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胜美觉得自己难过得快要死去,眼前不断闪过那些画面:
他收购的麦片厂,他拆掉的蝴蝶墙,他清晨吞咽的早餐......是不是所有给她的温柔,都是另一个人留下的习惯?
孟宴臣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可那个女人就这样硬生生杠在了两人之间,填满了他过去的点点滴滴,充斥着他周围熟悉的一切。
生日那晚,他看到的,到底是她亲手为他放飞的漫天蝴蝶,还是透过蝴蝶看到的那一具具钉在墙上的标本?
那一刻,他到底想的是谁?
孟宴臣死死抱着她,吻着她泪湿的脸颊,语无伦次地哀求,
“别想了...求你...求你别想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小美,别不要我,求你......”
樊胜美突然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用了十成的力气,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孟宴臣一动不动任她咬,手臂收得更紧。
“孟宴臣,我多希望,只爱你的钱。”
“好,只爱我的钱也行,求你,别不要我,求你。”
暮色四合,天边的晚霞渐渐褪去了血色,化作一片温柔的灰紫色。
木绣球树的花瓣在微风中簌簌飘落,孟宴臣望着她哭红的鼻尖和颤抖的睫毛,抬手替她摘下顶的花瓣。
他喉结滚动,终于开口,
“关于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
樊胜美打断他,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这么多年,你身边应该没人不知道你对她的偏爱,所以,应该是某个环节,需要确认什么,便顺理成章以为这套房子是给她布置的。”
她抬头看他,“虽然很残忍,这就是事实,她在你的过去,你的周围都留下了痕迹。”
“你听我说,”
孟宴臣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摩挲着她的双臂,
“她那套婚房,之前就是david他们装的,我给david叮嘱过的,是他下面的人搞错了。因为衣帽间的玻璃要确认颜色,他们联系不上我,所以......”
“孟宴臣,”
樊胜美打断他,“我很高兴,自己没有爱错人,你的爱永远拿得出手,哪怕是以兄长的名义,也能让一个装修工人都知道,曾经的你,心里的人是谁。”
她苦笑着补充,“可惜,那个人不是我。”
“小美,是你,我的现在,我的以后都是你。你相信我好不好,那都是过去...”
樊胜美看着地上两人交叠的影子,轻声道,
“孟宴臣,我想......”
“不分!”孟宴臣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樊胜美试图抽出手腕,他却近乎偏执地重复,
“不分,我说不分。”
“你先放开我,”
樊胜美看他,“我承认,我不想和你分手,但是......”
“没有但是,”
孟宴臣固执地加大了握着她手的力度,死死盯着她,
“小美,我不分。”
樊胜美看着他通红的眼眶,终于败下阵来,
“我们都先冷静一下,我需要时间消化和接受。”
“好,多久?”
孟宴臣的声音颤,“一天?两天?你不能一直判我无期徒刑.....”
樊胜美挣扎着抽出手,看向屋内,“等你处理好你的事再说吧。”
樊胜美的背影消失在暮色中,木绣球花瓣在她身后簌簌飘落。
孟宴臣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她手腕的温度,胸口却像被人生生掏空。
他转身走向别墅时,眼底的痛楚已化作骇人的戾气。
难怪许沁之前嚷着要出国,原来她早就打算着,把国内搅得天翻地覆,然后躲到孟家亲手给她铺好的退路上去。
“孟宴臣!”
许沁的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孟宴臣此刻的眼神让她想起小时候见过的标本师——那种将活物钉在板子上的冷静残忍。
他递出手机,“现在,给爸妈打电话,说你今晚就走。”
许沁惊恐地摇头,“不...我不走......”
孟宴臣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许沁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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