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从床上坐了起来,脖颈上的锁链顿时发出了叮呤当啷的响动。
她忽略了这烦人的声响,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自己一直在响的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勾起了唇角。
基尔将八丈岛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奥尔加。
于是,奥尔加唇角的笑容愈发扩大了。
“基尔,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在沉默中,奥尔加愉悦道,
“反正,组织乱起来也是你们希望看到的,不是吗?”
而后,她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丢在一旁。在锁链叮呤当啷的声响中,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倒在了床上,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
零零,你还是太心软了。你不该因为怕我无聊到发疯所以给我留下了手机。也不该将让我彻底动弹不得的束缚带换成了活动范围能够遍布整个房间的铁链。
“零零,”望着天花板,奥尔加
轻声地,用那种温柔而又甜蜜的语气自言自语道,“我们就来比试一场吧。输的人,以后要被永远关进笼子里。”
当然啦。奥尔加颇为欢快地想到。她给零零准备的可是豪华舒适的笼子。而日本的监狱,可就一点都不宜居啦。
*
降谷零收到了朗姆的短信,要求他和贝尔摩德一起,将琴酒制服后带过去。
降谷零先与贝尔摩德会和。贝尔摩德看上有些烦躁,又有些不安。这是在她身上很少见的情绪。又或者说,她很少会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情绪。
于是降谷零意识到,贝尔摩德也不知道朗姆这个命令的目的。
驾车前往琴酒所在地的途中,他注意到贝尔摩德食指与拇指时不时会抽动一下。她似乎很想点根烟,又或者拿出手机,打一通降谷零不该旁听的电话。
最终,她只是将双手交叠在了一起。似乎这样就能掩饰她内心的焦虑一样。
他们找到琴酒的时候,伏特加并不在。
好吧,其实是贝尔摩德提前给琴酒发了短信,约他在某个偏僻的停车场见面。所以他们才能这么快就见到琴酒。
至于伏特加?
谁知道呢。
“贝尔摩德,你最好真的有急事。”
见贝尔摩德从副驾驶下了车,原本一直靠在自己那辆老古董保时捷356A上抽烟的琴酒,将烟头丢在地上,直起身来。双手插兜走向贝尔摩德的时候,顺便踩灭了那支烟。
理论上,琴酒是绝对信任贝尔摩德的。即使他一直讨厌这个神秘主义者的做派。但今天,
在距离贝尔摩德还有两米远的时候,琴酒突然脚步一顿,危险地眯起眼睛。他有一种巨大的违和感。
贝尔摩德是从副驾驶下车的。那驾驶座上是谁?为什么没有露面。
于是,仅仅凭借着直觉,琴酒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已经打开保险的枪,指向贝尔摩德。同时,警惕的目光朝着贝尔摩德来的那辆车的驾驶座看去。
驾驶座没人。
琴酒立刻就要扣下扳机。却突然,
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去。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只看到一抹金色。
然后,随着脖颈后传来的刺痛感,他眼前一黑,向前倒去。
并没有人去接琴酒。于是,他就这么直挺挺倒在了停车场的沥青地面上,在寂静的夜色中发出一道闷响。
是麻醉剂。贝尔摩德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
她抬眼看向降谷零。见他正给手中那支不算小的针管针头上套上盖子,随手收进了大衣口袋里。他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鹿皮手套,不知是何时带上的。
贝尔摩德抱着手臂站在原地,不由得挑起一边眉毛,颇为稀奇:“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用这些东西了,波本?”
这是奥尔加才会喜欢的东西。贝尔摩德非常清楚。而波本——
对此,降谷零只是笑了笑:“这样更节省时间,不是吗?”
如果真要和琴酒硬碰硬,降谷零倒不是担心会输。但那是不必要的,无意义的。
贝尔摩德耸了耸肩。好吧,她承认,波本向来是个实用主义者,才不会在意手段到底正不正当,能达成目的就行了。
这么一想,他会像奥尔加一样用麻醉剂这种取巧的小玩意儿,倒是也不稀奇了。
“说起来,阿尔萨斯到底在做什么?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她了。”
又是状似随意的一问。
降谷零掏出一早准备好的手铐,将琴酒的双手反铐在了身后,又用绳子将他圈圈困住。与贝尔摩德一起,将琴酒丢进了车子后座。
“她在家里休息。”
降谷零驾车驶向朗姆发来的地址,答案一成不变,语气随意轻松。
贝尔摩德一手搭在副驾驶的窗台上,用手背支着一侧脸颊。微微侧头打量着降谷零。
阿尔萨斯是不是又准备搞什么事情?实际上,贝尔摩德担心的是这个。她甚至没有往‘奥尔加其实是被限制住了行动’这方面想。
波本这家伙,还在替那孩子打掩护。贝尔摩德看着波本的侧脸,如此想到。
*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穿书后被反派掰弯gl 扮演炮灰翻车后[快穿] 在同学综艺当对照组 只能修无情道的我开局合欢宗 我家夫人不善良 和妻子重生回退婚前 惠妃不想养崽(清穿) 我为男配生儿育女[快穿] 被迫成为限制文主角后 敌对大佬的直男白月光 咬裙边 消失三年的爱人 和禁欲古板美人同居后 清冷教授只想逃 应有尽有 反派总在一见钟情[快穿] 千万个片刻 炮灰怎么那么美[快穿] 唐家小茶娘 当殿下只是我的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