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雄雌有别,但习惯一时间还没转变过来的景君言那时候因为折腾太累竟然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所以,在第二天,阿奇尔难得精神还不错的起床,随手一抹就是一手温热。阿奇尔:他惊忙睁眼,看见的就是雄虫殿下俊美的睡颜。他想起身跪罪,但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拽着虫的袖口,混乱下,他急忙松开这个烫手山芋,却也成功因为这个动作吵醒了身边的虫。一觉睡醒,脑袋有些晕的景君言,捂着脑袋坐起来,就看见已经规矩跪好在床边的阿奇尔。“殿殿下,请殿下责罚,我我并不知道自己虫化后会这样,等回了主星我会去雄虫保护协会领罚,求殿下别牵连十一军,他们是无辜的。”雌虫脸上带着视死如归,就好像景君言是什么洪水猛兽。“?”景君言不语,只是一味发懵。他这是在干什么?害怕自己?他说昨天,昨天不就给他做了个精神疏导了吗?还有啥吗?他怎么不知道?这雌虫做完疏导就直接昏睡了,他能做什么?拽自己衣角吗?景君言在刚睡醒的时候是有一段脑子不清醒的,需要过几分钟,等脑子和他一起醒了才会恢复正常智商。他昨天睡觉的时候是将丝巾解开了的,现在他正一瞬不顺的看着跪着自己身旁的虫,如影月下的大海般深蓝色瞳孔看着虫的时候有些出神。“我昨天给你做了精神疏导,做完你不就睡着了吗?你说的这样是那样?”景君言歪了歪头,好看的眸微微闪动。阿奇尔无意瞥见又很快低下头去,没再敢去看那高贵美丽的雄虫,生怕冒犯到这位。“我您被迫于我一起呆了一晚上,实在很冒犯,我愿意接受殿下所有的惩罚。”真有人会因为拽人袖子而请罪的啊?景君言有些感叹。虫族真是个奇怪的种族,翊轩写这个的时候是怎么想到这种无厘头的设定的?昨晚丝巾被他放到了枕头边,现在去拿也方便。他很自然的将丝巾递到跪在自己面前的阿奇尔面前,轻声说道:“帮我系上吧,我自己系的不好看。”“什什么?”阿奇尔明显没理解他在说什么,景君言轻叹口气解释道:“我看不见,雌医说要带这个,护眼的,帮我系上吧。”“可以吗?”景君言就这么抬着手,也没继续之前那个拽袖子要惩罚这种奇葩的话题,只是声音低低的询问。他也不做强求,说话时也温柔,凭空就让虫生出好些好感。“当然可以殿下,这是我的荣幸。”雄虫多是娇贵了,所以在系丝带的时候,阿奇尔根本没敢用力,生怕碰到雄虫的肌肤,惹了他厌烦。“系的有些松了,隔那么开怎么能系好呢?”景君言伸手覆住因为第一次系的太松垮而有些紧张到发抖的手。“别紧张,我不吃虫的。”“对,对不起殿下,我重新系。”“嗯,这样,收紧,然后再系就好系些了。”景君言格外自然的握住阿奇尔的手,教着他拉好丝带,然后到时候收紧打结。“你好紧张啊,你害怕我?”握他手的时候,他一直在抖。“我不凶的,你没必要那么紧张,和昨晚那样就行,你昨晚很可爱。”雄虫深蓝色的眼眸被遮住后也丝毫没让他的颜值下降,反而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涩。阿奇尔被这么一撩,耳尖没出息的红了个透,垂下的手紧了紧,说话都有些吞吐:“殿殿下。”“嗯?我记得你昨天晚上不是这么叫我的。”景君言承认他就是在故意逗他。拜托,这么有意思的虫,逗逗怎么了?再说了,这可是他昨日自己提出来的。他才没有故意恶趣味呢。景君言这么想着刚好觉得就这么坐着都有些累了,干脆直接靠到身后有些局促的雌虫身上。虫虽然说话不太算数,但胸肌却是软的,靠起来很像是在靠真皮沙发,喜欢。景君言这边是爽了,但阿奇尔脑袋上看上去快要冒烟了。薄红虫脖颈蔓延上脸颊,他哆嗦着手,但却不敢做一点出格的举动,甚至也不敢去推开身上这个失礼的雄虫殿下。“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景君言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到了阿奇尔的怀里,有种被抱住的感觉,背后软呼呼的,还带着些虫高的离谱的体温,很舒服,躺着躺着景君言又有些犯困了。对于自己身后的虫,他早就已经认定好的,现在也给足了信任,即便两人现在是第一次聊天,但景君言也能做到毫无心理负担的直接躺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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