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温霖说。
“你都买得起这个包,为什么还赖在于蔚家里不走?”商稹愕然。
“很贵吗?我不知道价格。”温霖愣一愣,“这是我哥哥送给我的。”
商稹记得温霖吃外卖中毒的哥哥——基于温霖叫自己和经纪人都是“哥哥”,想必也叫过于蔚“哥哥”,简直不知道他有几个哥哥,多郁闷几分。
但是要论礼物,哪怕于蔚迟迟不肯推进关系,商稹要送,不是杂志封面,便是请知名制作人谱曲。平时更是名贵礼物不断。
于蔚都和温霖都同居了——
“我也没有赖在于蔚家里不走,于蔚是我老公,我住在我老公家里是天经地义的,就像你爸爸妈妈会住在一起……”商稹在他眼前打个响指,打断了他。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商稹。
“除了挂件和仙人掌,”商稹还是觉得仙人掌不算,更正道,“除了这些挂件,于蔚送过你什么?”
送了商稹这样一个饲养员。
温霖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总不能真讲出这样一句话。
眼见商稹抬起手来,他怕自己的头发或者面颊遭殃了,忙道:“商稹,我老公是很爱很爱我的,不能用金钱衡量。”
“也不能没有吧。”商稹说。
“我老公真的很爱我,你不要曲解我们的爱情。”温霖双手牵着商稹的袖口,又坚持不懈地讲了些定义爱情的话。
看出商稹懒得听了。他有些局促,就势坐在床上。手没松开,商稹也跟过来。
“我老公很爱我的。”温霖把预备给杂志社的证据翻出来。
共同看了个视频——是温霖靠在于蔚的怀里,糯糯地叫着“老公”,于蔚也象征性地回应几句。
即便商稹觉得拍出来美化不少现实,温霖很漂亮很可爱,于蔚也是于蔚。如果一样虚无缥缈的东西需要被证明,那就是没有。
“你看,我和老公很恩爱。”温霖不安的道。
“太棒了。”商稹敷衍。
空气中凝固着一股浓浓的猜疑味道,温霖有些窒息,往商稹怀里靠。
商稹无路可逃,除了接纳温霖别无他法。
但是温霖身上又软又热,他竟担忧会摸不到温霖的骨头。
也许根本没有温霖。商稹这样想着,一慌神把手臂推出去,害得温霖往后仰倒,他立刻又怕温霖被磕了昏倒了,手臂横在温霖的后腰上,重新把他揽回来。
温霖乖巧地扑在他的怀里。
他便很怕温霖也叫他“老公”。但是期盼了许久都没有。
“商稹,你结婚了吗?”温霖衔着他的衬衫纽扣,笨拙地转移话题。
商稹屏息凝神,怕他讲出“老公”。虽然他没有,差是差不多,意境已经在了。
“没有。”商稹冷漠道。
“那你有恋爱吗?”
“没有。”商稹觉得自己纯粹是被借题讽刺了。
这太超乎温霖的预期了,实在不甘心,又问道:“以前总有吧?”
“从来没有过。”商稹耐着性子。
“啊。”温霖失落地响了一声,怕商稹想入非非,“我觉得你看着好像别人的老公哦。”
商稹才开始懊恼,弹了温霖的鼻梁,看的错位了,没弹准,温霖仰起脸眨眨眼睛。
他太阳花般的睫毛又长又翘,显得眼眸澄澈得像琥珀。商稹又觉得兴许是他的思维异于常人,讲出这种话。他学物理,所以很正常。
温霖多看了商稹一阵,商稹感受出他一点点僵硬起来。
“你一次恋爱都没谈过,那天我亲你岂不是……”温霖越说表情越呆,不敢说全了,紧张地祈祷起来,“你还记得那天发生什么了吗?商稹,你一定忘记了吧。”
“对,忘记了。”是应该多一些善意的谎言。
“那,我衣服后面的尾巴是小狗还是小猫,还是小兔子?”
小狗——当然温霖本身就是小白狗,商稹想入非非也正常。却道:“你是人,不会有尾巴。”
温霖仓皇笑了笑,又开始滔滔不绝灌输于蔚如何爱他,多么宝贝他,宝贝到不舍得碰一碰。有教养的商稹忍到睡前。
这天结束得实在仓促,商稹给温霖唱完歌,温霖沉醉在他的歌声里,或者已经被难听死了,没有动静。
商稹往他脸上戳了戳,方才掩了门出去,把浴室里的仙人掌挪到阳台上。
次日晨跑回来,商稹发现温霖还在睡,又往他脸上戳了戳。踏实地出门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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