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跟前,她将画立在旁边,“这个送你了。”
司清明显一愣,没控制住站起身,“为、为什么?”
她说,“你不是说不卖吗?”
阮时笙看着那幅画,“不卖,但是送你了。”
她说,“看你很喜欢。”
刚刚来店里,贾利说这段时间司清偶尔会过来,楼下参观一圈,就会到楼上去。
每次她都会过来看看这幅画,画摆在小仓库里,贾利觉得她是熟人,才允许她进那个仓库。
不过每次他会在门口候着,他说司清只看这一幅画,觉得她是真挺喜欢。
阮时笙说,“反正这画我也不会挂出去,在我手里以后也就是放在仓库吃灰的下场,你真的喜欢就送你了。”
司清转头看她,眼神一点点的就变了,从一开始的震惊,慢慢的平静下来,最后有些复杂。
阮时笙笑了,“怎么了,送你你还不愿意要了?非要给我点钱才行?”
司清抿着唇,好一会才说,“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谁了?”
她问,“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是吗?”
第11o章:是我太想了解你
阮时笙装作听不懂,“你什么身份?”
司清走到那幅画前,画立在地上,她蹲下来,与画里的人几乎平视。
她说,“你画了他,想来就知道这是你父亲,那关于我们这一辈的纠葛,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贾利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有点懵的看过来。
阮时笙转头看他,他似是才反应过来,哦哦两声,“那个、我去楼上整理一下那些画,昨天看有一幅挂歪了。”
他赶紧上了楼,脚步声噔噔噔,没一会传来了房门关起的声音。
他进了里边的房间。
阮时笙转身到一旁坐下,茶已经凉了,她还是端起一口喝掉,“知道。”
她拿过茶壶,想再倒一杯,但是里面已经空了,只能又放下,“至于你说你的身份,我不太清楚,只是猜测,你应该是他前女友吧?”
司清盯着那画看了好一会才起身回来,重新坐在她面前,“算吧。”
阮时笙问,“当年他是不是为了阮清竹把你甩了?”
司清看着她,问,“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阮时笙说,“全是我猜的。”
司清也拿起茶杯,能明显看到她手指抖,可整个人又显得很淡定,“那看来当年的纠葛你并不知道,或者知道的不多。”
阮时笙说,“确实不多,他们不愿意提。”
她也转头看了一眼画里的人,“我只知他满腹心机,将阮清竹当成踏脚石,致其怀孕后以此作威胁,想要入主阮家公司,目的没达到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司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先噗嗤一声笑出来,而后变成哈哈大笑,笑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阮时笙被她的样子吓一跳,“不是这样吗?”
司清放下茶杯,手一下一下地拍在沙扶手上,还是笑着的,“他们居然、他们居然这样说。”
她转头看着画里的人,“封阳啊封阳,你可笑不可笑?”
阮时笙拧眉看着司清,见她微微歪头,眼泪顺着眼角一串串的落下来,可她嘴角依旧勾着,满面嘲讽的笑意。
她抽张纸巾递过去,司清笑够了才接,将身子微微背过去,将眼泪擦了。
再转回来,她神色又如从前一般,沉稳又淡定。
那张擦眼泪的纸巾被她攥成一团,她一口将茶喝了,之后才说,“我不带任何主观色彩,跟你说一下当年的事,虽然也没什么用,毕竟过去这些年了,但你是他女儿,不该对他有那样的误解。”
她说,“我和封阳原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是你母亲横插进来的……”
……
中午快下班,孟缙北给阮时笙连打了几个电话对方都没接。
他有点意外,转手电话打给了贾利。
贾利倒是接了,叫了声孟先生。
孟缙北问,“笙笙呢?”
贾利压低声音,“阿笙在楼上房间,刚刚宋夫人来了,俩人聊了一会儿,她状态明显不是很好。”
孟缙北有些意外,“什么情况?”
贾利说,“不晓得,好像跟阿笙的身世有关。”
孟缙北眸色瞬间沉了,说了句,“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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