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再次遇见燕知戎,那个男人的神态和举止,仍旧与往昔没有丝毫变化。他不爱她。原主早已认清这个现实,但仍旧执拗地想要争取。奈何,燕知戎自行了断,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这一世,她的愿望便是不走回老路,能够嫁给燕知戎与他厮守一生,还有为生母复仇。所幸,在最关键的节点,姝朵穿了进来。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好在,这一次终不是一人的单相思了。忽然,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姝朵指尖一顿,铜镜中映出窗棂处一道暗影。她唇角微勾,声音轻软,尾音却带着钩子。“少将军深夜闯入我与你父亲的婚房,传出去怕是不妥吧?”“少拿那些礼数压我。”燕临霄从窗口跃入,身形高大几乎堵住了整个月光,“我只是来看看,能让我父亲破例迎娶的女人,到底长得多美。”十九岁的少年将军,剑眉星目中带着战场淬炼出的杀气,他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透露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与决绝。“确实长得不错。”他对姝朵评头论足,“只不过,也是个庸脂俗粉罢了。”姝朵抬眼看燕临霄,忽然一笑。她原本就因体弱面色苍白,只有唇上有些许浅粉艳色。此刻这般笑着,倒像是绽放在雪域的梅花,娇弱却诱人。“我儿好大的火气。”她伸出纤纤素手,抚摸燕临霄的胸膛,嗓音柔柔地问道:“莫非是近日天气太炎热,着急上了火?”燕临霄瞳孔骤缩,手指扣住剑柄,骨节泛白。“你也配当我的母亲?”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我不配?”她仰头看他,眼尾泪痣在烛光下妖冶生辉,“那少将军为何又急不可耐出现在妾身面前?”燕临霄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找死?”他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警告。他逼近一步,身上带着铁锈与松木的气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姝朵被他抵在妆台前,腰肢硌得生疼,却笑得愈发娇媚:“哦?那少将军说说,妾身打的什么主意?”铜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高大挺拔如青松,她纤弱柔媚似蒲柳。“我查过你的底细。”燕临霄压低声音,鹰目里翻涌着杀意,“江南丝绸商姝家庶女,三个月前随商队北上遇劫,恰好被我父亲所救——太巧了,不是吗?”姝朵不恼反笑,眼波流转间,竟让燕临霄心跳漏了半拍。姝朵睫毛轻颤,在他掌中的手腕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少将军连这个都查到了?”她突然踮起脚尖,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垂,“你在怕什么?怕我勾引你父亲……还是怕你自己把持不住?”燕临霄呼吸一滞,猛地推开她,眼底翻涌着暴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不知廉耻!”他咬牙道。姝朵被推得踉跄几步,扶住桌沿才稳住身形,她低头轻笑,长发垂落,遮住了眼底的算计。“廉耻?”她抬眸,眼里水光潋滟,“我儿深夜闯入娘的房中,又跟为娘谈什么廉耻?”燕临霄被她的话刺得心头火起,正欲发作,却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是燕知戎回来了。姝朵眸光一闪,忽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向前倾倒。燕临霄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被她顺势拽住衣襟,两人一同跌进床榻。大红喜被翻涌,她的发丝缠上他的指尖,呼吸交错间,她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说,若你父亲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燕临霄只觉得一阵幽香扑面而来,怀中女子柔弱无骨,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微凉的体温。那双含情目近在咫尺,眼尾泪痣在烛光下妖艳欲滴,仿佛要烙进他眼底。“你——”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姝朵的指尖悄然滑入他的掌心,肌肤相触的瞬间,燕临霄浑身一颤,竟忘了推开她。“少将军心跳得好快。”她忽然顿住,目光凝在他掌心那颗殷红如血的朱砂痣上。那痣生得极巧,恰在掌纹交汇处,形若一颗小小的心。姝朵笑了,“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什么?”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燕临霄猛地回神,一把扣住她作乱的手腕:“恶俗!水性杨花的女人!”姝朵忽然仰头,在燕临霄紧绷的下颌落下一个轻如蝶翼的吻。少年将军浑身一僵,趁这间隙,她灵巧地从他怀中挣脱,顺手把扯散了的半边衣襟拉了回来,掩盖住雪白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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