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棠指尖掐进掌心,面上却温柔似水:“许是重要客人。”车门打开,夜临军靴踏地,肩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转身伸手,一只涂着丹蔻的玉手搭上来。姝朵迈出车门的瞬间,整个前院鸦雀无声。她披着宽大军装,内里旗袍却遮不住脖颈红痕,眼尾还带着未褪的春情。“这位是姝朵小姐。”夜临揽住她的腰,声音冷得像冰,“以后住我院里。”夜蓉尖叫:“哥!她一看就是——”“夜蓉!”贵妇人的声音从廊下传来。身着绛紫旗袍的夜夫人缓步而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姝朵,“临儿,不介绍一下?”姝朵感到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她轻笑,主动上前半步:“夜夫人好。”她故意让军装滑落半寸,露出肩头咬痕,“我是少帅的”“我的女人。”夜临打断她,眼神阴鸷地扫过众人,“有意见?”林晚棠脸色煞白。半年了,她连夜临的衣角都碰不到,这女人却满身痕迹地出现!夜夫人扶了扶眼镜,突然笑了:“这姑娘长得真标致。”林晚棠忽然上前两步,月白旗袍下摆绣着的银线海棠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妹妹初来乍到,我让人收拾”“用不着。”夜临军靴碾过青石板,揽着姝朵径直往里走,“她睡我屋里,娘,今日舟车劳顿,一切事宜等明日再开始。”夜夫人点头:“你看着办就好。”夜蓉气得直跺脚:“哥!这不符合规矩。”夜临沉声道:“这府里的规矩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姝朵回头冲小姑娘眨眨眼,成功看到对方涨红的脸。她心里嗤笑,夜家这位二小姐段位太低。……夜临揽着姝朵的腰径直穿过前院,军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冷硬的声响。刚进主院卧房,夜临就反手锁门将人抵在雕花门板上。军装扣子硌着姝朵的锁骨,她吃痛轻哼:“少帅这是要白日宣淫?”“我在使用我的权利。”夜临咬住她耳垂冷笑。衣衫落地时,窗外传来丫鬟惊慌的脚步声。姝朵声音发颤:“你故意的”夜临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又重三分,他俯身咬她锁骨:“我这是帮你宣示主权。”……暮色四合时,林晚棠终于忍不住派了贴身丫鬟去请人。小丫鬟战战兢兢蹭到主院,还没敲门就听见里头传来女子带着哭腔的呜咽,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小丫鬟红着脸数着端进去的热水,回来时舌头都打了结:“夫人,少帅他、他们用了三次水,少帅到现在都没出来。”林晚棠猛地摔了茶盏。她嫁进来半年连合卺酒都没喝,那狐狸精才来半天就勾得夜临神魂颠倒!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她突然盯着铜镜里自己端庄的脸冷笑:“区区一个女人,我还治不了你?”此时主院寝室内,姝朵正懒洋洋趴在夜临赤着的胸膛上。男人精壮的腰腹还留着几道抓痕,肩头牙印渗着血珠。“你夫人要恨死我了。”夜临突然翻身将她压进锦被,军装衬衫大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还有力气想别人?”他拇指按上她红肿的唇瓣,“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一夜无眠……番外3次日清晨,姝朵懒洋洋地倚在夜临怀里走进餐厅。她眼尾还泛着红,脖颈间暧昧的痕迹被高领旗袍堪堪遮住,却掩不住那股子餍足的媚态。夜临军装笔挺,肩章泛着冷光,可领口处却隐约露出几道新鲜抓痕。他单手扶着姝朵的腰,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腰侧软肉。林晚棠捏着银筷的手指一紧。她今早特意换了新裁的苏绣旗袍,可夜临连个眼风都没扫过来。“哥!”夜蓉啪地摔了筷子,“这女人凭什么上主桌?”姝朵红唇微勾,故意往夜临肩头靠了靠。她太清楚怎么气人了。这些年在快穿局,她可是把反派专业户演了个透。夜临冷眼扫过去:“再多说一个字,滚去祠堂跪着。”夜蓉不敢吱声了,只是在背后狠狠瞪了姝朵一眼。吃饭期间。林晚棠看着夜临亲手给姝朵剥虾,指甲掐进掌心都没察觉疼。“我准备抬姝朵做二夫人。”夜临突然开口,砸下一个重磅消息。夜蓉腾地站起来:“哥这女人来历不明,怎么能做夜家的夫人?”“她父亲是第七师的副官,为救我而死。”夜临眼皮都没抬,把虾仁喂到姝朵嘴边,“够清楚了?”又继续道:“怎么,我夜临要纳妾,还要你们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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