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顿了顿,他又说,“晚一点你们可以去我那个房间查一下,浴室里的浴巾看看有没有被换掉。”
孟缙北盯着他看了几秒,“我马上去看。”
没在医院停留太久,阮时笙和孟缙北一起离开。
他们直奔酒店过去,进了安洵的房间,里面很明显被打扫过了,小厅里东西都放规整,地面也都拖了干净。
进了里边的房间,被子被铺的整齐,很明显床单和被罩也都换了。
孟缙北进了浴室,只一打眼就能看出来浴室被彻底的清洗过,架子上放着的浴巾也被换成了新的。
他拿过来摸了摸,不是清洗消毒过的,而是完完全全崭新的浴巾。
洗手池上放着的洗漱用品也全都换成了新的。
他折身出来,看了一眼房间里的阮时笙,摇摇头。
阮时笙也没检查出有什么问题,只能跟着他出来。
俩人下楼上了车,什么线索都没有,弄得她有点焦躁,“我总觉得那个姓安的有问题。”
孟缙北怕她多想,将她的手拉过来握着,“我也觉得她有问题。”
他说,“我们没找到证据,只能说她很聪明,不一定就是我们胡思乱想,慢慢看吧。”
他手指错开一些,沿着她的指缝插进去,与她十指紧扣,“没出事就好,后续慢慢来,你别怀疑自己,我始终是站在你这边的。”
阮时笙点头,“好。”
……
安洵当天傍晚就出院了,还来了阮时笙的店里。
有几个朋友也在,跟贾利坐在那里斗地主。
用凉水当赌注,输了就喝一大杯。
贾利被灌了一肚子水,一边摸牌一边哼哼唧唧说膀胱要炸了。
阮时笙在一旁看热闹,“活该,就没见你们这么无聊的,贴纸条都比喝凉水好。”
“贴纸条没意思。”贾利说。
阮时笙嗯一声,“对,还是喝凉水有意思,你多喝点。”
她一转眼就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安洵,他是打车来的,人已经收拾妥当,看着跟之前没什么两样。
她迎出去,“恭喜出院。”
安洵看到她还是有点不太自在的,但是能压得住了,笑了笑,“开了一堆药,让我回去按时吃。”
他一说话,店里的几个人听到,同时转头看过来,“阿洵出院了?”
他们招呼他过去,贾利顺势把牌塞到他手里,“你来给我打,我去趟厕所。”
安洵看了一眼手中牌,要还给他,“这么烂你给我,你想我替你背锅是不是,我不干。”
贾利颠颠的就跑了。
安洵只能坐下,嘟嘟囔囔说他不地道,连个病人也欺负。
那些人招呼他赶紧出牌,“没事,输了还是他喝,你放心的玩。”
阮时笙坐到一旁,“怎么这么着急出院,你这身子骨现在也不能出去花天酒地,多在医院待两天也好。”
“明天要跟我爸去公司上班了。”安洵抽了牌打出去,“以后都不出去浪了,要慢慢接手工作。”
“真的假的?”旁边的人接话,“你之前不是说永远都不回去当朝九晚五的牛马,怎么又妥协了?”
安洵勾着嘴角,表情似笑非笑,“不是妥协,而是觉得有些东西,可以试着去接受了。”
他又说,“其实我后来想一想,也没什么好抵触的,工作干的好了,那是底气,并不一定是枷锁,之前是我太狭隘了。”
这几个兄弟跟着哎哟哎哟的起哄,开着玩笑叫他安老板,安总。
还有人说以后自家公司就靠他提携了,这边有个阮时笙,那边有个安洵,他们以后衣食无忧。
他们说话也没有个把门的,开着玩笑,说俩人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这么一说,阮时笙明显能感觉到安洵神色一僵,面色又不自在了起来。
衣食父母,估计是让他想起昨天的事了。
她过去坐到安洵旁边,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好好打,我贾兄弟一条命可握在你手里了。”
贾利一直躲到这把牌结束,确认不需要喝凉水了才敢过来。
他笑嘻嘻,“你还说是烂牌,你瞅瞅,不是赢了吗?”
“你的功劳?”阮时笙转头看他。
贾利静默了几秒,突然指着安洵问阮时笙,怪腔怪调,“你偏袒他,小笙笙你居然偏袒他,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是不是降了,我再也不是你的心肝小宝贝儿了是不是,现在他是你的心头好了?”
阮时笙抽过一旁的抱枕就砸了过去,“快闭嘴吧,你个死变态。”
贾利一把接住抱枕,梗着脖子,“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起手了?”
之后他坐下来,安洵顺势起身,让他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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