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留下明显的伤疤,但可能是下了死手。
孟缙北猜测,跟他对薛晚宜的手法一样,掐着脖子,勒到对方快要窒息。
反正他混这一道,最是明白下怎样的手能让对方害怕,却也不让别人察觉。
阮时笙说,“他是为了晚宜?”
“总不能是为了我。”孟缙北说,“如果是我拜托他做这种事儿,他可能也会答应,但他不会自己去。”
三教九流的人他都认识,找个信得过的人跑一趟就能成的事,没必要他自己过去露脸。
绿灯亮了没,车子开出去,阮时笙说,“他是不是喜欢薛晚宜?”
孟缙北说不准,“他那个人对什么事情都三分钟热度,估计只是新鲜。”
然后他又说,“他在别的方面胡来,这方面还是挺谨慎的,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儿。”
他这么说了,阮时笙也就不问了。
……
薛晚宜洗完澡出来,贺燕归的电话也就打了过来。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接了,他知道自己出事了,现在事情过了,总要跟他知会一声。
不过事实证明也不需要他知会,贺燕归已经知道她回来了。
电话刚一接通他就问,“在家?”
薛晚宜说,“谁告诉你的?”
贺燕归也不瞒着,“我哥。”
他说,“我想去找你,他说你已经回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
薛晚宜嗯一声,“是处理完了。”
她又说,“没什么大事,那男的身上还有挺多案子要结,我这个都是小事儿,就提前结案了。”
话说完她才反应过来,“你哥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她回来到现在,时间并不久。
总不可能是孟景南和孟缙北通知的贺彦成,他们两个与贺彦成没什么交情,没事通知他们这个干什么。
贺燕归似乎也反应了过来,说了一句,“对哦,我哥怎么知道的?”
他没当回事,稀松平常的说,“晚一点我去问问他,估计是打哪听说的。”
薛晚宜知道在他这儿什么都问不出来,就叮嘱,“你问问他是谁告诉他的,为什么会告诉他?”
这也不是什么让人脸上有光的事儿,居然连贺彦成都知道了。
薛晚宜莫名觉得有点丢人。
贺燕归嗯嗯嗯,“行,到时候我仔细问问。”
感觉没什么说的了,薛晚宜想挂电话,但是贺燕归不想挂,又问她有没有受伤。
薛晚宜低头看着手上缠着的纱布,说,“没有。”
贺燕归松了一口气,“没受伤就好,怪吓人的。”
薛晚宜说,“没别的事儿了吧,没有我就挂电话了。”
贺燕归叹口气,“让你多跟我说两句话,真费劲。”
然后他又说,“我本来想去找你的,但是瘸着一条腿,实在是不方便。”
薛晚宜猜到了,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谢谢你有这份心。”
听着很客套。
贺燕归本来还想说两句好听话表现表现,但是听她这说话的语气,就作罢了,“那行吧,你也折腾一天了,早点休息。”
电话随后被挂断。
薛晚宜上了床,长长的喟叹出口气,还是自己家里舒服。
她睡得很快,但醒的也快。
忽悠一下醒了,缓了缓才现是手机在响。
从深度睡眠中醒来,她有点难受,咬牙切齿的把电话接了,也没看那边是谁,“干什么?”
对面没人说话,她又问了一句,“干什么,说话。”
问完才想起来去看来电显示,一看也不是打错了,是认识人。
许靖川。
她的态度就更不好了,“你有毛病啊,大半夜的打电话过来还不说话?”
喊完了那边也开口了,“打错了。”
薛晚宜一听更生气,“你有毛病啊,你打电话之前不看看啊,你是不是看见个号码就往外拨?”
她气的都不困了,直接坐起来,刚要继续骂,就听到那边传来了古朝的声音,离得很近,嗲嗲的,“不喝了呢,要是人家喝多了,阿川会生气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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