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巫珩?!
他怎么在这儿?!还这样一副“睡美人”被王子唤醒的病诱德性?!
而巫珩,在“恰好”这个时候“苏醒”,并“迷惑”地对上她视线的前那一刻,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微光。
可当真正看清楚他要勾引的“阿初”是何人时,他眼中的算计与脸上的表情,一瞬间都凝固住了。
两人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坑底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
最终还是巫珩先打破了沉默,他微微蹙眉,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你——”
席初初心中警铃大作,立刻先发制人,脸上堆起纯粹是看到陌生伤者的关切:“你没事吧?腿是不是摔伤了?能动吗?”
她完美地扮演着一个热心但完全不认识他的路人角色。
见她这副全然陌生、甚至带着点傻气的模样,巫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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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吗?
他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戾气压抑的冷意:“你是在……装不认识我?”
席初初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却满是茫然与无辜,甚至还眨了眨眼:“你在说什么?你认识我?可我怎么不记得见过你……”
很好,她的演技绝对堪称影后级别!
巫珩看着她这副模样,不气反笑,唇角勾起一抹极其危险又带着几分玩味的弧度,他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道:“你想说,你不是席初初、大胤的女帝?”
这话如同惊雷,直接在席初初耳边炸开。
他竟然一点都不带被忽悠后的怀疑与不确定,直接就爆了!
她脸上那完美的茫然表情瞬间僵住,小嘴张大,既震惊又慌乱,声音都结巴了:“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是那个什么女帝,我叫阿初,只是一个普通的南民,你是不是刚才摔下来,不小心伤了脑子,才会说这些傻话啊?”
巫珩好整以暇地靠在坑壁上,一脸“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的表情。
虽然她做了伪装,换了装扮,皮肤也黑了,但他绝不可能认错那双眼睛与她的脸。
他忽然伸出手,带着泥土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用力摩挲了几下,似乎想擦掉她脸上的“伪装”。
然而,指尖传来的触感是真实的皮肤纹理,并没有预料中的颜料或易容材料脱落。
巫珩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不是画的?
这下,轮到巫珩有些意外了。
席初初朝后躲开,受惊地摸着自己的脸,然后顺着他的话,露出一副好奇又带点天真的表情:“你真认识大胤女帝……她跟我长得很像吗?她……她也会像我一样下地种田吗?”她故意将话题引向“种田”这个自己如今最显着的标签。
巫珩看着她那故作懵懂的样子,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她?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自是不会种这些泥巴里的东西。”
语气中带着一种复杂的、仿佛被欺骗过的冷意。
席初初心里暗哼一声,面上却适时地流露出担忧,转移话题道:“先别说这些了,我们该怎么上去啊?这坑好像挺深的。”
她仰头看了看坑口,一副发愁的模样。
巫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盯着她,重复问道:“你说,你叫阿初?”
席初初用力点头,眼神“真诚”:“对啊,我就叫阿初。”
“那你来浊氏部落之前,是哪个部落的?”巫珩继续追问,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的每一层伪装。
席初初早已备好说辞,流利地回答:“我原来是北边一个叫落云寨的族人,后来寨子遭了灾,就我一个人逃出来,一路流浪到了浊氏部落。”
这套说辞半真半假,与之前糊弄浊氏部落的一致。
然而,巫珩听完,脸上却露出一种极其冰冷的、仿佛洞悉一切的冷笑。
他不再追问,只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然后向后靠坐在土壁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那态度,分明是“你继续编,我懒得拆穿”的漠然。
席初初看着他这副样子,心知他肯定不会信,但他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戏还得演下去。
她干脆也不吭声,目光在洞里一番打量后,又重新落回了巫珩的脸上。
他确实变化不小。
记忆中那个还有些少年雌雄莫辨精致感的巫珩,如今已经完全长开,成了一个极具异域风情的俊美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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