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官宇指了指下座圈椅,示意姜丽妍入座。没了主座的沈忻月本是顺势站在了上官宇身旁,姜丽妍一坐下去,她突觉站着跟他的婢女似的。加上这一屋三人的空气中,隐隐透着尴尬气息。沈忻月立刻动了要走的念头:“王爷,妾身出去走走,您和姜侧妃聊吧。”“稍等。”上官宇出乎意料地叫住了她。沈忻月心里直嘀咕:叫住人作甚?她可不是什么大气之人,自己的新婚夫君在与妾室相谈,自己看着,可不会心如止水。从里屋出来时上官宇心里就有一些慌乱,上一次坐这里已经过去四年。四年来他早习惯在自己的床榻上,承受一个人心里的苦痛悲欢。突然的,沈忻月闯了来,硬是将他从里间拉了出来。似乎是一个还见不得光的装瞎之人,突然就被人剥了眼上的那层黑纱,光明来地猛烈,有些刺眼。他只觉一切来得实在太迅速,极不习惯。听沈忻月要走,他不想一个人面对那更加陌生的侧妃,便神出鬼没地叫住了她。“姜…?”“回王爷,妾身姜丽妍。”“久候了。”“能等王爷本就是妾身之福。”娇滴滴的漂亮回复传入沈忻月耳膜,本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杵立之人也杵不住了。她抬眼瞄了瞄,那姜丽妍面上的娇羞犹在,眼睛里的水波流转。心道,别说男人了,我这女人见了都喜欢。可这喜欢也就是一瞬间,自家夫君的妾室,怎么可能欢喜起来?沈忻月不觉转眼瞧了瞧身旁之人的神色。不出所料,那个“谁都欠他”的上官宇一贯神色,剑眉微蹙,面上神情淡淡。她盯着看了一会,想看清他那眸子里的情绪,却看不清。二人距离略远,还得凑近点才行。还没凑过去瞧呢,上官宇跟头顶长了眼睛似的,突然抬头转向了她。他问:“你刚去哪了?”沈忻月本就被他突然的转头吓了一跳,听得他一问,她立刻想:糟糕,莫非这男人在责怪自个迟迟未归,让他的娇滴滴在冰天雪地里受冻了?她回道:“回王爷,妾身去煎药了,之后就去府里转了一圈,故而耽误了一些时辰。”“嗯。”上官宇的鼻声毫无情绪。沈忻月急忙解释:“妾身不知姜侧妃在此等妾身。”你别责怪我回来的晚呀,罪魁祸首不是我。让那姜侧妃等人的馊主意是谁出的?上官宇没讲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沈忻月心想:“总算有点自知之明。”空气又寂静住,三人无人出声。“你没吃早膳?”过了好一会,上官宇终于再次抬头打破了这该死的沉默。沈忻月瞧他这话是问自己,抬手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才想起来自己的辘辘饥肠今早还没被伺候。“没,出去的时候李二管家还没买回来呢。”上官宇又不讲话了。“王爷吃了没?好吃吗?‘心点铺’的包子可是出了名的,每日都要排队,还限量。也不知道李二管家买齐了没,昨日吩咐了让他早些去。”既然他都问自己了,自己也礼貌地问问好了,沈忻月盯着那个转回去的头顶出了声。想必早就吃了,都巳时了。“没。”上官宇的话倒是出人意料。“没买到?”“买了。”“买了你为何不吃?”沈忻月一激动,本就敷衍的“王爷”尊称也忘了,“你”字脱口而出。她自个是因为急着去看婢女给他煎药,在屋里给元帕泼了鸡血就出了屋,后面忙着带奴婢们去府里各处“分地盘”,走了一大圈才刚刚回来。包子自然是趁热好吃,想来现下都冷透了,自己想吃没吃上,这人有的吃又不吃?又是唱的哪一出?“那王爷药喝了吗?”见上官宇还是给她展示着头顶闷声不回话,沈忻月补问了一句,话里带着咬牙切齿。昨日才说好好过,今是若是从他嘴里再吐出个“没”,她保准命人立刻当着那姜侧妃就把嘴给他掰开,强喂药。“喝了。”沈忻月闻言一怔。被强迫喝的药已经喝了,裹腹的包子却没吃,为何?脑子有病?“呵呵,姐姐,王爷是在等你回来呢!”姜丽妍仿佛看穿了沈忻月的疑问,再次娇滴滴地出了声。沈忻月不置可否地勉强笑笑。呵,等她?想得倒是美。昨夜晚膳她筷子都没有动几下,对面那人就说吃好了,她见他兴致缺缺,自个吃着也有些无趣,便也搁下了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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