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瑜反问,“你过来,是求原谅的?”
魏月用鼻子哼了口气,当着姜之瑜的面,她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是不光彩,但我私心觉得,只要不犯法,即便是耍手段,也没什么不可以,你们都觉得我错了,可我并不这么觉得,我没错,自然也就无需什么所谓的原谅。”
商场上这些事多了去了,很多人手段不干净,大家都觉得正常,甚至最后还会总结一句兵不厌诈,着了道那就是自己太蠢。
她只不过是把商场上的手段搬到了情感战场上,哪里就有错了。
生意本来也和婚姻差不多,都是各凭本事的事。
魏月又说,“姜之瑜,我不愧对你,我从不觉得对不起你,你和孟景南走到这个地步,责任不全在我,难道你们两个就没有问题吗?”
姜之瑜点了点头,笑了。
魏月昂着脖子,虽然未施脂粉,但一端起架子,依旧有气场。
她视线越过姜之瑜,再次看向了客厅里。
之前一脸防备对着她的薛晚宜已经转了身,安安就在她旁边,拿了个玩具,不知在跟她说什么,她弯腰在和小孩子说话。
那小孩子有点小,长得也瘦弱。
但是五官初见雏形,能看出姜之瑜和孟景南的影子。
她停顿了一会儿才说,“若是没有这个孩子,今天未必会是这个局面,我不信我拿不下他。”
姜之瑜没忍住轻嗤一声,“这中间有两年的时间,他并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可你还是毫无进展。”
她问,“还要给你多久,难不成要给你十年二十年?”
魏月被她一句话说的面色变了变,嘴巴开开合合好几下都没出声音来。
也就这时,安安跑了出来,拉着姜之瑜的手,“妈妈,奶奶说给你看个东西。”
她奶声奶气,“我们进屋。”
魏月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突然开口,“你叫安安?”
安安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表情,拉着姜之瑜,“快走,爸爸说她是坏女人,让我们看到她都躲得远远的。”
魏月一怔,脸色再次难看了下来。
客厅里的薛晚宜也在叫姜之瑜,“大表嫂,你赶紧进来吧,大表哥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在路上,马上就到家了。”
姜之瑜嗯了一声,“好。”
她没再搭理魏月,直接进了客厅。
江婉上楼去了,她到客厅坐下,江婉正好下来,手里拿了个相框。
能看到魏月还在院子里站着,她只是瞟了一眼,然后快步走下来,“瞅瞅,就是这张照片,那死小子还留着。”
她拿的就是孟景南摆在床头的相框,之前拿给阮时笙看过。
想到这儿,江婉就忍不住,“那时候笙笙跟阿北去了国外,是见过了你的,但是回来一句没说,这孩子也不老实了,连我都骗。”
姜之瑜把相框接过来,离婚的时候她把自己所有的东西,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都毁了,包括他们俩的所有合照。
婚纱照那么大一幅挂墙上都被她摘下来踩碎撕掉,可见当时决心有多大。
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
姜之瑜说,“那时在国外,正赶上安安不舒服,我太慌乱,其实应该跟笙笙好好解释的,也不知她当时有没有误会。”
她把相框打开,拿出里边的照片,“其实没必要留着。”
江婉被吓一跳,哎一声,赶紧说,“撕照片不吉利。”
见姜之瑜没有要撕的意思,她这才放下心来,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们之前是为了什么,突然就闹掰了,害得我跟你爸想劝两句,都为时已晚。”
为了什么突然闹掰,姜之瑜想了想,不知该如何说。
她从来没想过会跟孟景南离婚,她母亲早亡,原生家庭不好,特别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
所以从来没有想过会走到那一步。
可为什么最后还做了决定呢,契机并不是苏瑶怀孕,恰恰相反,是魏月的那通电话。
她说孟景南会处理好苏瑶,会跟苏瑶断的彻底,然后回归家庭。
她一直跟孟景南闹,就是想让他回头,想让他跟外边的人断干净,一心一意对这个家庭。
但是真的走到那一步,她现不行,回不了头了。
即便那个男人能从此安安分分,可这婚姻结的果也太苦了,她咽不下去。
于是白天跟魏月通了电话,晚上她就跟孟景南提了离婚。
那两个字没有千斤重,之前一直压的她透不过气,可真的从嘴里把它放出来,现也就那么回事。
孟景南应该是被她给气到了,怎么解释她都不听,他也怒了。
当时他还放着狠话,“好好好,离就离,谁反悔谁是孙子。”
然后就离了,瞒着孟家所有的人。
离婚证到手之前,她把自己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拿到小本本后,她走得很干脆。
她这人性格软绵,可一旦做了决定,谁都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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