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娘子青目,是赵某的荣幸。”
青年眉目含笑,好像天上骄阳:“我与娘子相处多日,深知娘子不是恋栈深闺之人。园内乐趣平平,大抵不能逗得娘子开怀。不知娘子可愿与我出门玩耍?我想请娘子跑马听戏。”
褚鹦眼睛亮了起来。
读书理账,是赵煊上学时她做的事;宴乐游戏,是赵煊休沐时她受的邀请。
但庭中闲谈,捉二三棋,题几页字,都是做惯了的游戏。
赵煊的新提议,她还真没玩过。
骑马还好,阿父阿母不拘她这个。
甚至还鼓励她打马球强身健体。
但跑马这种危险的运动,父母确实不允许她去,偏生她很向往那种刺激的感觉。
还有听戏!
在白鹤坊,她只能听清商乐,最多再听听燕乐,市井小调几近绝迹,但她在隋国大长公主那里听过俗乐小调,看过百戏杂耍,知道那些戏目,都是极有意思的玩乐项目。
这么久没听过看过了,倒是想念得紧。
“郎君酬我诸多,今日邀我出门玩耍,哪敢请辞?待我手书一封,等我家阿弟到康乐坊后,便与郎君携手同游!”
赵煊点头道:“娘子书就便笺,我便派人去白鹤坊送信,不用娘子操心送信的事。”
而在褚澄抵达赵园时,便看到两个穿着胡服的小郎君站在一起说话。
一个和他差不多高,另一个足足有八尺,个子高得很。
身长八尺的那位就是他未来姐夫,而那个和他差不多高得小郎君……
就是他阿姐!!!
“赵郎君,天祝安康。”
匆匆与未来姐夫打过招呼后,褚澄拉住姐姐的袖子问道:“阿姐,你在别业居住,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他还想说,阿姐,你怎么就那么傻,怎么大父说什么你就答应什么?
他还想说,阿姐,你喜欢这个兵家子吗?
他还想说,阿姐,我让小厮捉了癞蛤蟆,悄悄扔到了伯父的被窝里。
虽然很幼稚,但能替你出气比什么都强。
他最想说的是,阿姐,我不要你给我要来的太学名额。
瓜州书院也很好了,我只想你开心。
可赵煊在这里,他什么都不能说。
他只能问,阿姐,你在别业住得习惯吗?
“别业很好,有赵郎这样的玉树在侧,我心里很开怀。”
“阿弟,你不用挂怀姐姐。要是住得不舒坦,我写不出《赵园赋》来。今天赵郎邀请我出门跑马游戏,我邀请你作伴同游。”
“切记!千万不要在阿父阿母那里走漏风声,要不然下次我就不请你了!”
不请我了?
难道你要和赵煊单独出去!
那怎么可以!!!
“我保证不告密,阿姐,下次还要找我。”
褚鹦亲昵地摩挲褚澄的胳膊:“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贪玩,下次还找你,只是不许荒废了学业。”
褚澄重重点头。
赵煊走到姐弟俩身边:“五娘不嘱咐我吗?”
嘱咐你什么?
看着褚鹦黑白分明的眼睛,赵煊笑道:“嘱咐我不要荒废学业。”
怎么还有人喜欢听人劝学?
我只是你未婚妻,还没嫁给你,哪有现在就劝学的道理?
不过想到刚刚的剑舞……
为了下次还能看,褚鹦决定满足赵煊不痛不痒的小要求。
“那,赵郎君也要笃学,不要荒废学业,不要荒废了赵方伯的心意。”
这说的是赵煊的太学名额。
在梁朝,只有四品通贵才有资格荫子入太学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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