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笙没接这个话,她有点累,昨晚没休息好,在楼下陪着聊了一会儿就上楼了。
薛晚宜跟着她上楼,进了她和孟缙北的房间,过去靠着窗台,“我和你那个表妹的官司调解停了,她赔了钱,没走法律程序。”
阮时笙觉得最后应该也会是这种结果,“她不得气死。”
“看着也还好。”薛晚宜说,“我后来让人去打听了一下,你那个表妹和宋家那个好像真的玩完了,我听说宋家的夫人开始给宋砚舟物色相亲人选了。”
宋砚舟和周可柠的事情并没有官宣,所以即便现在俩人没了关系,也无需特意对外界有交代。
只是可惜了,周可柠把自己搭进去,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阮时笙没太关注外边的那些言论,“这样啊。”
薛晚宜呵呵笑,看着她,“其实也挺好,他要是真跟你表妹在一起了,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得多膈应。”
阮时笙没觉得膈应,她和宋砚舟本也不是真的,虽说讨厌周可柠,但那俩人在一起对她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她对宋砚舟没有占有欲,他跟谁在一起她都觉得没所谓。
阮时笙往后一躺,看着天花板,突然问,“你今天去店里了?”
“去了。”薛晚宜说,“想要去机场接你们,在店门口路过,本来想让贾利跟着一起,但是店里有人,我就没叫他。”
她想到了什么,又说,“隔壁陶艺馆的那个姑娘也在你们店里,她是不是看上贾利了?”
“应该是。”阮时笙说,“每次我不在,小姑娘就往店里跑。”
薛晚宜撇了撇嘴,“真是白瞎了。”
她说,“贾利那样的,怎么能配上人家那么好的姑娘?”
也不能这样说,阮时笙替贾利说了两句话,“他就是家里有钱浪荡了一点,但人还是不错的。”
隔壁的姑娘她也打听了一下,在陶艺馆里打工,家庭条件不是特别好,但是人很本分,也不是乱来的,俩人要是能在一起,也算不上谁占谁便宜。
薛晚宜身体后靠微微仰头,“我妈也给我安排了相亲对象,明天晚上去看。”
她说,“前面安排了几个我没去,把我妈气的话都不跟我说了,所以实在推不了了,就去看看吧。”
她又说,“又不是去了就一定成,我也真是想不开,怎么就不能去敷衍一下?”
然后她问阮时笙,“嫂子之前相过亲吗?”
她问完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孟缙北进来,“没有。”
她替阮时笙回答,“你嫂子只有我。”
薛晚宜斜眼看他,“你也好意思说。”
她的意思是还有个宋砚舟,但是孟缙北没解释太多,走过来看了看阮时笙,“累了的话你就先睡一觉,晚一点吃饭叫你。”
……
孟景南从医院离开,打车去了姜之瑜之前的住处。
房子里已经换了主人,一家三口,也是刚从外边回来,车子停在院子里,女人先下车,从车里抱了个孩子下来,男人去后备箱拿东西。
夫妻俩应该是有交谈,声音不高,但是聊的挺高兴。
三个人进了屋子里,之后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
孟景南就在院外站着,盯着房子看。
这么站了一会,有人过来了,一个男的,似乎喝高了,进了院子就敲门,嘴里嘟嘟囔囔的,让人听不清到底说的什么。
门被打开,出来的是刚刚进屋的男人,很明显不认识他。
俩人有些争执,男人将他推到院子里,警告了两句。
那男的看着喝的晕头转向,站在院子里呜呜嗷嗷,舌头有点捋不直,话说的不清晰,但也能从中听出一些。
这男的之前应该是见过姜之瑜,跟踪她来过这里,以为房子里住的还是她,吵着嚷着要见她。
但是很明显他跟姜之瑜不熟,连姜之瑜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叫嚷着说让那个东方女人出来,让那个带着孩子的东方女人出来。
他还从兜里拿了钱,在院子里就撒开了,说他有钱,可以给她钱。
孟景南皱了眉,抬脚要进去。
结果那房主的老婆出来了,手里架着杆枪,对着那男人。
女人一句话不说,只一个动作就让那男人瞬间醒了酒,赶紧举手摆出投降状,也不去管扔在地上的钱,退了又退,说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过来找人。
男的还有点耐心跟他解释,说这里没有他要找的人,让他赶紧滚。
那人摆了下手,一副无奈的样子,转身出来。
只是从走出来的姿势再看,哪里还有醉酒的模样。
他和孟景南擦肩而过,骂了句脏话,也不知是骂如今的房主人,还是骂他没找到的人。
孟景南在原地站了几秒,转身跟了出去。
这只是他见到的,大白天就有这种事,没见到的,或者在一些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敢想会生过多少回。
姜之瑜那个性子,哪可能如刚刚那女房主一样扛个枪出来,即便在这边买卖枪支合法化,她也没有胆子去存储一支枪用来防身。
她只会将门窗锁得严实,抱着孩子躲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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