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谢清砚服侍过火,将人给惹恼了,如何哄也不搭理他。
檀禾被他啃得差点连骨头都不剩,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能入眼的皮肤。
因着醒来时也没用饭,以至于最后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战栗不止,头昏脑涨得一度要晕睡过去。
隔着幕篱,谢清砚甚至都能清晰可见那无声的谴责。
他对身侧的褚渊作揖先行一步,而后翻身下马,健步走上前。
药馆无事,檀禾今日得以早早离开。
提步跨过门槛的瞬间,恰见谢清砚朝她大步而来。
谢清砚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摩挲,低声同她道歉:“日后我定会注意分寸。”
他声线沉稳从容,浑然不见昨日的轻佻放纵,任她百般求饶,也充耳不闻。
檀禾抿了抿唇,艰难的板着脸:“你没有日后了。”
腕上的手着实恼人,檀禾想甩掉,怎奈如何也挣脱不开,啪的一声拍在上。
谢清砚却顺势将她莹白素手握在掌中,无声地笑了笑。
那响亮一下,跟在后方的褚渊可是瞧得清清楚楚。
嚯——又涨见识了。
……
晚间。
灯火葳蕤,书案边端坐的女郎肤若白瓷,正纤手执笔,伏案书写。
檀禾照例补充医志,记录下疫病期间变化的症状和所用药物。
这是师父从前的习惯,她也将其延续了下来。
笔尖落下最后一字时,檀禾方从纸上抬起头,她晃晃脑袋,抬手欲要揉揉泛酸的肩颈。
却有一双手掌先她一步搭在肩上。
檀禾一怔,警觉抬头,见是谢清砚,悄然松了口气。
烛光下,青年的俊容隐在半明半昧的阴影中,视线落进她讶异眸底。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竟相对无言,只余灯架上蜡烛燃烧的声响。
檀禾扭过身去,错愕地问:“殿下是何时进来的?”
她不曾听见门声,神不知鬼不觉地竟站在了自己身后。
“一盏茶前,这个力度可满意?”
谢清砚垂着眼,手下动作不停。
修长白皙的手指从上至下,收束着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揉。
檀禾舒服地眯起双眼,一脸享受。
“够了,够了。”檀禾肆意地舒展双臂。
在见人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时,谢清砚将檀禾抱坐在腿上,忽而径自解开腰带,慢条斯理地敞开衣襟,露出素白的中衣。
檀禾目瞪口呆:“你、你这是作甚?”
为何一言不便要脱衣服?
谢清砚面容沉静,拉过她的手,滑进自己衣襟内,攀附在薄韧肌肉上。
顺着微微震动的胸膛,指腹慢慢而下,最后停留在肌理匀实的腹部,按住不动。
檀禾不明就里:“你是哪儿病了,想让我瞧瞧?”
谢清砚的目光如有实质,撩人心弦,他温声:“可消气了?”
他知道,她更喜欢他这具身体。
消气?
消哪门子的气?
檀禾被他这一番举措弄得云里雾里,满脑子不受控制地开始冒出坏念头。
谢清砚言简意赅地提醒:“昨日。”
檀禾轻轻地“啊”了声,若是不提,她都快忘了。
不过看在肉.体的份上,檀禾勉为其难原谅他:“记住,下不为例。”
……
解决完疫病,回到朔州后,谢清砚便开始着手调兵入城。
一连几日,檀禾都只在深更半夜梦醒时分,方察觉到枕边人归来。
似是觉得惊醒了她,每每这时,男人总是将她搂入怀中,轻拍慢哄。
翌日醒来,身侧又早已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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