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润有些迟疑:“表妹,恐怕这事并不简单,祖母留的那个玉佩,你说与你去当铺别人不敢收的那个很像。恐怕牵连甚深,还是稍安勿躁,过些时日。”沈忻月点头:“好,我听表哥的。那表哥你尝尝菜,改日一起吃饭又不知何时了。”“好。”近墨者黑在江州又留了几日,沈忻月心有不满。她与上官宇居住的屋子被不能走动的上官宇当成了办公之地。江州那些官员成日没事就往这处来,她需要伺候上官宇吃喝,就不得不听了些朝事。不听还好,她还能当这些人是在和上官宇谈论民生大事,结果一听,简直惊掉下巴,足足九成鸡毛蒜皮的小事中,偶尔穿插了一成真正有用的汇报。那些官员对此却是乐此不彼,一来偏要坐半晌不走。光是接待人也就罢了。可正是大夏日的季节,上官宇有伤在身,屋内不便放冰,来的都是些男人,往往一日下来,闷地房内一股子汗味。偏巧上官宇不能挪动身子去沐浴,接连几日被难闻的味道折磨,一向鼻子敏锐的沈忻月终究忍不下去。她一边兢兢业业地替上官宇擦洗身子,一边问:“能不能让他们别亲自来了啊?若是有政见给你写出来便是,大多数纯粹是来混脸熟的。这样的接见有意义吗?现在每日一群人来,我鼻子受不了了,你看,都揉红了。”上官宇身上只剩个亵裤,大爷一般四仰八叉地躺着,安心享受着他这便宜王妃的耐心伺候。他往她头顶揉揉,欣慰道:“连你都看出来他们是来混脸熟了,是没多少意义,再过两日吧,等事情彻底办完了我们就回家。”自从上次沈忻月说等他回家,上官宇现在就乐意称自己的王府是家。片刻后他疑惑道:“他们来不来与你的鼻子有何关系?”沈忻月给他擦拭完一只胳膊,又换了一只擦,头也不抬地道:“他们一来就臭。”上官宇瞠目结舌:“臭?”沈忻月奇怪地看向他:“你闻不到吗?这个屋子一股子汗味。连你身上都有啊。”上官宇似笑非笑:“你不是每日都在给我洗,我哪里来的味?”沈忻月本欲再说几句味道的事情,可转念一想,上官宇又不在乎这些,继续讨论又有什么用。她眉心一展,闪着亮晶晶的眸子,商量着问道:“要不,我今日换个房间睡吧?这样的话,随便你白日接见多少人我都没有一点意见的。”上官宇却沉脸道:“你想都别想!长本事了,本王不能动,你作为王妃不侍奉在侧,还妄想与本王分榻而睡。”上官宇一说“本王”,沈忻月就知晓他又在使性子。第一次因为帕骐他本王了半天,害的她主动去吻了他,然后就被他利用做了羞耻的事情。自那以后她再也不上他的当,任他“本王”“本王”,她跟没听见一样。沈忻月哼了一声,有些气愤道:“不提还好,当初可是你要赶我走的。我大发慈悲陪你睡这么久,你该知足了呀。现在不是情况特殊嘛,这屋子是真的臭。”上官宇捉住沈忻月握着脸帕正给他擦腰腹的手腕,提高了嗓音:“知足?本王非常不知足。睡觉就是睡吗?每次要跟你那样,你都不肯。本王不仅喜欢抱着女人睡觉,本王还喜欢做其他事情。你要是敢走,本王现在就让你脱光给…”沈忻月抬起另一只手,紧紧捂住那哇啦哇啦乱叫的嘴。她败下阵来求饶:“我不走,你别再说了…”她真是小瞧了这上官宇!先前他病中整日坐着一动不动,只觉得他风光霁月,跟天神一样,高高在上,不可亵渎。谁知道这站起来之后就彻底转了性子!两人独处时,那嘴就跟放屁一样,吐出来的话粗鲁露骨不堪。这几日他也是生病,也是动也不能动,走也不能走,沈忻月却巴不得两人重新回到刚成亲那会的距离,免得她被这从来不停下嘴和手的登徒子欺负。上官宇被捂住嘴,话不得不停了一会,可他还有一只手空闲,也就一会会后,他就伸出握住了沈忻月的手。两只手都被上官宇握住,沈忻月生怕他的伤口又蹦开,心中骤起惊慌,她下意识就要从他的桎梏中抽出手来爬起身。上官宇见她还不老实,又要跑,故意道:“你不让本王说,本王偏要说。不让本王做,本王偏要做。本王见你分明也乐在其中!本王今晚不仅要吻你咬|你,本王还要你…”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住。沈忻月呜一声哭了出来。是被上官宇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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