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忆舟命令道:“现在,立刻,马上吃掉!”夜庭没有怒气,执行着他的指令。在全剧组的注视下吃完了三明治。许忆舟从旁边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夜庭,看他擦完嘴角的污渍之后,没等他回话,指着道:“回去拍戏。”然后转身走向取景器。许忆舟给出开始的指令,他们迅速进入状态。【沉知双手插兜,看向赵宵。“走吧!”声音散漫。】许忆舟看着,皱了皱眉。“cut”手中拿着扩音器,“夜庭,情绪收住,你还没有接受赵宵,语气要锐利一点,刻意有点挑衅的那种味道,不要散漫,我不要霸总里面的那种漫不经心。”然后喝了一口水,继续道:“action”。夜庭再次调整情绪,终于,许忆舟盯着监视器,几秒后,才吐出一个字:“过。”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女法医和她的助手穿着全套防护装备,口罩、帽子、护目镜、蓝色无菌服,一丝不苟。镜头聚焦在法医的手上【那双戴着深色橡胶手套的手,稳定得如同机械臂,握着解剖刀,沿着尸体的中线,精准地划开皮肤。刀锋切开皮肉组织时发出的那种细微、粘滞又带着清晰分离感的声音,通过现场精心布置的收声设备清晰地传递出来,令人头皮发麻。皮下脂肪呈现出一种蜡黄的色泽,肌肉纹理在灯光下暴露无遗。】动作,神态,都没有问题。自钦看着许忆舟脸上平静地表情,放心的呼了一口气。【解剖室里只剩下冰冷的器械碰撞声和法医偶尔低声的指令。时间在无影灯下仿佛被拉长、凝固。终于,法医完成了对皮肤表面的擦拭,助手将棉签小心地装入透明的证物袋密封。法医拿起另一个无菌拭子,转向更隐秘的部位——死者侧腰后方,靠近臀线的一处皮肤褶皱。这里的颜色似乎比周围更深一点,带着一种不自然的颜色。“等等,”女法医的动作顿住了,她的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闷,却带着一丝发现,“这里有…很小的痕迹?非常隐蔽。”然后拿起镊子,轻轻地撕开表层的皮肤。沉知和赵宵的目光瞬间交汇,空气中似乎擦过无形的火花,又迅速分开,同时聚焦到女法医所指的位置。“取样,”女法医的声音果断,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她平稳地接过培养皿,将嵌入的东西拿了出来。沉知微微俯身,将目光投射到了这个带有血色小东西上。“是个纸团。”女法医声音很轻。“能打开吗?”赵宵双手抱在胸前,眼中没有情绪,如同冰冷的代码在执行着指令。“可以。”女法医用镊子轻轻地展开。】许忆舟的声音再次从扩音器中传来。“特写!我要看清那纸团上每一丝被血黏连的褶皱。镜头推上去。”摄影师的手有些抖。微微抖动的屏幕恰好展现了不一样的感觉,将那个小小的、肮脏的、承载着未知恐怖的纸团在巨大的监视器屏上完全展现出来。许忆舟看见他们停顿了一下,摆出两个字,“继续。”【法医屏住呼吸,用两把细小的镊子,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剥开那被血液浸透、紧紧黏连在一起的纸层。时间被无限拉长,只有镊子尖端偶尔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剥离粘稠物的声响。终于,那染血的纸团被艰难地展开了一小部分。那纸团上面用某种深色的液体——毫无疑问是死者的血,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个数字:1。“这个……是什么意思?”沉知眼神投到了女法医的身上。女法医摇了摇头。赵宵轻笑,看着沉知的后脑勺道:“这……代表他杀的第一个人。”】“cut”许忆舟的声音响起。“温滞,你的眼神不对,我不要你那种刻意演出来的感觉,我要浑然天成的,你不屑的语气中要有棋逢对手的快感。”补拍了一次又一次,终于,这条过了。“按照你们这种进度,戏要拍到什么时候?”许忆舟撩起额前的蓝发,蓝色眼眸中看不清情绪。一切结束后,夜庭和温滞在化妆间内卸妆。夜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那口浊气仿佛承载了整整一天的紧绷和反复被挑剔的压力,身体瞬间放松下来。之前经纪人跟他说许忆舟是出了名的严,刚开始他只觉得许忆舟很好相处,也不怎么会生气,说得太严重了。现在看来,对待工作的态度和日常天差地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门被打开。“你们俩怎么惹到他了?今天ng了那么多次。”自钦憋着笑,想探个究竟。“他最近信息素不稳定,应该是发热期到了。”夜庭说到这,满眼的心疼,许忆舟对这份职业过于热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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