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砚走进去,视线猛地顿滞,才看清那宛若霜雪凝成的后腰上交错着残余指痕。
是他昨晚在马车上失控掐出的。因为肤白娇嫩,越显得那几处红痕颇为骇人。
骤然间,谢清砚垂下眼睫,轻缓问:“之前的药膏呢?”
檀禾仰脸看他,望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疼惜之色,她开口,嗓音带着醒后的微哑,宛若呢喃一般:“在我房间的枕下。”
经他这么一问,檀禾才想起来忘记还回去了。
谢清砚去隔壁取过来,顺道拭净了手,侧身坐在床边,“转过身去。”
檀禾乖顺地挪动身体,衣摆撩起,朝他露出后背,眼角余光还不忘瞥向他脖颈喉结间,其上印一圈泛着红的齿痕,甚至无需贴到近处都能看清。
果真是她咬的,看上去还不轻。
她身上的痕印,除了殿下所致,不可能会凭空出现。
“没关系,不疼,我们两相抵消了。”檀禾很是心虚地安慰他。
闻言,谢清砚挑弄白色药膏的手微微一顿。
他抬眼,见檀禾眼睫颤抖,抿唇极为认真的侧脸。
昨晚被他里外纠缠的唇,如今还微微肿着,无需口脂点缀,便能泛出诱红。
“昨晚生了甚,可还记得?”他漫不经心问。
檀禾点点头,不该喝酒的,是她太心急了,应当再多学几招用到他身上的。
同殿下亲热调情的滋味真不错,像是泡在蜜罐里,一口下去全是醉人的甜。
谢清砚见她点头,不由松了口气,下刻,却听檀禾诚恳保证道:“我下次会注意的,不会再弄伤你。”
下次,弄伤?
谢清砚着实是跟不上她清奇古怪的思路,回想起昨夜她毫不含蓄的言辞,倏尔反应过来。
预料之中的猜测涌上谢清砚的心头——她只记得前半程。
谢清砚嗤笑一声:“欠着,孤不同你抵消。”
话落,骨节匀称的长指挑起药,带着恼怒意味撩刮在她腰侧肌肤上,掌心贴合,顺着蜿蜒曲线打转捻揉至后腰。
檀禾未曾想过他会如此小气,刚想扯他袖子耍赖,问问能否就此揭过这章,就被这几下弄得猝然一滞。
宽厚的手掌温热有力,顿时令檀禾全身鸡皮疙瘩都浮了起来,她低低地喘吟一声。
跪坐的身体不自禁朝前倾去,如同微微绷紧的一根弓弦。
谢清砚看在眼里,低,滚烫的吐息喷在她无任何衣物遮挡的颈处。
他低声问:“疼?”
檀禾揪紧了被衾,眼睫颤颤,从鼻腔里含糊应了声:“嗯……很痒。”
就像、方才醒来时感受到的酥麻痒意,如今甚至更甚。
原来被对方触碰的感觉并不同,之前竟从未感受过。
她脸上似乎有些喜色,舒坦地阖上双目,浓密乌翘的睫如同一把轻扇扑颤他在心尖。
檀禾后腰处各有两个浅小的腰窝,如水洼般静静卧着,长指游移间不经意抚过,拇指恰好能够严丝合缝地陷进去。
谢清砚唇角上扬,手掌试探性地欲离开,不堪一握的柔韧腰肢立刻紧随贴送过来。
想到马车上的胡言乱语,谢清砚问:“之后还要拿孤来治病吗?”
檀禾无意识回答:“要的。”
谢清砚继续问:“何时?”
檀禾思考着:“过两日。”
谢清砚低低地嗯了声,算是应承下来。
昨夜难眠,他抱着人细想了番,梨园必不可能会上演如此露骨的曲目,但那周边花街柳巷,不乏还有男倌馆,檀禾
定然看到了不该看的。
从梨园回来,她俨然一副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模样,再结合前些日对他极为反常的避如蛇蝎,谢清砚揣测,她应当是开了情窍,只不过不知是否是剑走偏锋,还是单单只对他的……身体。
良久,谢清砚轻轻在檀禾腰上拍了拍,示意已经结束。
檀禾全程舒服得想要睡个回笼觉,骤然停下,她怔怔睁目,明净如朝露的眸子眷恋不舍地望于他。
这一番下来,原先松散的寝衣更是垮得不成样子,腰间系带摇摇欲坠地挂着。
檀禾转身面对他之际,谢清砚拧好药盒,抬眸看向她时,猝不及防一抹白软峰峦的边缘映入眼底。
她皱眉嘟囔:“再来。”
那一抹白萦绕不去,谢清砚闭了闭目,再次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
他面色自若地替她抚平衣衫,修长有力的指系好两条细绳,沉声:“起身,衣裳穿好。”
檀禾方才被他揉得浑身泛软,提不起半分力气,脚尖伸去,抵了抵他的腰腹:“殿下给我穿。”
一下一下,谢清砚只觉煎熬万分,秉承着礼尚往来的宗旨,他攥过细瘦的脚踝,指腹抵着娇嫩足心狠刮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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