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我拿着碗脸上重新扬起笑脸,对着有些发愣的她说道:“主人,我吃好了,就不打扰你了。”
语落,不等她反应过来,我就发挥了短刀的机动迅速的拿着碗钻进了厨房,成功地避开了烛台切想要帮我洗碗的事件。
我是真的不想搭理他了。
各种意义上都不想。
刚进去把碗放下水槽,我就感觉肩膀被碰了下,心下一紧,回头发现却是大俱利伽罗。
“...贞,你的伤是谁做的?跟光忠有关吗?”他皱着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脸上的绷带问道。
“伽罗,是你啊,你昨晚有听到什么动静吗?”我打开水龙头,任由水冲刷着盘子,面上答非所问的说道。
“昨晚...抱歉...贞...我昨晚什么也没听到,如果知道会这样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你一个刃待着的。”他的眉皱得更深了,眼睛里也充满了怜惜,身体走上前,看起来像是想要拥抱我。
没听到?
认真的吗?
看着他不似作假的表情,我心里的迷惑更加深了些。
但我现在时刻警惕着,不能跟刃靠太近,所以身体往旁边挪了一步,躲开他的动作,然后快速将手里的餐盘洗净放好,再对着他笑着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伽罗。”
“贞,不用对我这么生疏的…”大俱利伽罗眼神晦涩地看着我闪躲的动作说道。
周遭不断有付丧神进出,由于走动引起的摩擦声一直就没断过。
我感受了一下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脸上再次扬起一个笑,对他说道:“抱歉伽罗,我现在要去修复一下身体了,失陪了。”
虽然大俱利伽罗看上去比烛台切靠谱很多,但是现在再轻易信刃我就是傻子。
“…好吧,贞,等你修复好我再找你。”他看上去对于我的闪避有些不甘心,但可能是我面色过于惨白,他最终还是把一直挡着的路让开,放我离开了。
我刚走出门口,就看到烛台切和花渡以及一个有双异色瞳的刃迎面了走过来。
今日的近侍是宗三左文字。
花渡把我塞给他时,脸上笑得格外意味深长地说道:“新刃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教他,贞酱也是,要好好学,知道了吗?”
学?
什么意思?
我垂着眼睫,掩盖了下眼底的深思,但脸上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宗三左文字说道:“请多指教。”
他面上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异色瞳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手入室的位置离得有些偏,里面只有两个池子可以正常使用,另外两个堆满了些生锈的铁片、大小细碎的石头块,暗红的锈色填满着它们,看上去格外的扎眼。
我在进来后好奇的多盯了那两个池子一眼,也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好像在石头底下埋着一些异色的、类似刀拵的东西。
“你在这里泡一会儿吧,我等下再过来找你。”
宗三左文字带我到这里后,眼神幽幽的看了我好几眼,才撂下这句话走掉了。
他走后,我一直挺直的背才松了松,整个刃小心翼翼的靠着墙壁狠狠的喘息了几下。
伤口好痛。
刚刚在吃饭时,我就感觉它们越来越痛了。
好几次,我想要提前结束吃饭,都被花渡以‘碗里未吃完不准走’的话给堵在那里继续吃。
我其实有种感觉,她是故意的,她在等我开口,等我服软。
烛台切,明明也有看到我脸色越来越惨白吧?
但他还是固执的想跟我修复好关系,不想让我走。
比起他来说,大俱利伽罗真的就好很多了。
但是我也没有忘记昨天中午在小屋子里那反常的一幕。
刚刚跟着宗三走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烛台切还有大俱利伽罗两个刃一直在盯着我的后背看。
现在,好不容易,所有刃都不在,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在。
虽然这个房间看起来也怪怪的。
但是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好好休息下?
我想着,拖着疲乏的身体,拿出本体,慢慢踏入眼前的池子。
一踏入,我发现在修复池旁墙壁上出现了个显示【手入中】的绿色光屏。
随着光屏的出现,整个池子周围也出现了个红色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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