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喝了酒,脑子是混沌的,可有些事情偏就赶在这个空档,全都想了个明白。
结婚当晚,她早早的上了床,背对着他躺着,他在床边明显站了一会才关灯上来。
那一会他在想什么,应该是以为她不愿意。
虽然她当时确实有点抗拒,但也仅仅是出于对未知事情的本能抵触。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因为没放下宋砚舟。
后来中了药,他也没碰她,那时候以为他是因为不喜欢。
可他说他是喜欢她的,这也是生生的压住了本能,那个时候话还没说开,他应该还以为她心里有宋砚舟,所以不想钻这个空子。
可真是,居然那么绅士,绅士的都有点过了。
想的事情有点多,视线也就定在一处没挪开。
孟缙北擦干了头,站在床边,手搭在腰间的浴巾边上,做出一个要扯开的动作,“还要继续看吗?”
阮时笙像是被提醒了,这才现自己一直在盯着他。
她赶紧把视线转开,同时身体下滑,躺进了被子里,“我困了,要睡了。”
她能听到孟缙北的闷笑声,她将被子裹得紧,恨不得将头都蒙住。
没过一会,身后的被子被掀开,孟缙北躺了上来,也顺手将灯关了。
屋子里暗下来,那些羞耻和不自在似乎才退去。
只是她这边刚缓过劲,身后的人就贴上了,抱着她,“笙笙。”
他平时晚上睡觉也抱她,安静的抱着。
今天叫她名字,肯定就有事。
阮时笙装作没听见。
孟缙北搭在她腰上的手挪了挪,摸到了她的手,整个握进掌心。
他又叫她,“笙笙。”
他似是叹了口气,“怕什么?”
阮时笙深呼吸一口气,身子平躺过来,“没怕。”
孟缙北再次将她搂紧,他的唇在她太阳穴的位置,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又改成亲额头。
阮时笙的手握成拳,想从他掌心抽出来。
他没松手,一直握着,顺便压住了她一侧的胳膊,以至于阮时笙条件反射的要抬手,根本办不到。
他的吻从额头往下,落在她鼻尖,然后是侧脸,最后是唇角。
俩人在包间里已经亲的难舍难分,其实此时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
可他还是亲的很细致,最后才落到她唇上。
阮时笙全身战栗,说不明白是什么感觉,之前被亲吻也没有这样过。
恍惚的像是那一晚被下了药,渴望靠近,又因着本能的害怕还想躲避。
孟缙北亲的温柔,身体的动作却有些强势。
他慢慢压下来,将她的手慢慢抬至头顶,按在床上。
阮时笙有些控制不住的气喘,声音也抖,“孟缙北。”
孟缙北嗯一声,头埋在她脖颈处,亲的她很痒。
她说,“我确实是怕。”
孟缙北问,“怕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怕什么,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怕。
孟缙北之前按住她手腕,闻言松开,改成与她十指相扣。
他知道他的,在宋砚舟之前没交过男朋友,后来又出现了宋砚舟这个冒牌货。
俩人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所以现在她怕,他也能理解。
他说,“别怕。”
……
没成功。
阮时笙缩在孟缙北怀里,有点臊的慌。
她看书上或者电视里演会很疼,多少有点心理准备。
但是特么的,居然这么疼,疼到她都飙了脏话,疼到她想忍一忍都不行。
她挣扎的厉害,实在是无法继续。
孟缙北抚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还挺有耐心。
但阮时笙心里有点不自在,隔了一会就抬头看他,“真的太疼了,我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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