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疼也不算疼,但也刺了一下。
阮时笙呀了一声,抬手抵着他胸口,想将他推开。
孟缙北快按住她的手,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他等了一会儿才松口,站直身子后伸手摸着阮时笙的唇角,“唇妆都花了。”
“你还好意思说。”阮时笙从包里拿了小镜子照了照,转身往外走,“到车上再说。”
孟缙北跟着她出去,看着阮时笙上车,他说,“白家那姑娘挺好的,若是她和宋砚舟成了,这事儿也是宋砚舟高攀他。”
阮时笙可懒得管那些,回都不想回他,启动车子开出去。
特意从他旁边过,突然按了下喇叭。
看到孟缙北被吓了一跳,她笑了,心情好了不少。
驱车来到店里,贾利今天有事,提前跟她打个招呼,说不过来了。
生意也不是那么忙,阮时笙一个人能应付的过来。
她打扫完卫生,去洗水果。
也没用多久,端着果盘出来,就见店里已经有人了,正坐在沙那边。
她洗水果之前煮了茶,煮好了,自己还没喝,对方已经倒了一杯,一边吹着一边浅啜。
阮时笙走过去,水果放下,“你过来干什么?”
来人是周可柠。
她穿的不是工装,很随性的一套休闲服,只化了个打底的妆容,明显一会儿也不会去公司上班。
周可柠抬眼看她,“进来看画,看累了,坐下来歇一歇不行吗?”
举了一下手中的茶,“一口茶而已,开门做生意不必计较这么多吧。”
阮时笙说,“对别人我可以不计较,讨厌的人不行。”
周可柠不管她的嘲讽,把茶杯放下,深呼吸一口气,“我妈上次来找你说什么了?”
这都过去多久了,她才想起来问。
不过她这么一问,阮时笙也想起了周彦平的事儿。
她反问,“你爸外面的事情处理好了?”
周可柠并不意外她知道这件事,垂着视线看着面前的茶杯,“还没有。”
她实话实说,“那个女人不肯打掉孩子,说要生下来。”
不过也是个会做戏的,话说的好听,什么孩子是她自己的,与别人无关,生下来后她自己抚养,无需周彦平负责。
都是成年人了,谁还看不懂她的小把戏。
真的生下来,她和周彦平就永远都牵扯不清。
阮时笙拿了个香蕉,又问,“你妈怎么说?”
周可柠叹了口气,“气病了,这两天在医院,我照顾着。”
阮时笙点点头,“你爸怎么不在医院照顾?”
周可柠轻笑了一声,明显带着嘲讽与自嘲,“他现在分身乏术,哪顾得到这边。”
她没解释是什么意思,转头看着窗外。
过了早高峰,路上车并不多,倒是行人走走过过还不少。
周可柠开口,“阮依被你挑拨去找我打架那次,她气坏了,说了很多恶毒的诅咒。”
说到这里,她勾了一下嘴角,“她说我给宋砚舟下药,拆散了你们俩,早晚有一天这种事情也会报应在我身上。”
这话有点刺到她了,所以当时她也很硬气的反驳,说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来,让阮依放心,永远都不会让她看自己笑话。
阮依被气急了,又正好阮清竹去拦着她动手。
她口不择言,就转头对着阮清竹说,“当初是你出的馊主意,报应不落在她身上,肯定就是落在你身上。”
她和阮清竹当时都挺自信,周彦平这个人一向谨慎,即便与阮清竹感情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好,可也是知分寸的。
所以周可柠就更是想不明白了,他年轻的时候应酬无数也没出过这种事情,怎么年纪大了,偏偏就翻了车。
周彦平说只有一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准,只一次那女人就怀上了孩子。
周可柠不相信是巧合,却也不敢去想具体的原因。
她做过的,也就明白想办到这件事并不难。
她害怕,害怕真如阮依所说,报应来了。
阮时笙不知道她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个,不是特别想听,岔开了话题,“宋砚舟已经在相亲了,我以为你那么执着,会再纠缠一段时间的。”
“我纠缠了。”周可柠转头看她,“你是不是就想听我说这个?”
她说,“没有用,他不喜欢我就不管怎样都不喜欢,我去纠缠,他也只觉得我烦。”
不止如此,似乎是为了警告她,他还反手搅黄了周家的几个项目。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凤凰令 我靠,女主怎么有追追啊 相思咒 娘子,啊哈! 妾心不可摧 废A解甲后娇妻天天要标记 炮灰,但在美校谈恋爱 斗罗之有神当有魔 我与不二前辈与肝脏 [综英美]天使计划 陆医生总想抢我崽! 在报社文里扮演白月光[快穿] 你们管邪修叫天才? 爸爸嫁入豪门,小奶包抱紧金饭碗 七零凝脂美人[穿书] 拜金樊胜美,孟宴臣偏要宠 春潮弄莺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渣攻的老婆是我的了 我救赎他,谁救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