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鼻酸刺上眼眶。
昔日父兄最为抵触的行径,她做了。
若被他们知道,是不是会像她出嫁时那样,目光冰冷训斥她不配做映家的女儿?
她本该有兄长送嫁的,可是兄长不肯。
那时母亲已病入膏肓,她求父亲让她见母亲最后一面,父亲不许。
血缘之情,原来都不如他们的清誉和风骨重要。
没有等她坐稳。
浓郁的龙涎香掠过鼻尖,映雪慈被慕容怿猛地扣住后颈。
修长的手指深深插入她的黑发,他箍着她,却不敢用十分的力。
只能把她带到面前来,一遍遍用幽暗的目光描摹她的颤栗。
那个姿势像要吻她。
映雪慈含泪望住他,眼带哀求。
“陛下,今日是法会,不能……”
两股呼吸在咫尺的距离里交换纠缠,坚硬的大手箍得她骨头散架般痛。
他最终没有吻下来。
重重揉了揉她的长发,放开她,留给她体面,缓缓地平静呼吸。
“朕知道你的答案了。”
他说,“溶溶,不要后悔。”
一盏茶的时辰后,映雪慈被人送了出来。
她仪容得体,神情安静,瞧不出什么可疑之处。
若凑的近了,才能察觉出她身上传来淡淡龙涎香,肌肤亦沾染了一层冷汗。
走下朱阁,才发觉智空竟在楼下等她。
映雪慈一愣,“小师傅为何在此?”
智空看着她,没有说话。
一旁梁青棣解释道:“是陛下的意思,陛下恐王妃一人出来,遭人非议。”
若是有智空陪着,也就没有人会质疑皇帝和年轻的王妃在朱阁中为何共处了这么久。
映雪慈的脸颊忽然滚烫,再看智空淡淡的神色,却觉得好似别有深意。
她紧紧揪住胸前的帕子,忍住不流露出更多的情绪,只垂眼柔声道:“那就多谢小师傅了。”
智空点点头,和她一并离开了朱阁。
众人瞧见智空和她一道下来,果然没有谁质疑什么。
映雪慈一身蓝裳,身影伶仃消失在经幡间。
却有一束压抑的目光跟随着她的背影,久久不愿移开。
百官看台上,一个大臣推了推身旁直勾勾盯着楼下,不知被什么勾走了魂的安平伯薛琮,诧异地道:“安平伯这是在瞧什么,魂不守舍的?”
薛琮回过神,端起茶盏遮掩眼中汹涌的情绪。
“没什么。”
手中却悄然握紧茶盏。
两年了。
自她去钱塘,已是两年未见。
那抹湛蓝背影烙在他的眼眸上,想起两年前她尚未出阁时的天真,如今依然那么美丽皎洁,她过得好吗?
年纪轻轻便丧夫,想来处境很不好。
他要怎么才能帮帮她?
旁边的大臣见他再次失神,嗤笑摇头,也懒得再问。
安平伯么,谁不知道他是个痴人。
眼瞧着弱冠六年了,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有两三个了,他却还不娶妻。
家中也不闻通房侍妾之流。
说他龙阳之癖,更不像。
许是,还惦记着那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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