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于是找准了拉链锁扣,手腕子跟着进去绕了绕。
“真的不是!”温霖骇然,“老公,你小时候不是很胖吗,难道网上说得不准?”
“开灯!”商稹恼羞成怒,总算爆发出一声。
温霖原本还想亲一亲抱一抱,没想到他这样凶,一下子变得十分沮丧,攀着衬衣扣子站起身来,嗔怪道:“开什么灯呀。”
他垂下头。商稹感受出他柔软的卷发捂在自己胸口,一并跟着软化了,预想推开他的手也酥烂了,不知为什么从他的发顶捋到后脑勺。
温霖便愉快地仰脸,开朗道:“老公,你这么着急吗?”
继而又是一个吻——贴了贴商稹的颧骨。
商稹惊慌失措,喉咙仿佛被扼住,讲不出话,便不顾一切地往墙上砸。真被瞎猫遇上死耗子。灯光是柔和的暖色。温霖整个人一小团躲在浴袍底下。
他的眼睛上系着一条黑色飘带,鼻梁直挺挺地冲出来,往下是花瓣嘴唇与尖尖的下巴,小半张脸就够光彩夺目的了。
商稹却粗暴地推开他,计较如何脱身,还没想出方法,已经看见温霖剥出来的一半肩膀。温馨的橘黄色灯光当头照下,简直能把温霖灼伤。
商稹忙攥着真丝睡袍,想给温霖掖回去,不知道脚下正踩着衣摆,上下一齐发力,一不小心撕破了,噼啪一声。
温霖马上红了脸:“老公,你好讨厌哦,但是我很喜欢。”
残破的真丝睡袍下滑,盖在商稹的鞋面上。
温霖身上是一套蕾丝紧身衣,绕到后面看还有只小狗尾巴——商稹彻底丧失理智,只知道把温霖蒙在眼睛上的黑色飘带往下拽。
温霖在他粗鲁动作下不禁呜咽,他拇指从温霖的眉骨滑下进眼廓,手上发狠,扯成两半。
温霖却闭着眼睛。
“好害羞呀,老公,我都不敢看你了。”温霖紧张地笑了笑,“你抱我去房间吗。”
温霖脸上的婴儿肥没退完,即便下巴很尖。这时候更是落了对称的绯红。
商稹头脑发胀,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已经一把拧上去,却又觉得温霖的面颊肉要化在他的虎口上,又不肯松手,进退两难。
温霖轻轻敲他的手臂:“痛的呀,老公。”
一声“老公”总算把商稹拉回现实,松了手,往后倒挪一小步,深呼吸,朝温霖的面孔发怔。
他忽然冷笑道:“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是我老公呀。”温霖仍闭着眼睛微笑。
但是丝毫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除去浓重的呼吸声,只有古龙水味道不断逼近。
温霖再迟钝,也起了疑心。反正于蔚从来不喷古龙水。
他也许已经猜到了,更加不敢面对。
商稹见他傻乎乎地站着,又要来拧他的脸寻开心。
两边脸颊都给商稹拧过,红得对称,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温霖实在怕疼。一睁开眼,只见一副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孔——
“啊!”温霖面色惨白,惨叫一声,轻飘飘地向前扑。他身上没几块体面的空间,连蕾丝也抽丝。
商稹不敢推开。温霖仿佛一坨小奶油挤在他身上。一只小白狗。
又过许久,商稹觉得温霖大概是真的吓晕过去,才脱西服外套把人裹了,扛到沙发上。
他随便躲进房间里冷静,欲哭无泪。
温霖已经醒来了。攀着沙发探头探脑,一与他对视,立刻缩回去。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这不是你家,这是于蔚家。”商稹试图纠正。
但是温霖油盐不进,忙道:“于蔚是我的老公,我老公家就是我家。”
商稹皱眉道:“于蔚就是‘于蔚’,不要说是你老公。”
“为什么,你喜欢他?”
“对。”
“可于蔚是我老公呀。”温霖坚持道,“你都认识于蔚,为什么不知道他是我老公,为什么还要喜欢他?……你认识的到底是不是于蔚?”
商稹指关节重重叩了叩玻璃台面,温霖肩膀一耸,吓了一跳。
“于蔚的巡演提前了。”商稹看他提心吊胆,也不好意思再凶他,放缓语气,“他怕你一个人在家饿死,叫我来照顾你,他应该和你说过。”
“哦,原来你就是商稹。”温霖说。
商稹以为他勉强能够沟通,不至于完全是小奶油小白狗,他立刻捂紧衣服。“你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商稹说。
“我记得我跑到门口,现在却在沙发——是你!”
“是你晕倒了,我把你抱到沙发上!”
“你抱我?”温霖委屈道,“你怎么能抱我?我老公都没抱过我。”
“我不抱你你怎么躺在沙发上?”商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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