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梨惊惧道:“我我我父亲,你在说什么?”
她往后挣扎,背后抵上了一块坚硬冰冷的盔甲,高大健硕的隐卫统领道:“侯爷,长公子离京过来了。”
长公子三个字宛如神奇良方,将裴靖安从那股子陷入自我的魔怔之中拉扯出来。
他缓缓恢复了理智冷静,松手放开雪梨,冷笑一声:“他同你,倒真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这句话暗藏着几分嫉恨和讥讽。
裴靖安搁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继续离开。
赵雪梨方才被吓得够呛,现下也不敢跟上去自讨没趣了。
那隐卫首领面无表情越过她后,雪梨踌躇了一会儿,见没人看顾自己,步子一转,向另一处而去了。
她尚且记得第一次来城隍庙时了慧所在的禅房,现在准备去碰碰运气,看看能否再见到他。
才刚刚转过一个回廊,右臂忽而被谁用力擒住,那人拉住她的第一时间就去捂她的嘴,似乎是怕她惊叫引来旁人。
赵雪梨先是闻到一股熏得浓烈的檀香,而后才在骤然转换的目光中见到来人。
那人被素色兜帽遮住了头,身形清瘦,五官明丽脱俗,眼睛教雪梨而言偏窄几分,失了媚色,多处几分挺拔的坚韧来。
赵雪梨心跳擂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姜依将她拉进最近的禅室之中,声音亦是发抖:“姈姈。”
赵雪梨这才如梦初醒,眼睛立马红了,简直潸然泪下,“娘亲”
姜依伸手抱住她,像小时候那样抚摸雪梨脑后青丝,以做安慰,“姈姈,娘亲来接你了,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
不管再如何故作镇定,姜依的手依然在发颤,心情甚至比她投江一博时更加难以平复和激烈。
赵雪梨回报过去,闷声哭着。
她抽泣了一会儿,将不合时宜的诸多情绪按下,小声道:“娘亲,女儿不慎将裴靖安引来了,裴霁云现下也来了,我们要如何走?”
姜依早有准备,“姈姈,夜里你来观音殿,我们从地道中逃,出了地道就是码头,届时换了行头,一上江河,直接去南泽寻个无人地,再也不回这缙朝了,别国疆土,淮北侯府无法大力搜捕,是奈何不了我们的。”
赵雪梨有几分担忧:但确实没有更妥帖的法子,随即点头。
她与姜依商议好后,就出了禅室,回到方才点灯之处,装模作样跟着主
持高僧一同诵经。
约莫一个时辰后,赵雪梨身前落下道挺拔黑影,她似有所感转过头,见到立在身后、瑶林琼树般清雅的青年。
雪梨眼睛尚且残留着几分红润,哑着声音叫人:“表兄。”
裴霁云笑了笑,没有质问她为何忽然离京,而是将人从蒲团上拉起来,温声问:“怎么哭了?”
赵雪梨立刻告状,挑唆道:“表兄,父亲方才令我在这里跪着诵经十日,否则不能离开。”
裴霁云一怔,“你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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