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忻月再次怒火中烧,刷地一下从被窝里猛地直起身。才顾不得呼不呼什么名讳。讲完后直接伸手就将那嫌弃自己之人拉倒了下来,歪在了床榻上。也不管病秧子有没有事,被子一裹身子,转身朝内睡了去。上官宇可没料到今日再一次被人强迫。自个是病了又不是傻了,被她强迫吃药也就罢了,自己在这好端端坐着,她怎还动手扯他?真想抬手一巴掌劈死了结!若不是顾念那母妃遗命,自己又无所谓,谁愿意娶她似的。可是…这女人…让她新婚之夜死在塌上,似乎也不至于…上官宇忍了忍,没再言语,也没再坐起。躬身从沈忻月那扯了扯被子,准备盖上。“干嘛?别扯呀,我不走!”沈忻月回身看他,以为这人又要赶她。眼神开始委屈。一见这翊王冷冰冰的脸,她更是忍受不住。凭什么?整一天了,起个大早,来了就忙,肚子没饱,就指望能好好睡个觉。上了塌还要被人赶…她鼻尖一酸,眼泪就刷刷地往下流。上官宇哑然。怎还哭上了?他顿觉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半晌后,他气势全无,低声道:“你别哭…”沈忻月泪眼婆娑:“又不是我要嫁给你的,是你爹娘要我来的。你凭什么!”上官宇:“我…”沈忻月:“你若不想好好过,明日给我和离书,我就走。”沈忻月吸吸鼻子,清澈的眸子凝着他。上官宇再次鬼迷心窍,脱口道:“没有。”沈忻月一惊:“真的?”上官宇板着脸,不自然地点了点头。沈忻月破涕为笑。将自己裹着的被子递给他一角:“那你躺下睡吧。”上官宇接过来,看她长睫挂着晶莹的泪珠,给了他一个绚烂的笑容。真真欺人太甚安国公府内,安国公抖着手大怒。他瞪着眼,吹着稀疏的胡子,往床榻上那醉成一摊烂泥的二儿子腿上又打了一鞭子家法。“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安国公夫人王氏连忙阻拦:“老爷,别打了,别打了,泽儿已经醉成这样,你再打他也不知道啊!等他醒了,醒了后,你再罚也不迟啊!”安国公全然不顾一屋子奴仆,口不择言地怒吼道:“你瞧瞧,你瞧瞧!他为了个女人就这样?这是什么体统?外头都说温文尔雅,我看都是放屁!文雅?文雅会喝成脸都不要了?我可听说了,从翊安巷一直喝着回来,喝了两个时辰!丢人!丢人!”王夫人赶紧拉住安国公的手,“哎哟老爷,你可别这么说,不就醉个酒啊,这事过就过就过了,没人知道缘由的。这么多年了,老二不就放肆今日这一回么。”安国公调转矛头,朝王氏怒道:“一回都不能有!这都是你惯的!”王氏一怔,几十年夫妻,他可没说过她一句重话,如今为了个醉酒小事竟然当着下人给她难堪。安国公李家素来家风家训严谨,李家男子四十若无生养才允纳妾。安国公与夫人成婚后生养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自然没有其他女人在府内与王氏争宠。夫妻二人一向耄耋情深。被这一训,王氏眼睛立刻就红了,捏着帕子往鼻子上一捂,站在李安泽的床边,冲着安国公就滴下泪来。见王氏这一哭,安国公立刻遣散伺候着李安泽喝醒酒汤的奴仆们。他走到王氏身前,作小服低地认错:“哎,你别哭啊,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王氏凄凄惨惨呜咽几声,见安国公认错,勉强收了眼泪。看了床榻上的儿子一眼,问安国公道:“那你还打他吗?呜…”安国公一见她眼泪又要来,连忙道:“不打,不打了。明日醒了,祠堂去跪着。”王氏这才点头。罚跪总比挨打强得多。——翊王府内。第二日一早,沈忻月正于暖和的被窝里酣畅,一只细长白净的手推了推她。“巧蓉,我再睡会…没睡好…”眼未睁,脑未醒,沈忻月拉起红被,往头顶一扯,遮了个严严实实。长手未停,掀开红被,肩膀处轻轻推了推。正要开口,却被沈忻月突然抓住了。“就一会会…别推我了…”沈忻月还在迷糊,直抓了推她的手放在心窝处,严严实实地捂着,阻止它再有动作。上官宇被突然这么一抓,本就意外。手里这是…他是病了,不是废了,一大早对方如此刺激之举,他岂能控制某个地方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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