一发之际,江子源艰难想起了自己“稍微”调整过的身世,到嘴的话又改口道:“钱。”
“我挺缺钱的。”
温简如一怔,托着下巴,神色正常的好似没有喝多一般:“你怎么会缺钱呢?”
江子源手指轻敲方向盘,哄小孩似的徐徐说道:“我不接广告代言,也没有商业演出,基本收入只有演戏。我和明华签的约是一九分成,工作室也是我自己养,所以实际、”
语气一顿,江子源黯然地垂下眼帘,抿嘴轻言道:“作为一名演员,其实我还挺缺钱的。”
他的经纪团队几乎吃掉了到手的绝大部分钱,江子源实际不靠这些生活,因此对手下的人也是一贯的大方,如此一来,单纯就演员身份而言,他确实不怎么有钱。
温简如瞪大眼,紧接着嗷得一嗓子“一九分?原来我姐是个白扒皮!白扒皮!”
突如其来的嗓门升高,让江子源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得,以为清醒了,还是醉的不清。
实在不清楚这人明天会不会断片,江子源多余的信息丝毫不敢乱漏,一路哄着温简如,应和着白意是个白扒皮的酒话,终于把车停到了地库。
接下来怎么办?
从驾驶座下来绕到后排,江子源看着明显不会配合自己的酒蒙子,一个头做两个大。
最后索性深吸一口气,道了一声“不好意思”,拦腰把人抱在了怀里。
温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胸膛,江子源从未觉得回家这条路这么短又如此长。
嘴上总是想占几分便宜,真到实操,江子源从来没抱过人,虽然怀里的人轻得他毫无负担,却又总是怕让她不适,力气用的又大又莽,十分的劲儿八分反弹到了自己身上,等到了电梯间时,额头已经渗出了薄薄一层汗。
“唔,到家了?”温简如直着身子想要往外扑,吓得江子源猛然往回收力,娇软的身体好似没有骨头把般,重重地倒回到他的怀里,唇畔擦过颈侧,他彻底不敢动了。
“好晕,家门口呢?”滚烫的鼻息扑洒在耳畔,江子源却一个字都听不清,手指指端微微发力,喉结上下滚动几个回合,才慢慢找回了理智。
他不敢动,怀里人柔软的唇距离他的脖子距离短到只要一动就会贴上。
近乡情怯,他反倒不知所措了。
“我想回去睡觉。”怀里娇气的嘟囔声,听的人心头发软,江子源哪里还敢耽搁,温声迎着好,方抬步,湿润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却重重地敲在了他的脚上。
该先迈哪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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