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两秒,他嗯一声,“好像也是。”
不过他想了想,又说,“她不是许靖川的女朋友么,如果是的话,他们俩一伙,也算是扯平了。”
他赶紧问,“所以是不是啊,他是不是许靖川的女朋友啊?”
阮时笙转头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他这个人应该是挺讨人厌的,但模样太憨,倒也不让人那么膈应。
她不答,再次问,“所以你进来,是来找晚宜的?到底什么事儿?”
贺燕归自顾自的找了位置坐,“我哥说上次的事我全责,我得给人家赔礼道歉。”
他捋了一下头,之前的大背头换成了寸头,让他很是不习惯,他用手蹭着头茬,有点别扭的开口,“我想着她要在这儿,我就过来跟她说一声,想请她吃个饭。”
阮时笙说,“听说你爸也想见她。”
贺燕归啊一声,“对,我哥说我惹了这么个事儿,我爸也有责任,请吃饭的话最好我爸也露面。”
阮时笙信了之前孟缙北说的,在贺家,老子得听儿子的,大儿子才是真正的话事人。
她说,“那不巧了,她不在这儿,等哪天你们俩碰上再说吧。”
贺燕归盯着她看了几秒,“你是她嫂子,那你老公就是那个姓孟的呗。”
他贼兮兮的,“他挺有手段的啊,听说给我哥使了不少绊子,原本我哥谈下的几个供货链都黄了,哎,你老公还认识政府里的人呢?”
阮时笙说,“怎么的,就兴你哥认识,我们就不行了。”
贺燕归赶紧说,“不是那意思。”
他想了想,“所以这事怪我了,我哪知道姓薛的还有你们这背景,我要知道的话,我就绑别人了。”
不过想到这儿他又说,“但是帮别人也未必有用,也威胁不到许靖川呐。”
然后话题又绕到前面去,他朝阮时笙凑,“姓薛的那个到底是不是许靖川女朋友,你跟我说实话,我就想知道这件事儿。”
阮时笙斜着眼看他,贺燕归就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都到这地步了,就算她真是,我也不可能再绑她了,这一次都给我坑了,我哪有胆子再干下一次,我主要就是想弄明白。”
“不是。”阮时笙说,“他俩看着像吗?”
贺燕归抓了抓头,想起那天在茶室看到俩人一起喝茶,“挺像的。”
但是又想起水果店门口,薛晚宜把他和许靖川都损一遍,最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当时看许靖川的眼神是挺嫌弃的,他又说,“好像也不像。”
说完他笑了,“我觉得你不会骗我,你说不是就不是,不是就行,那我就明白了。”
他又说,“要不你帮我问问她呗,今天有没有时间,今天就想请她吃饭。”
阮时笙皱眉,“我帮你问个什么劲?从小老师就教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有那个心,守两天,遇见了亲自邀请。”
贺燕归不吱声了,抿着唇看着阮时笙。
贾利等着一把牌打完冷笑一声,“上次就是你把晚宜抓走的?”
他语气一听就不太好。
贺燕归转头看他,“她是你女朋友?”
贾利一愣,然后瞪着眼睛,“你怎么逮到谁就觉得谁是她男朋友,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贺燕归哦一声,再次转头看阮时笙,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看着。
阮时笙被他看得有点无语,将手里的牌塞给他,“你帮我玩儿着,我去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贺燕归马上笑了,“好好好,你去你去,我保证这把能赢。”
他坐到阮时笙的位置上,阮时笙则拿着手机走到店外。
她把电话打给了薛晚宜,那边接的挺快。
阮时笙将店里的情况说了一遍,薛晚宜有点意外,倒不是意外贺燕归会找过去,而是意外阮时笙,“你居然真帮他打电话。”
“觉得他挺有意思。”阮时笙走到路边靠着路灯杆,“而且我看他那样,我不帮他问,他会想方设法的去找你,不如现在我问清楚你的态度,直接告诉他,行与不行给个准话。”
薛晚宜叹口气,“在你打电话之前,我刚接了他爸打过来的电话。”
也不知道对方怎么弄到她号码的,贺家老先生声音粗犷,一听就是个糙汉子,但尽量温和,还夹着嗓子,替他家那混蛋小子道了歉。
当然了,还抽空骂了许靖川。
到底是护犊子,明里暗里的把她会被绑的锅推到了许靖川身上,说是许靖川连累的她,他家小崽子不是东西,许靖川更是王八蛋。
薛晚宜最后说,“那就答应吧,他说今晚吗?”
“好像是。”阮时笙说,“你没答应他爸?”
薛晚宜说,“我跟他爸说考虑考虑。”
真是让孟缙北说准了,不是她不想见就不见的,人家早晚会找上她。
俩人说好,电话挂断,阮时笙进了店里。
一把牌正好打完,贺燕归赢了,贼兴奋,都忘了他来的目的,撸胳膊挽袖子,“再来一把,再来一把。”
贾利看了一眼阮时笙,低头洗牌。
阮时笙就站在一旁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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