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y的嗓音雀跃中带着些许沙哑,像吐信的毒蛇:“不妨你尝试一下,朝他露出你锋利的爪子?”
“没什么。”方棠在他怀中微微动了一下,下巴抵着他坚实的肩膀,眼睫低垂,似乎这样可以掩去眸底翻涌的暗流。
许言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滚烫的气息尤为急切:“不要听她的,她……”
“别说了,不需要解释。”方棠迎上他的唇,吞下他未完的解释。
她的举措让许言的动作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凝滞和颤抖。
他加深了这个吻,却不再仅仅是强硬的索取。
此间蕴含的绝望和痛苦,通过这个吻,在交缠的唇舌间寻找彼此之间微弱的联系作为支点,穿透所有抗拒,直抵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他的手臂依然禁锢着她,力道却微妙地变换了,从要揉碎她,变成了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仿若她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正在流失的温度。
方棠大脑一片空白,落在他紧绷肩头的手指更用力地陷下去。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分辨眼前的一切并非虚无缥缈。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方棠的呼吸都有些不畅。
倏尔,她鸦羽似的长睫翕动几下。
方棠缓缓地睁开迷朦的双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挑衅的力道,抬起一只手,搂住许言的脖颈,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他颈后敏感的皮肤。
像猫科动物在评估猎物,又像是……一次无声的试探与宣战。
许言松开了她的嘴唇,又偏过头去亲她的手腕:“一切我都可以告诉你,别信她说的。”
方棠捧着他的脸,吻在他眉心,换了轻松的语气:“好,但是别现在。”
“你还能开车吗?”她瞥了眼许言手背红肿的关节,一进门院子里十来位保镖,吓得她误以为闯入了黑手党家庭会议。
“可以。”许言神色有些恍惚,不知道为何方棠忽然换了话题。
“要不我来?”方棠望着他,慢慢勾起唇:“说好要去度假的,别让其他事情影响我们。”。
电话的忙音从听筒里传来,许言放下手机,指尖还残留着手机的冰冷与坚硬触感。
他转身朝外走。
连接着露天温泉的玻璃门,冷与热交织,门上凝结了一层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
推开门的一瞬,一股温润潮湿、带着硫磺特有气息的热浪瞬间将他包裹,取代了身后的微凉。
目光穿过氤氲蒸腾的白雾,瞬间被池中的景象攫住,呼吸在喉咙里毫无预兆地一窒。
方棠不知何时已浸入了温泉。
她背对着门的方向,慵懒地倚靠在光滑的池壁石上,莹润的肩头和小半片光洁的背脊裸露在水汽之外,在朦胧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柔光。
肩上缀着两根细细的红绳,应当是联接他心脏的血线,否则如何解释他顷刻间沸腾的心。
海藻般乌黑柔软的发丝些许漂在水上,一部分隐入水面之下更幽谧的圣地,在水里轻轻摇曳。
水面微微荡漾,恰好漫过她纤细腰肢的下缘。
许言驻足片刻,回房间里取了样东西。
身后沉稳的脚步声传入耳廓,方棠血液里的热蔓延到了脸上的,顿时觉得身子比温泉水还要烫。
明明没有转身,却能感受到身后沉甸甸的目光烙印在她身上,带着微弱但让人无法忽视的电流,所过之处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她不敢直视许言的目光,只能垂着眼帘,盯着朝她逼近的涟漪。
水流似乎也变得异样。
方才温柔包裹的暖流,此刻仿佛被那无形的视线烧灼,变得粘稠而滚烫。
紧紧吸附着她的腰肢、往下,甚至……能穿透那层湿透的真丝布料,每一寸被水流勾勒出的曲线,都像在被那目光反复描摹、确认。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乱撞,撞得肋骨发疼,如此张狂的节奏与她刻意维持的、仿佛沉睡般的平静呼吸形成诡异的两极。
水面下,一只细白的手紧紧揪着在水里飘荡无依的柔软、轻薄的真丝裙摆。
“这件不是泳装?”
不等方棠回答,细细碎碎的吻便落在她的蝴蝶骨、脊椎……如同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牢牢罩住,十分有耐心地一步步收紧。
明明泡在温泉里,四周尽是湿润水汽,方棠嗓子却干到发痒,被蜻蜓点水般力度的吻亲到气息不稳。
“不是…是…睡衣。”
身后人低低笑了声,方棠紧绷的脊背来不及放松,后腰旋即感受到比水流更炙热的温度。
“你好变态,干嘛不穿衣服?”方棠张口骂他,却被掐住下颌,迫使她向后转头。
“嘴张开。”
横在腰间的手臂猝然发力,许言抱起她,翻了个面,放在温泉池边上的石头上。
舌尖撬开她的齿冠。
“好乖。”
纤细的脖颈仰起,弯出极美却脆弱易碎的弧度,她咬着下唇,发出哀婉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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