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她们在一起,她总会紧张无措,被浪潮裹挟向前,考四六级、考普通话、考主持人证、考研……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做什么。
即便这次给自己选了条不知正确与否的路,偶然得见人生岔路上的风景,她也依然没弄明白。
但她已经不再焦虑了。
路是人蹚出来的,车到山前必有路。
“赶紧吃赶紧吃,一会儿用不了大学生六九折了。”鹿笑给方棠夹了块虾滑:“别光看了,赶紧吃。”
“你看好学校了嘛?”方棠给她的杯子里添满酸梅汤。
小语种专业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留学,在外语环境中培养语感,鹿笑也不例外。
方棠记得她前些日子也在看2+2项目,但华清大没跟她的目标院校合作,只能退而求其次,等之后再申请研究生。
听她这么说,鹿笑忽然收起笑容,捧着脸满面愁绪:“别提了,挨着男人就倒霉。”
“怎么回事?”看她不打算回答,方棠将目光转移到另两人脸上。
几天不见,难道鹿笑谈恋爱了?
“还能是什么?”黎宁皮笑肉不笑:“她追的男团一次性塌了三个。”
“啧。”方棠咬着下唇沉思良久,道:“确实挺惨的,还不如一次性入伍呢,起码有个念想。”
鹿笑嚎了一声:“求求你们别说了!!!!”
吃完饭已经过十二点了,除了鹿笑其他三个喝的都有点晕乎,苏月月或是控制饮食太久,一点酒精就走不动路了。
黎宁尚能自理,但鹿笑一个人也拖不动俩醉鬼,只能拿方棠的手机给许言打电话求救。
“她手机密码是多少?”
鹿笑一手扶着方棠,一手拿着手机往她脸上送,可方棠眼都不睁,不一会儿把她累出一身汗。
黎宁思考片刻,道:“不知道,我想想。”
“救命,你怎么也喝多了?”鹿笑扶额:“这又不是买彩票,还能靠猜?”
幸好天降神兵,黎宁的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了。
屏幕上段行川的名字跳了两下,黎宁回过神:“我想起来了,段行川认识许言的。”
她接通电话:“
喂,你给许言打个电话,他女朋友被我绑架了,让他准备好五百万不连号的旧钞票,放在货拉拉上,把车停到学校对面的海底捞楼下。”
向来聒噪的段行川罕有的沉默了一会儿。
黎宁奇怪这大喇叭今天怎么没电了,又催了一句:“告诉他半个小时不到撕票了啊。”
“喂?”电话里传来略有些陌生的声音:“我是许言,不打算多要点吗?”
“你跟他一起来的怎么不提前说?”
华市六月,夜晚的风依旧闷热,可身上的冷汗让黎宁酒醒了大半,走出海底捞第一个问罪的就是在许言身边站着、跟只掉毛鹌鹑似的段行川。
段行川很是不忿,耸耸肩:“你怕他我就不怕啊?”
鹿笑怀里搂着苏月月,闻言拧起眉:“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怕许言?我觉得他人还挺正常啊?”
“气场不合,嘶,你掐我干什么?”段行川被黎宁掐了一把,吃痛之下叫出声。
黎宁脸色微滞,打了个寒颤:“你小声点,总觉得有人在监听。”
“完了。”鹿笑摇头:“看样子是全疯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
段行川语气中带着急切,反驳道:“不是我开玩笑,你不觉得许言看着就像白天男大学生,晚上当杀手,家里地下室藏着一个军火库吗?”
“对对对。”黎宁停下脚步,朝四周看了一眼,悄声道:“就那种把你抹了脖子,还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你流血而亡的眼神,然后切下敌人的手指头泡酒。”
“完了。”鹿笑突然觉得脑子很疼,一个兽医、一个律师,祖国的未来真要靠他们俩建设吗?
另一头,寂静的小巷里只有许言沉重但平稳的脚步声,两人的影子被路灯拉的很长,像一只完全舒展身体的猫。
方棠软软趴在他背上,绵软的脸蛋贴在他的肩头,带着酒气的呼吸一下下喷在他脖子边。
许言绷紧下颌,箍着她腿弯的手臂却紧了紧,托得更牢。
“在哪?”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含糊不清的嘟哝,随后方棠扭动几下身子,好似要醒。
“别乱动。”许言加重手上的力气,偏过头对她说:“马上到家。”
没人回应他的话,只有翕动扑闪的睫毛划过他脖颈间的经络血管,脖颈处感受到的呼吸更重,像小猫拿肉垫轻轻压过。
脚步没停,头也没回,只是脖子上的肌肉似乎绷了一下。
许言尖锐的喉结上下滑动,忍不住拍了下方棠肉乎乎的腿根:“趴好。”
在颠簸中,方棠醒了,可脑子依旧被酒精麻痹,反应速度几乎降到0。
她懵懵懂懂地想动,“嗯…”一声含混的鼻音溜出来,环着他脖子的胳膊下意识收紧了点。
挣不动。
胸口随着呼吸,紧密地贴着什么硬邦邦又温热的,方棠一时迟钝,没反应过来,使劲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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