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做什么?作为嫡福晋,我信守诺言,对他不离不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曾亏欠他分毫。”
“我不欠他。”婉凝仰头忍泪。
“娴儿,对不住,我不该逼你,你是不是为我与雍亲王吵架了?”婉凝愧疚落泪。
“是我该说对不起,我帮不上你。”
二人走出苍震门,竟瞧见苏培盛惊慌失措跑来。
“福晋,王爷,王爷出事了!”苏培盛哭哭啼啼跪在福晋脚下。
“右通政使梁大人状告王爷私藏百官言行录,万岁爷震怒,将王爷圈禁于宗人府,说是要革除黄带子,将王爷贬为庶民。”
“什么!去宗人府!不,去乾清宫。”楚娴泪眼盈盈,转身折返回乾清宫。
“娴儿,你先别着急,我去问问胤禩怎么回事,你先别着急。”
“婉凝,你先回去,八爷方脱困没多久,你别再轻举妄动,万事听八爷的。”
“朝堂之事,与你无关,你与八爷本就不和睦,我绝不为难你为我求情。”楚娴忍泪转身冲向乾清宫。
“娴儿”婉凝满眼羞愧。
她利用与娴儿之间的友情,对娴儿咄咄逼人,强人所难,而娴儿却从不愿她为难。
“娴儿!”婉凝急得冲到站在墙根下淋雨的男人。
“胤禩,若娴儿有三长两短,我即便自戕,也要与你恩断义绝。”
“郭络罗婉凝!我九死一生离开宗人府,不做他想,第一时间来寻你,你连一句安慰之言都无,满心满眼都是旁人,你心中可曾有半点愧疚!”
“呵呵呵愧疚?你爱听花言巧语,尽管回贝勒府找你的姬妾说,她们说的甜言蜜语比我动听,愧疚?我问心无愧!”
胤禩哽咽无言,暴雨将她额角的伤痕冲刷的发白,累累血痕污浊她苍白清瘦面容。
她心中明明有他,为何却再也断情难续。
“婉儿,对不起”胤禩哑声。
“贝勒爷,您无错,错的是我郭络罗婉凝,我错在愚蠢自负,您何错之有,您若无旁的事情,妾身告退!”
婉凝捂着赤痛额头,转身去寻娴儿。
“闫进,你去”胤禩目露挣扎,咬牙道:“将那件事透给福晋。”
闫进骇然:“贝勒爷,万万不可啊,直郡王与九贝子与您配合到如今,眼看胜利在望,您若放走雍亲王”
“不用你管!去!”胤禩沉声呵斥。
闫进痛苦颔首,转身去追福晋。
楚娴含泪往乾清宫冲去,噗通跪在暴雨中。
“万岁爷,奴才雍亲王福晋乌拉那拉氏,王爷定是被冤枉的,求万岁爷明察秋毫。”
“万岁爷,奴才雍亲王福晋乌拉那拉氏,雍亲王一案定有隐情,求您开恩呐!”
声嘶力竭的哭嚎声传入乾清宫内。
梁九功听得眼圈发红,悄悄看向端坐在龙椅批阅奏疏的万岁爷。
康熙帝蹙眉,不曾停笔。
胤禛若连这点小事儿都无法脱身,今后还如何掌舵江山。
“万岁爷,雍亲王福晋才诞育一双小皇孙两个月,身子骨不好,可不能淋雨啊,求万岁爷开恩。”
梁九功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将一旁的李德全惊的瞠目结舌。
御前的太监最忌讳替人求情,这是大忌。
他与梁九功搭档几十年,头一回见梁九功犯忌。
乾清宫内,梁九功磕头求饶的声音不绝于耳,康熙帝依旧不为所动。
“万岁爷,雍亲王福晋昏倒了”李德全忙不迭禀报。
“朕又不是太医,不必与朕说,让太医瞧。”康熙帝冷哼。
若非答应费扬古,善待那拉氏。他定容不下那拉氏那妒妇。
别以为他不知道胤禛后宅的污糟事,若非那拉氏从中作梗,胤禛何故才三个子嗣。
“狗奴才,滚去畅春园伺候。”
梁九功跌坐在地:“奴才遵旨。”
乾清宫的动静,很快被有心之人宣扬到宗人府内,以图搅乱人心,让宗人府内的囚徒军心大乱。
“爷,福晋冒雨去乾清宫求情,磕得头破血流,昏厥在地,方才被抬回了阿哥所歇息。”
苏培盛着急忙慌前来禀报。
胤禛正在宗人府大牢内面壁思过,闻言,攥紧藏于箭袖的手掌。
“福晋如何了?告诉福晋,爷定会平安归去,让福晋不必担心。”
“回王爷,太医说福晋惊惧过度,加上身子虚弱,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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