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上楼,开门,回家。
邵闻霄将西装外套脱掉,放在沙发上,庄继则望向这个他已经小半个月没有回来的家,发现所有一切都跟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客厅的边几上依然放着他用过的杯子,沙发上依然搭着他盖过的毯子,就连茶几上都始终倒扣着他之前只看了一半的那本书。
就好像他从来没离开过一样。
不过好像还是有一点差别的。
庄继的目光在环视一圈以后,不由自主落在不远处岛台放着的花瓶上——
那是一个黑色复古法式花瓶。
里面插着一束干花。
虽然颜色变成了更深的紫色,叶片也蜷曲起来,多了点难以言喻的韵味,但庄继不可能不认识这是什么花。
他心头动了动,下意识望向邵闻霄。
邵闻霄也没遮掩。
毕竟他一贯秉持着做了就一定要让对方知晓,否则就是没有意义的原则。
率先走到岛台前面,垂眸看了一眼那束已经枯萎却可以永久保存的弗洛伊德玫瑰,告诉庄继,这是参加慈善晚宴当天,他在回来路上买了准备送给庄继的礼物。
“只不过我拿着花回来,家里却只有一张字条,找不到可以收花的人。”
庄继:“……”
“本来准备枯萎了直接扔掉的,”邵闻霄说,“但毕竟是这辈子买给你的第一束花,所以交给秘书拿去处理了一下,做成现在这个样子。”
庄继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很轻地碰了一下,干花的花瓣不像新鲜花瓣那么柔软,呈现出一种粗砺的纸质感,当指尖轻轻从上面划过时,连带着他的心脏都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他望向邵闻霄说:“原来还能做成干花啊。”
“早知道上辈子你送我的那些花,也都这么处理了。”
邵闻霄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知道庄继只恢复了部分记忆的事,不然也不会掉进曹定坤那个圈套。
于是他看着庄继目不转睛注视着干花的侧脸,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说:“只这一束做成干花就足够了。”
“我可以再送你一座永不凋谢的玫瑰花园。”
反正他有的是钱。
“……”
庄继将始终放在玫瑰花上的视线转移到邵闻霄身上,脑海中在这一刻突然浮现出某些清晰的画面。
——偌大的别墅,绿色的庄园。
以及后面改造过后出现的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田,交错密布的花枝,如潮水般涌动的玫红色。
还有风中馥郁的、香甜的、源源不断的玫瑰花香。
他张了张口望向邵闻霄。
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邵闻霄打断他:“现在是十点二十七分。”
“从你十几天前跟我玩消失的那一刻我就准备把你干死在床上。”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邵闻霄很绅士地给了庄继两个选择,问他是准备分别去浴室洗澡,还是干脆两个人用同一间浴室。
头一回听邵闻霄用这种语气这种表情说这种话,庄继后颈微微刺痛,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
他停顿片刻,眼睛眨也不眨地回答:“当然是想跟邵先生一起洗。”
闻到空气里弥漫开来的非常熟悉的玫瑰花香,邵闻霄凝视庄继很久,半晌后也露出一个微笑:“那好吧。”
不知死活。
这一次,邵闻霄比方才在废弃工厂、在车上都更加强势,以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庄继拽进了怀里,在进主卧浴室之前就吻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将舌头顶入庄继的口腔,像攻城略地一般,席卷每一寸柔软和湿润,逼出庄继最淫色和放浪的样子。
接吻的同时跌跌撞撞往浴室里走。
感受着邵闻霄的强势与掠夺,庄继不受控制地发出难耐与隐晦的呻吟,呼吸紊乱。
很舒服。
很带劲。
很刺激。
但还有一丝难以言喻,说不太出来的紧张。
因为恢复了上辈子的部分记忆,庄继很清楚他曾经跟邵闻霄做过无数次,明明已经很熟悉了,明明早就不陌生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感觉到这种浑身紧绷的生涩与极度失控的敏感。
直到邵闻霄一把将他推进浴室,一边动作不停地和他接吻,一边伸手掰开淋浴喷头,密密麻麻的水珠倾泻而下,邵闻霄又单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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