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潇:“……现在想起来就好,这两个门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起:“要不要问问店长?”
蔺漾没好气:“你怎么问?你有电话?”
夏起摇摇头:“没有,不过规则说,遇到店长可以打电话。”
程潇潇:“说来也怪,既然规则有说,那应该会有一个电话才对,难道连电话也得我们找吗?”
张大奕讥讽道:“你别说电话,你看看除了客人,咱们遇到的事情哪样跟新人规则有关系啊?”
夏起看着蔺漾:“队长。”
蔺漾警惕:“干什么?”
夏起笑:“你说,你这个规则世界有没有可能骗我们啊?”
蔺漾沉着脸:“骗?规则世界就没有真实的,所有一切都是超出认知的存在,只有规则可信,但也要小心规则会有文字陷阱。”
夏起:“喔,队长,这些原来也可以告诉我们的吗?太感动啦。”
蔺漾:“……”
程潇潇:“……”
张大奕:“……”漾哥不出意外又气死了。
众人说话声停下来,这才发觉已经有段时间没听见咳嗽声。
地下的女孩没有动静,身体有肉眼可见的上下浮动,还在喘气,只是停下了咳嗽。
程潇潇踟蹰不前,想了想,在原地喊道:“乐乐,你好些了吗?”
夏起倒无所畏惧,他离得近,顺手扒拉一下年乐乐的肩膀,动作很轻,不过也感觉到透着校服的一股热气,他收回手后在空中甩了甩。
程潇潇担忧问:“怎么了这是?”
夏起用带着凉意的另一只手抚摸自己被烫伤的手:“应该是发烧了,大概七十度吧。”
程潇潇:“……”
你管这叫发烧?
张大奕:“操,这踏马已经烧死了吧?”
蔺漾扶着眼镜框,眯眼打量地下蜷缩的一团肉:“她是触犯了规则在被惩戒,否则不可能只有她出现这种情况。”
张大奕:“啊?不是我说,她又呆又蠢的,啥也不敢动,什么事也没做,这都能触犯规则?”
程潇潇想纠正张大奕歧视人的话,但发现句句属实,憋了两秒,她说:“这一个多小时我们一直都很忽略乐乐,她可能做了什么只是我们没发现而已。”
“说起这个。”夏起手指敲敲下巴,“她和马安大叔找记录本的时候逛过冷鲜区,他们应该比我先知道小铁门和横幅才对,竟然完全没有透露欸。”
“……”蔺漾咬牙,“横幅又是什么??”
夏起:“嗯?我没说吗?”
程潇潇摇头。
张大奕暗骂一声。
蔺漾倒是在意料之中,他知道夏起不配合,而且总是处于不屑一顾的模样,似乎并不在意其他人的死活,也不在意自己的死活。
这种人并不可怕,蔺漾自己就动手杀过人,犯过错。
经历过几场怪谈游戏后,他知道能进这里面的人至少有一半都是亡命之徒。
但他可不想被一个新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随即道:“你不告诉我们,和他们两个一样是在隐瞒什么?”
那横幅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夏起摆手:“我记得是‘始于1974年,专注为工人阶级服务’,没别的了,队长,我真忘了,这是重要线索吗?”
蔺漾可不信他,一个能将长句子顺嘴说出来的人,张口就是自己忘记了,任谁来都不信。
程潇潇信了:“我平常看见一眼也不容易记住,我们先解决门缝和年乐乐的情况吧?”
蔺漾:“……”
夏起看起来年龄小,可当前大部分线索都要多亏他,程潇潇已经有些依赖他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吗?”夏起笑,“想法倒是没有,我就是怀疑,这里的环境太平庸,实在算不上是怪谈世界,也没有任何规则拘束,啊!最严重的也只是不让我们出去。”
蔺漾猛然惊觉。
他之前的两场怪谈,每一秒都深陷规则漩涡,半刻不敢掉以轻心,那一条条规则如洪水般汹涌,单走路就有十几条,就算是进门迈错脚都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他的新人怪谈可不如现在安逸,那时候死的就剩他和一个警察,如果不是那个警察拉他一把,他现在都不能站在这里。
心中翻滚着,被灯照得心慌,那一排排货架在白墙上的灰影仿佛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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