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到慕生野竟能那般温柔地抚摸他的头。
说话间,严徽已然揭开酒坛的封口,一瞬间,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
慕生野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听到溪焱的话,不甚在意地笑了声,随后回道:“溪焱,乃九尾一族,他是我的灵宠。等他回来,我便介绍你与他认识。他呀,也十分好酒,你们二人定能相谈甚欢。”
说罢,他自然而然接过严徽递来的酒,随即一口饮尽。
“好酒。”
慕生野赞赏道。
“道天这酒从何而来?”
严徽一边给慕生野倒酒,一边说:“这酒是我入仙盟门后便埋下的,如今刚好百年。”
“道天竟有如此心思,当真是妙。”慕生野喝着酒,突然笑了一声,“那我便也在天枢殿埋上几坛好酒,过个一两百年再挖出来喝,岂不美哉?”
“师兄有如此情趣自然是好的,只是我怕这酒刚埋下,师兄隔日便会挖出来,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哈哈哈,道天可真懂我。”
只是这次他可是认真的。
昔日他在人间曾听闻过一则趣事,那便是女子出生时她的父亲会在院中埋上几坛亲手酿的酒,等女子出嫁时再挖出来与宾客同饮庆贺。
他若埋下这酒,等尘埃落定时与贺兰旻挖出同饮,岂不快哉?
想到此,慕生野便低低笑了一声。严徽听到他的笑声,手一顿,随后抬头看向慕生野。
他此刻已至半醉,双唇红润光泽,嘴角带着笑意。脸颊微红,双眼迷离,水光盈盈,如盛满星光的夜空一般,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靠近。
靠得近了,便能闻到浓郁的酒香从他鼻间嘴间喷洒出来。
“咦,道天,你离我这般近作甚?”
慕生野眯着眼睛愣愣问道。随后他见严徽的酒盏未动分毫,便又问:“你怎么不喝酒?这酒可是你埋下的,岂能都给我喝了?”
严徽僵直着身体拉开与慕生野的距离,随后柔声道:“这酒本就是我为师兄准备的,师兄大可放心喝,今日我不与你争。”
“真的?”慕生野喃喃问道。随后他伸出手拍了拍严徽的肩膀,笑着说:“还是道天好,从不与我争酒喝,不像那只臭狐狸,不好喝的酒还要抢……”
慕生野的声音渐渐变低,直直听不清,听不见。他在溪焱来之前就在喝酒,现如今又喝了一坛烈酒,早就醉了。
严徽见他紧闭双眼睡了过去,便伸出手摸向慕生野脸。他皮肤白皙,细腻光滑,如今喝了酒后染上酡红,十分迷人。严徽不自觉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直至在慕生野脸上留下两道痕迹才如梦初醒。
“师兄,你便好好睡上十日,醒来后便不会再记得与贺兰旻的一切。如此,对你我方能安好。”
自阿声走后,隐翠峰便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贺兰旻像个没事人,和以前一样,不是练剑就是打坐,或者看书或者一个人下棋。
平静得就好像阿声从来没有出现过。
可石惊南却坐不住。
“帝青,阿声就这样走了,你一点儿也不着急?”
贺兰旻此时正在下棋,闻言他头都没抬,只放下一枚黑子。
“不是,师兄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已经离开十几日了,到现在都没传封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贺兰旻又放下一枚白子。
“阿声该不会是骗子吧,你说他在咱们静云宗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但若是骗子,他只骗了你的感情又是为何?你也不是修无情道的啊。在人间话本子中只有无情道的剑修才会受人蒙骗,骗情骗爱后看破红尘……”
“师兄。”
贺兰旻终是出声打断了石惊南的话,他瞥了一眼一直在屋内踱着步的石惊南,无奈道:“阿声不是骗子,他说过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便会回来。”
说话间,贺兰旻的目光一直落在那把与揽月并肩摆放的狂歌上。
石惊南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也是,他连狂歌都留在这里了。这么想来,他要做的兴许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毕竟若是危险,他岂有不带上自己本命剑的道理。”
“师兄知道就好。”
石惊南闻言一屁股坐到贺兰旻对面,“是是是,是我多虑了。不过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
“我相信阿声。”
“哈,我就知道,师兄还不了解你么。别看你现在脸上风平浪静,其实内心早已担忧不已了吧。”
石惊南得意地笑了一声,随后美滋滋低下头看向棋盘,只一眼,他就大为震撼。
“帝青,你确定你是在下棋?”
这棋他怎么看不太懂呢。
贺兰旻随后低下头,看向棋盘。
只见棋盘上黑白二子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初看未见端倪,若要石惊南换个方向站到贺兰旻身后来看,便会发现这其实是一张人脸。
贺兰旻面无表情将一枚黑子落在眼睛的部位,随后淡淡道:“师兄,这棋,你看不懂。”
石惊南点头。
“看起来颇为精妙,帝青能否将棋盘借给师兄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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