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右手伸出来给我看。”
司崇不动,晏川就硬拉起他藏在口袋的手,很固执地重复,“给我看看。”
司崇没再用力阻止,由着晏川把他的手从口袋拉出来,手上倒没什么,但小臂上却有一道被崩溅的玻璃碎片割破的伤口,血凝固了,做了简单处理。
晏川倒吸口气,“这么长的口子,你刚刚怎么不说?”
司崇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冷漠地扭动关节给他看,“肌腱正常,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所以没必要说。”
“行了,别再动了,小心又撕裂。”晏川抓住他的手臂,防止他做什么大动作,低头检查他伤口是不是彻底清洁干净,有没有未被察觉的玻璃碎片。
司崇小心地追逐他的细微表情,“你在担心我?”
“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还没跟你说谢谢。”
司崇这才微微勾下嘴角,“我又不是为了让你说谢谢才救你的。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不如以身相许好了,我可以勉为其难考虑接受一下。”
“……”
真该放任他逞强疼死算了。
晏川差点就忍不住要去掐他的伤口。
在晏川检查他伤口的时候,司崇突然冒出一句,“你跟白筱很熟吗?怎么觉得最近你们两老在一起?”
晏川怔了怔抬头,心想我跟她再熟,能有你跟她熟吗?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先问上了。
司崇眼底有暗火烧,“又是给她打红豆汤,又是陪她玩游戏,她玩你就陪着,我来你就要走?怎么,你喜欢她这种类型的?”
晏川愣住,“你都在胡说些什么……”
司崇几天的憋屈都泛上来,反客为主,抓着晏川手腕把他抵到墙上,伏低身,恶狠狠问他,“你们认识多久了?你很怕被她看见我们在一起吗?她一来你就要躲我?你以为我没发现你那些小动作?”
晏川扭动手腕,不解释,只是压着嗓音说,“松开我,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他这段时间酸涩窒闷的心思绝对不可能让司崇知道。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电梯滴一声,然后是渐近脚步声。
晏川整个人吓得一颤,往走廊看去,模糊看到一个白色身影,他猛地把司崇推开。
两人刚分开,白筱就从走廊拐角处现身。
白筱刚夜跑回来,一身运动装,脖子上还挂着擦汗巾。熬夜打工完先去运动,简直是女战士。
见到远远站着的两个人,白筱目光奇怪地在两人身上转了转,迟疑地说,“你们……?”
晏川神经绷紧,“你别误会,我们在聊剧本,有几场戏不太清楚。”
“这么晚……在酒店,聊剧本?”中间的停顿饱含着无限遐想和欲言又止,白筱目光狐疑,很快转为见惯了的不咸不淡的漠然,“抱歉,你们继续。”
“等一下!”晏川一看就知道她误会,怕她传出什么,“我们住对面,只是刚巧碰上聊了两句。”
白筱点头,“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
晏川快绝望了,寻常人不会多想,但娱乐圈腌臜事多,无风都能起浪,何况这种情况?他求助地看向司崇,“你也解释两句啊……”
司崇本来抱胸靠墙上,没什么反应,还拉长个脸,一副没消气的样子,听到晏川问,他才不甘不愿嗯一声,“嗯,他说的都对。”
好敷衍。
但白筱见司崇开口了,似乎有些诧异,看看晏川又看看司崇,突然间对着司崇挑了下眉,“你怎么变得这么没用?”
司崇表情倏地严肃了,警惕盯着白筱,好像在警告她别乱说话。
晏川则困惑不解,“什么?”
白筱看向他,勾起淡色的唇,“晏老师,我相信你,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们没什么关系。”
“……”
为什么比之前更奇怪了?
随后,白筱向司崇走近两步,爽朗一笑,轻轻依靠向司崇,“崇哥,我们好久没见了,上次接风宴你也不在,什么时候我请你吃顿饭吧,就当叙旧。”
司崇莫名地望向她,“好端端吃什么饭?”
“算是道谢了,当初要不是你教我演戏,我也许早就不做演员了……”在晏川看不见的地方,白筱冲司崇挤了挤眼。
司崇还有些莫名,不过顺着她点头,“嗯?”
晏川表情僵硬在脸上,他这才发现白筱虽然五官是清冷挂的,但笑起来别有一番妩媚的韵味,像启坛的酒一样芳香四溢。
白筱继续说,“时间就这周六晚上吧,地址么……”
她垫脚靠近司崇耳边,好像怕别人听见一样暧昧耳语,嘴唇擦过司崇脸侧,故意要勾引他似的。
晏川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司崇倒听得很清楚,但不是什么地址,不过是在继续刚刚未说完的话,“你好可怜噢,怎么这么久了都还没有追上?”
司崇偏头,只见她狡黠的笑,留下一缕香风。
这句话说完,白筱飞快远离,冲他们摆摆手,“周六不见不散哦,两位老师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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