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机去哪里了?
李慈也许是真的太久没睡过觉了,他再一次沉沉地睡着了。
从下午两点,一直睡到晚上将近八点钟。
他睡了多久,林西彩就煎熬了多久,身体发麻。
李慈大概确实太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几个小时的睡眠,对他来说是最奢侈的补药。
他醒来,仿佛干枯的玫瑰吸满了水,变得花叶饱满,神采奕奕。
皮肤还是很白,却不再是那种干涸枯萎的苍白,白皙中透出一种水润,原本浅到极致的唇色也变得深了些,窗外太阳早已落山,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那张脸无端被勾勒出几分冶艳魅惑,像一个吸完精气的艳鬼。
他没有马上起身,像是可以就这么抱着她躺一辈子。
他的手箍着她腰,再自然不过地揉了揉她的小腹:“饿了吧?”
林西彩对这种接触有些应激,条件反射般骤然起身躲开。
随着她起身,李慈同她绑在一起的另一只手被拽了起来,看起来,就像她在拉他起床。
李慈笑了下,按了床头灯的开关,从床上坐起来,慢条斯理解开手上的领带:“等我洗个脸给你做饭吃。”
李慈进了浴室。
房间里短暂地只剩她一个人。
林西彩一顿摸索,死活没有找到手机,她走出卧室,直接穿过客厅走到了大门前。
门被锁着,她转动门把手,那只锁分毫未动,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她又看向窗户,阳台是密封的,窗子外面是防盗,根本没有哪怕一丝缝隙给她逃。
林西彩站在原地,一颗心前所未有的焦灼。
不要急,不要急,一定有办法。
一定有办法的
李慈在浴室里,靠在洗手台上抽烟,手里拿的,正是林西彩的手机。
有一个对话框很是显眼,上面的未读信息已经攒了大几十条,备注只有两个字,“同桌”。
同桌。
同、桌。
多么亲昵的称呼。
李慈咬牙点开那个对话框,自下往上翻看他们的聊天记录,一张俊脸铁青,夹着烟的手指抖得厉害。
他看着对话框里有来有往得一条接着一条,暴怒和嫉妒掺在一起,表情有些扭曲。
每一条消息都在张牙舞爪地叫嚣着这两个贱人是多么的熟稔,每一个字都在肆无忌惮地宣示他们是多么的亲密,在他几乎死掉的这些日子,他们每天见面,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他们每天在一起!
他们还做过什么?在他看不见的时候他们还做过什么?
李慈心脏在抖,眼睛红得叫人害怕,他死死盯着屏幕,幽幽闪着微光的屏幕上折射出一张阴沉而扭曲的脸。
他突然咬了咬牙,手指搓灭了烟,在指尖揉搓出火星,甩开门走了出去。
林西彩正站在大门处研究门锁,试图从里面打开,身体被一人猛地一拽,那股霸道蛮横的力道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怼到了那扇门上,半边身体发麻。
林西彩被死死按在那扇门上,抬头间,撞上一双暴怒的眼睛,李慈一只手压制着她,另一只手里,拿着她的手机。
林西彩看到他手里的手机,睁大了眼睛:“把手机还我!”
李慈看着她,笑得有些扭曲:“你跟他为什么这么有话说?”
林西彩蹙眉,伸手去够那只手机,被他轻而易举躲开。
李慈咬了咬牙,额头微微凸起的青筋昭示着他此时正镇压着多大的怒气,“关心他退没退烧,关心他吃没吃饭,关心他手上的伤,我为了想起你快痛死了的时候你在跟他打情骂俏,我想你想到发疯的时候你在跟他看烟花,大年三十你心疼他孤家寡人给他送饺子,我呢?我他妈就阖家欢乐了?你怎么不关心我吃没吃饺子?身边有没有家人?”
“中午吃排骨?”李慈随意翻到一条聊天记录,读出来,“好哦~”
他看向她,“好哦?你还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你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嗯?你怎么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他向上翻,指尖手指顿住,神经质地盯着“晚安”两个字,他喃喃将那两个字读了出来,“晚安,晚安睡不着的是我,你却在跟他说晚安。”
李慈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肉眼可见的在发抖。
他突然收了手机。
不能再看了。
不能再看了。
再看下去,他们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李慈闭了闭眼,突然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像对她说,又像在哄自己,“不看了宝贝,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他死死抱着她,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截断,“我不看了,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会忍不住杀了你。你死了,我也没法活着,我们会一起死在这里。”
他笑了下,“虽然这个结果也不错,但我有点舍不得,你还是活着更好看。会呼吸,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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