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笙继续给他倒满,她也喝了点酒,单手撑着下巴支在桌上,像是唠家常一样,“当初是为什么呢,听说姜小姐是很明事理的人,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误会?”
孟景南又一杯酒下肚,向后靠着椅背,微微眯眼,“为什么呢?”
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和苏瑶什么都没有,怎么就能把他和姜之瑜闹到如此的地步。
他明明已经给苏瑶调了岗,算是在表明心计,是他想挽回两人感情的一次让步。
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稀里糊涂的走到了这一步。
孟景南闭了闭眼,“我当时应该是糊涂了。”
其实让他现在想,他觉得依着他的冷静自持,怎么也不可能与姜之瑜闹到这般地步。
他不想的,他从未想过离婚。
姜之瑜搬走之前也曾对他说,没想到俩人会走到这个地步。
想来她也是不想的。
可怎么就一步错又步步错。
阮时笙视线一转,看向坐在原位的孟缙北。
她起身过来,那位置自是不会空着,薛晚宜接完电话就过去了,叽叽喳喳的与孟缙北说着话。
孟缙北很认真的听着,但视线一直落在她这边。
她看过去,俩人眼神半路相碰,他就勾了嘴角。
阮时笙挑挑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孟景南。
孟缙北摇头。
俩人谁都没说话,但意思又传达的很明白。
孟景南不知想了什么,阮时笙不给他倒酒,他就自己去拿了酒瓶,自斟自饮。
阮时笙收了视线,继续撑着下巴看他,“魏小姐认识姜小姐吗?”
“魏月?”孟景南有点意外她会提到魏月,“她怎么了?”
阮时笙笑了笑,“就是好奇。”
她说,“她应该是认识姜小姐的吧?”
“认识。”孟景南缓了口气,看得出酒喝的有点多有点猛,他有些不舒服了。
隔了一会儿他才说,“她们俩关系还不错。”
他微微仰头,尽量让气息喘匀一些,“那时候她没少帮着阿瑜骂我。”
他闭上眼,“她觉得阿瑜受了很多委屈。”
“哦?”阮时笙饶有兴致,“魏小姐还帮着姜小姐骂过你,怎么说的?”
孟景南不愿意提,没接这句话。
其实说魏月骂他,倒也不算特别贴切。
魏月只是有些袒护姜之瑜,也说他与苏瑶走的是近了一些。
但她又说他也不算错,她自己身边助理员工也多,难免会多一些接触。
她只说姜之瑜一个人在家,容易胡思乱想,多包容包容就好了。
可他的事情也多,他也不是没脾气的人,总是在猜忌和争吵里生活,他包容心再多也会被耗尽。
孟景南缓了一会,又分两次将剩下的酒都喝了。
他平时酒量还行,实在是今天心情不太好,稍微喝了一些便上了头。
最后他靠着椅背,眼神逐渐迷离,把桌上的人挨个看一遍。
那帮家伙也没少喝,本就不是安分的人,喝多了话很多,嘻嘻哈哈吵吵闹闹。
孟纪雄喝了酒,喝的不多,自始至终眼神清明。
阮时笙一开始还怕他会嫌弃这帮人太闹腾,结果他全程一脸笑,似乎也觉得挺有趣。
这么又坐了一会,孟景南明显有些难受,撑着桌子要起来,“我上去休息了,有点累。”
阮时笙也跟着起身,“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孟景南摆着手,转身往楼上去。
阮时笙看了孟缙北一眼,孟缙北还在看着她。
她什么都没说,起身跟了过去,一前一后上了楼。
孟景南没有回房间,而是转去了公用洗手间,他就在洗手池那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他喝的多么。
按平时的酒量来说,肯定不多。
但是直接吐了,足以见得他今天的心情有多糟糕。
阮时笙没过去,站在一旁等着,孟景南又洗了把脸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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