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了个大槽!
上当了!
我特么上当了!
被工作人员半推半就地送上舞台一侧的阶梯台时,穹整个人还是懵的。
当他的理智回笼,视线重新聚焦,看清眼前的一切时,那股懵懂瞬间被冰冷的现实击得粉碎,让他彻底僵在原地。
此刻,他正置身于一个超乎想象的宏伟舞台,斜前方是宽阔得令人心慌的主舞台,往前一些左右两侧凹下去的地方是通道,等会儿登台演出的表演人员将会从那里面出来。
更远处是观众席,人头攒动,看不真切,从他脚下到最近的前排,那超过百米的距离遥远得仿佛隔着一个星系。
穹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身旁,一排排身着纯净白色长袍的人们静立着,种族各异,天环族、智械、皮皮西人以及一些从外表看不出种族的人类。
所有人按身高排列,矮的站在前面,高的站到台阶上。
穹的身高让他“荣登”第四级台阶,获得了绝佳的、足以让他头晕目眩的“vip视野”。
“我的第一次(登台演出)就要交代在这儿了。”穹的脸色微微泛白,手心沁出薄汗。
他,一名行走在【开拓】命途的无名客竟然登上了【同谐】的舞台,还要参与表演,妈耶,太特么赤鸡了!
脚下铺陈的猩红地毯鲜艳得刺眼,看得他阵阵眼晕,恍惚间竟生出一种站在一片泼洒开的鲜血之上的错觉,不祥又窒息。
呸呸呸,他在心里连啐几口,强行驱散这晦气的联想。
他才不会坐以待毙,只要苗头不对,他就立刻撤退。
至于会不会被家族满世界追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旁边一位天环族女性注意到他僵硬的姿态和难看的脸色,微微侧头,压低声音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穹深呼吸一口气,嘴角抽搐:“我……还……活着……”
心累得连人话都说不利索了。
女人抿了抿嘴角,像是被他的反应逗乐,但现在的场合不适宜放声笑出来,她只能强忍住,柔声安抚:“没事的,别紧张,升音礼的关键是调弦师,咱们这些普通音阶并不重要。”
“哎……”穹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叹息,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关键他连音阶都不是。
他是个混子啊!
天环族女人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困惑:“小家伙,我以前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穹感受到她的善意,回答道:“我叫穹,你呢?”
女人笑道:“我叫舒翁。”
仿佛是为了安慰不安的后辈,自称舒翁的女人小声说着自己的事情。
她是鸢尾花家系的成员,以前当过一段时间的艺人,现在已经退下来了,正在经营一间特殊的酒吧。
女人很擅长观察他人,对于穹表现出来的异样,她早有所觉,也猜到了一点端倪,故作无奈道:“像我这样的混子,早就没了上升音礼的资格,要不是原本预备好要登台的音阶出了问题,我也不会被揪过来顶班。”
穹原本蔫头耷脑的,一听到“顶班”二字,瞬间像是找到了组织,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你也是来救场的啊!”
“呵呵~”舒翁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所以,我说了,你不用太担心,即便升级失败了,也有我陪你。”
她的声音像带着某种奇特的安抚魔力,让穹心底那份焦躁不安的灼烧感渐渐舒缓降温。
“你刚才一直在看观众席的方向,是在寻找什么人吗?”舒翁顺着穹之前的目光望去。
穹老实点头:“嗯,我在找我的同伴。”
“同伴?”舒翁略显讶异。
这个称呼在匹诺康尼太罕见了,他估计是嘴瓢,想说的应该是亲友。
“观众席太远了,还模模糊糊的,从这儿根本看不清楚。”穹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他的视力极好,看不到人绝对不是眼睛的问题。
“没关系。”舒翁收回思绪,重新露出宽慰的笑容,“等结束演出后,你可以去观众席找他们。”
“嗯。”穹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演出即将开始,主舞台两边的侧舞台如同天使展翼般缓缓张开,数十名身着高级定制礼服的乐师仪态优雅地从通道里出来的,走向彩排时各自预定的位置。
在这群人中有一名手持长笛的皮皮西人略显心不在焉,他小幅度地转着脑袋,左右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不意间扫过了唱诗班这边。
原本已经滑了过去,却猛地定格,骤然回望,恰好跟看向这边的穹四目相对。
“噼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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