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pu放了心,热情道:“那麻烦你啦,帅哥。”
梁路愣了下,连忙起身,跟在后面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去、去哪儿……”郁思白被这么一折腾,有点儿从梦里将醒未醒,说话带着些大舌头地问。
梁路胳膊用了点劲把他撑住,说:“小白哥,薛老板叫了人送你回去。”
郁思白努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得像上数学课的时候,只能挣扎道:“我……不走。”
刚刚看他时头都没低的男人忽然微微俯身,侧头,带着些许调笑说。
“你下班没打卡,回去打了卡才能领加班费。”
“啊……”走廊那串橙红浅粉的霓虹灯影正落在他脸上,郁思白闭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终于卸了力道,重重点头,“好,好。”
季闻则莞尔。
两人左右护送着三杯啤酒醉鬼进了电梯。
梁路借着轿厢的镜面花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男人好一会儿,忽然问。
“你是他同事吗?”
男人垂眸又看了他一眼,声音仍旧温和,坦言:“我是他老板。”
“……哈?”梁路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你你你就是那个——”他猛地住嘴。
好险……差一点就在小白哥老板面前,把他骂老板的事儿捅出去了啊啊。幸好自己反应快。
对方身份一出,梁路心里那点古怪的防备感立马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矮了对方一截的感觉。
他指尖搓搓衣摆,问:“您对每个员工都这么好心吗?”
季闻则轻笑一声,耐心道:“当然不是。”
梁路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把郁思白往自己这边拉了半寸。可对方又实在表现得太过坦然,让他理智上根本没法多想。
“薛简是我朋友。”季闻则说。
他没多解释,也没说什么因果关系,但梁路想了一下,还是了然。
原来是看在薛老板的面子上。
饶是对男人的身份有了预期,看到地库里那辆价格不菲的车时,梁路还是在心里感叹了一下。
现在他只是拿到国内联赛的冠军,得等他成为世界冠军的时候,一整年的商务费,可能才堪堪够买下一辆……
“你知道他家住址吗?”
梁路被提问回神,摇头:“不知道……”
“那你回去吧。”季闻则含笑,“我来送就好——你知道的,这也是他的隐私。”
梁路怔愣,半晌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把郁思白安顿在副驾安顿好后,就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季闻则绕到驾驶座坐进去,却没有启动车子。
他摘了口罩放好,顺带侧头看了一眼歪着脑袋又安详睡过去、显然缺觉缺得厉害的青年,失笑。
“让你早下班都没用么……”
收回视线,他在前面架了个平板,整理衣领袖口,挂上耳机调试片刻,连进会议。
不早不晚,恰好十点五十整。
“抱歉,我是临时接到会议通知,只能在这里跟大家见面了。”季闻则含笑开口。
他的英文流畅,但并不是教科书式的标准英音,更像是在其他欧洲国家长住过,带着些不易分辨的地域差异。
坐在副驾的人忽然动了一下,肩膀歪着,失去了支撑,眼看就要软趴趴倒下来。
季闻则仍然看着屏幕,口中交流没停,曲腕抬手。
半秒后,青年的头抵在了他右手手背上,触感奇特,半边是帽子,半边是蓬软的头发。
就这么抵了片刻,季闻则才反手用了个巧劲,把郁总监聪明的脑袋重新放回了头枕凹陷里。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往过看一眼。
因而也没有看到,被重新安顿好的青年,在帽檐的遮掩下,悄悄睁开了眼睛。
那双总懒倦着的眼睛里,还残留着酒精和困意带来的迷茫,渐渐的,变成呆滞。
车内除了男人开会的声音,就只剩空调内循环的底噪,理智只醒了一半的郁思白,连大气都不敢出。
……有没有人能来告诉我,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在老板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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