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内,禀退众人后,帕骐就火急火燎去扯沈忻月的长裙,无奈她的长裙前后都是密密的系带,牢牢地裹着那躯他向往的身子。若是平素他一把就能撕开,可今日疲累又醉酒,扯了几次,人却是要往地上栽下去。沈忻月心中一边庆幸于这东真衣裳的制式,一边得意于自己早有防备,特意让绣娘多缝了些系带,美其名曰“她不习惯这裙子,总怕绷开,得多些系带才敢穿。”此刻瞧帕骐那有心无力的猴急模样,沈忻月侧身勾起讽刺的嘴角。她扶着他坐上床榻,递给他一碗旁侧早已经准备好的醒酒汤,柔声细语:“夫君喝晚醒酒汤呀,不然过会那样的话,你都看不清我…只有我一个人有记忆,多委屈啊。”帕骐早就支不住身子躺在了榻上,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肥胖的身躯扯起来。闻言,帕骐密密地点头:“喝、喝、喝!今日本王、本王要好好看着忻忻那样…嘿嘿嘿…”说完就牛饮下那碗汤,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的新娘。露骨的话刀刺一般刺入沈忻月的耳朵,她又臊又恨,满脸通红。落在帕骐迷醉的眼中又多了几分韵味。他一把扯住她就往榻上丢去。沈忻月惊慌地“啊——”一声大叫。窗牖“咯吱”一声响,慌乱中的沈忻月立刻吼出来声:“殿下!”上官宇止住往床榻走的脚步。帕骐通身正无力,沈忻月轻轻一推便把他推到了一边。她连忙跪起来,挡住帕骐看外面的视线,一边抚摸帕骐的心口,一边又低声安抚道:“夫君,我这衣裳不好脱,我去净房脱了过来。”说着就抓起帕骐的手,故意放在她裙子从上至下都是的系带上。帕骐醉着眼,一手扯着她裙子,一手上下乱|摸:“在这里脱…我可以、可以帮你!”沈忻月再抓他的手,心知他还没闭眼,脑子肯定还有几丝清明,硬碰硬不是最好的方式。她忍住浑身不适,害羞道:“夫君,人家要去如厕。喝了太多酒,憋得难受啊…过会脏了地方,不是败你兴致么?”闻言,帕骐停了一瞬动作,然后嘿嘿一笑,让她快去快回。沈忻月给柱子后的上官宇一记眼刀,用口型做着“走!”,就直直往侧房走去。俩幼稚鬼“快脱快脱,来给我吧!来,这个给你…”净房内,沈忻月低声催着晚娘更衣。又低声问透着缝隙看屋内的巧锦:“闭眼睛了吗?”见巧锦点头,晚娘扭着腰肢往屋内去。沈忻月拉住她:“晚娘,辛苦你了。”——帕骐刚躺下片刻,就有人从他身后抱他的腰,吻他的脖子。他翻身看来,熟悉的香味,熟悉的锦扇——忙碌的正是他半褪婚服的新娘子“悦忻”。他撑不住沉重的眼皮,只看了一眼就又闭了眼睛,“忻忻”“忻忻”地叫着,由着已为过人妇的新娘子侍|弄伺候。屋内燃着香,沈忻月躲在净房内捂着口鼻。未经人事的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感受这氛围,与巧锦在里面听了个面红耳赤。不久后,晚娘回来,与沈忻月再换衣裳。在晚娘同样的地方,沈忻月让红着脸的巧锦下重口给自己也咬了一口。“嘶——”沈忻月揉着自己的胸口,骂道:“那老东西,真是便宜他了!”——屋内,帕骐面色潮红直挺挺地躺在榻上,一副餍足的样子。沈忻月揉乱自己高高的发髻,在远处撇了一眼,见晚娘好心地替她给帕骐穿了裤子,这才放心靠近,伸手推了帕骐两下。捏着手里的药丸往他鼻尖前用力地晃了晃,嘴里又喊了几句夫君,这才使得帕骐掀开他那沉重的眼皮。解酒汤里的药、屋内香炉熏的香、她手里醒神的药丸,都是晚娘先前得了吩咐从花楼里带出来的。见帕骐醒来,沈忻月咬着唇,含羞带怯地问:“夫君,你醒了?”帕骐扶着头起来,有些后悔:“酒喝地多,不小心睡着了。”沈忻月假怒:“夫君哪有喝多,你看你…过分!”手指在那处红印上轻轻点了点,刻意展示给他他的“罪行”。帕骐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回想起方才二人的孟浪,眼里更是色意骤起。他知道自己已经得手,便又要往那处啃去。沈忻月抬手堵住他的嘴,嘴唇往他耳窝里去,故意呼出一口热气吹地帕骐浑身一抖。她勾着他:“夫君,你先去招呼客人,我休息会嘛,我好累呀,你这么厉害…,我听说在水里更好玩一些,不如,我先去渡口的船上等你?你招呼好客人后,来船上,我们再共享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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