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芙儿只押上了另一只高跟鞋,然后很快弃牌。
其他玩家则似乎有点上头,分别加了几次注。
最后,蔷薇损失了另一条腿的吊带黑丝,波斯菊失去了另一条长筒手套,这两件衣物连同第一局的所有衣物全都转移到杜鹃跟前的桌面上。
就这样,牌局一轮轮地进行。
随着局数的增加,玩家必须押上的底注也越来越多,从一件衣物上升到两件,四件。
玩家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赌桌上作为筹码的衣物则越来越多。
碧芙儿熟悉玩法后,也赢了两次,面前多了几件其他人的衣物。可是,她光洁的背脊开始冒出点点冷汗。
相处一段时间,碧芙儿已经摸清楚其他玩家的衣着情况。
她们早就有所准备,虽然看着一个个穿得十分清凉性感,但手套丝袜披肩等可没少穿,一开始身上的衣物皆有七八件以上。
而碧芙儿是被临时拉来的,此前对这种赌局一无所知,满打满算身上的衣物只有四件。
由于衣物太少,不敢随便加注跟注,因此她即便赢了两次也收获不多,一共只有七件。
而如今底注已经升高到四件,要是其他玩家加注,而她又输了,代价就不只是脱鞋能解决的了。
弃牌也不行,只要弃牌两轮,失去的底注便要让她一丝不挂。
唯一的办法,就是一直赢下去。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第十局结算,碧芙儿以微弱劣势输给了蔷薇,代价是六件衣物。
算上从其他人那里赢来的三件,加上碧芙儿赢回来的自己那对高跟鞋,也还差一件。
“牡丹,我看你也没别的办法了,脱下一件内衣抵债吧。”蔷薇双手抱胸,面具后的双目带着冷冷的笑意。
碧芙儿的脸开始发烫,肌肤逐渐泛红。
她今晚这身深v连衣裙不能戴胸罩,内衣就只有一条内裤。
犹豫再三后,她咬着下唇,缓缓拉起裙摆到大腿,然后双手伸进裙摆里,捏住了内裤两侧。
“身为高贵的天界女神,竟要在这个装了监控摄像头的房间里,脱下自己的内裤,让房间外的权贵们欣赏……”
内心的愤懑与不甘让她肩膀轻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可是想到顾歌背后的顾家,想到自己的公司,她无可奈何,只能屈服。
随着双手下拉,一条洁白小巧的绑带内裤从双腿滑落。
最终,这条内裤被摆在赌桌上,被转移到蔷薇跟前。
“牡丹,你身上的衣物应该只剩这件晚礼服了吧?下一轮你恐怕就要出局了,呵呵。”蔷薇昂首挺胸,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碧芙儿夹紧双腿,俏脸一阵红一阵白。但她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忍耐,继续参加赌局。
第十一局,她押上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结果很幸运,碧芙儿与波斯菊都凑到了顺子,赢下这一局。
碧芙儿从蔷薇那里拿到了五件衣物,暂时度过了一丝不挂的危机。
第十二局,波斯菊再次运气爆炸,凑到了四条牌型。
蔷薇被上一局的失败冲昏了头脑,这一局竟然押上了剩下的全部衣物,这下,她成了第一个脱光光的玩家了。
“刚才你不是很得意吗?脱啊。”波斯菊仰起高傲的下巴,带着点蔑视的眼神盯着蔷薇。
蔷薇也气得大口喘气,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脖子根。
她死死咬着牙,略带颤抖地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
过了一会,赌桌上多了一堆衣物,而蔷薇此刻除了面具外一丝不挂,正夹着双腿坐在座位上,左手捂住胸前,眼神中尽是怨毒与羞愤。
雪白丰满的胴体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气息,因左手遮掩挤压而膨出的一对硕大乳房更是圆润夺目。
“蔷薇玩家,你身上的衣物已经归零,要放弃赌局吗?”女荷官依旧一脸淡然,仿佛已经见过这种场面很多次。
蔷薇深吸几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心跳,然后一字一顿地低声说道:
“我要借贷!”
“呵呵,你还真是拼啊,不怕待会连路都走不了?”波斯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一旁的碧芙儿听得云里雾里。
衣物还能借贷?
如果说所谓的借贷是向主办方暂借一些衣物或者允许记账透支衣物的数量,那为何波斯菊会说“连路都走不了”?
很快,碧芙儿知道所谓的“借贷”是怎么回事了——女荷官从赌桌下拿出一根差不多二十厘米长四厘米粗的震动棒和一瓶润滑油,推到蔷薇面前。
蔷薇愤愤地瞪了波斯菊一眼,拿起震动棒和润滑油,将润滑油均匀地淋在震动棒上。
接着,她从椅子上站起,稍稍抬起肥臀,将震动棒拿到身后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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