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齐家家主不是掠影境吗?他是怎么将你娘亲杀死的。”血肆精准的找到其中端倪。萧瑾翊已然了解其中的事情,淡淡的说句,“爱能让人放弃心中的警惕。”他这话在点季沉舟也是在告知众人结果。季沉舟心中不禁有些苦涩,但是他虽为准神级强者,但是想要击杀一个半神级强者也是需要一些时间,当时萧瑾翊对他是真的毫无防备。“真不知道齐真的娘亲图他什么?”封肆小声吐槽,“图他头发少有喜欢喝酒吗?有钱也是真有钱。”齐恒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垂眸说:“父亲当年或许是被猪油蒙了心,我那生母……她手段向来阴狠,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法子,才让父亲对帆儿娘亲起了疑心。”齐恒与齐凝两人对于自己生母的怨恨也不少,他们只是自己生母在齐家稳固地位的利用品罢了。齐凝攥紧了衣袖,声音低微,“后来父亲才知被骗,这些年一直活在悔恨里,府里还留着姨娘的所有物件,日日擦拭,从未动过。”“与我何干。”齐真吸收着空间法则,声音从法则光晕中透出来,带着几分疏离,“他的悔恨,是对他自己的救赎,不是给我的补偿。”萧瑾翊指尖敲着膝盖,漫不经心的说:“齐家主既知悔恨,何不亲自来一趟?让你们这些做儿子的跑前跑后,倒像是替他赎罪。”齐恒喉结动了动,“父亲他……突破时伤了根基,如今行动不便,否则定会亲自来求帆儿原谅。”“不必了。”齐真猛地睁眼,眼底清气流转,“我与齐家,早就两清。”空间法则在他体内翻涌,碎虚巅峰的壁垒隐隐松动,他偏头看向萧瑾翊,“主子,承让了。”萧瑾翊颔首,目光扫过齐恒二人,“你们的心意他接了,但账还得慢慢算。”齐恒苦笑点头,“应该的,只要他肯见我们,怎样都好。”齐真闭眸调息,耳旁却又响起那个雨夜,母亲最后那句“莫要记恨”,与方才齐凝的话重叠,指尖在袖中掐出了血痕。思绪收回,便听见季沉舟说:“尊者我们还要继续吗?现在是晚上,天色已经渐晚,空间法则也比较好找。”“嗯。”萧瑾翊淡淡颔首,这次他们没有让花荀和齐真一起去前面探路,而是让他们一起走。天晚了,总有一些妖兽喜欢蛰伏。而齐真的空间法则还并没有吸收殆尽,好像总有一个屏障阻挡他,不让他去吸收。他用力的去用空间法则顶撞,可是始终无用。一来二去,他的额头布满细汗。季沉舟的过往齐真额上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体内的空间法则像是被无形的墙堵在一处,任凭他如何催动清气去撞,那壁垒都纹丝不动,反而震得他气血微滞。“啧,这屏障倒是顽固。”封肆斜倚在树旁,眯眼打量着齐真周身浮动的光晕,“碎虚巅峰的坎,卡得还挺死。”话音刚落,齐恒已上前一步,掌心凝起淡紫色的雷光,却在靠近齐真三尺外停住,眉宇间满是犹豫。齐凝也紧随其后,指尖萦绕着柔和的光元素,目光落在齐真紧绷的侧脸,轻声说:“我们……或许能帮上一点。”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愧疚。当年齐家亏欠齐真母子太多,如今能为他做些什么,纵使关系疏离,也是此刻唯一能做的事。齐恒深吸一口气,将雷光缓缓推送过去,尽量让那股力量温和些,不冲撞齐真体内的清气,“集中精神,我们帮你稳住法则流转。”齐凝的光元素也随之跟上,如薄纱般裹住那团躁动的空间法则,试图抚平其中的紊乱。两种属性的力量小心翼翼地护在齐真周身,既不侵入他的气海,又稳稳托住那些快要失控的空间法则。齐真起初微怔,随即不再理会,只一心凝聚心神,借着这股外力,再次调动清气撞向那层屏障。清气在齐真体内骤然翻涌,与周身尚未散尽的空间法则交织成网。封肆挑眉调侃的说:“这股力道,有点意思。”话音未落,齐真猛地沉息,将齐恒的雷光与齐凝的光元素化作的托力凝于掌心,借着这股温和却坚韧的支撑,将所有力量聚于一点,狠狠撞向那层壁垒。“嗡——”体内似有碎裂之声响起,碎虚巅峰的屏障如冰层般裂开细纹。齐真眸色一凛,清气裹挟着空间法则趁势而入,那些原本滞涩的法则之力骤然变得顺畅,顺着经脉游走全身。他周身的光晕猛地炸开,又迅速内敛,气息节节攀升,稳稳落在了新的境界上。“成了。”血肆撇撇嘴,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认可,“噬天境,倒是没白费力气,比我们那时候轻松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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