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苦涩的偏执,“他要渡劫,我拦不住。但你,夙,你不能再离开我半步。”结界外的风卷着冷意灌进殿内,却吹不散愿上神周身那股近乎疯狂的占有。夙被他困在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和那份藏在威压下、从未显露过的滚烫情绪,心底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慌乱。“你放开我……”他的声音弱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愿上神,这样没用的,我不会……”“有没有用,试过才知道。”愿上神打断他,指尖轻轻擦过他下巴的红痕,眼神幽暗如深渊,“这百年,你哪儿也去不了。等他渡完劫,你再做打算。在那之前,你只能是我的。”“愿。”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夙身上的封印悄然崩解,翊的身影出现,“我的人,也是你能碰的?”“见过神王。”愿躬身行礼,“只是夙,现在是本上神的人。”翊立在殿中,白衣猎猎,周身灵力沉静如深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目光扫过夙泛红的眼角和下巴上的红痕,指尖微动,一道柔和的灵光落在夙身上,瞬间稳住了他紊乱的灵力。“你的人?”翊语气平淡,却让殿内的空气骤然凝住,“愿上神怕是记错了。夙是我座下最久的侍从,神契在身,职责使然,何时成了旁人可以随意禁锢的?”夙趁机挣脱愿上神的束缚,快步走到翊身侧,低声道:“公子,我没事,只是他突然动手……”话里带着几分懊恼,显然对自己没能挣脱封印有些不甘。愿上神直起身,脸上的恭敬淡去,眼底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神王何必自欺?他追随你千年,为你涉险无数,你却要独自去闯那生死未卜的劫难。这般护着,不如将他托付于我,我至少能保他一世安稳,不必跟着你担惊受怕。”“我的侍从,轮不到外人置喙。”翊侧身将夙挡在身后,目光冷冽如霜,“你私自用结界困他,已是违逆神规。念在同属神界,今日暂且不究,若有下次……”“下次我仍会如此!”愿上神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疯狂,“他跟着你,除了一次次为你拼命,还能得到什么?你渡劫若败,他难道要陪着你一起消散?留在我这里,他能安安稳稳做他的神君,不必……”“上神多虑了。”夙上前一步,站在翊身侧,虽灵力尚未完全恢复,腰杆却挺得笔直,“我追随公子千年,从不是为了安稳。他护三界生灵,我便护他周全,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心意,与旁人无关。”愿上神攥紧了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你就这么信他?信他能从劫难里走出来?”“我信公子。”夙语气坚定,没有半分犹豫,“更信我们一起经历了千年风雨,这点劫难,拦不住我们。”翊抬手轻拍了拍夙的肩膀,动作间带着无声的认可。他看向愿上神,眼神冷了几分,“管好你的心思,莫要再动不该动的念头。我的劫,我自己渡;我的人,我护得住。”说罢,他不再停留,对夙道:“走吧。”夙应声跟上,两人并肩走出大殿,没有再回头。殿门缓缓合上,将愿上神的目光隔绝在外。他望着空荡荡的殿宇,周身的威压骤然爆发,殿柱上的锁链剧烈晃动,发出沉闷的声响。“千年……朝夕相伴……凭什么……”他低声喃喃,眼底是化不开的偏执与不甘,却终究只能看着那两道身影消失在云层中。殿外,夙快走几步跟上翊的脚步,轻声道:“公子,让您担心了。”翊侧头看他,眼底的冷意散去,多了几分温和,“无妨。他的心魔太重,以后莫要再单独靠近他。”“嗯。”夙点头,想起刚才的禁锢,仍有些心有余悸,却更多的是坚定,“公子放心,下次我定会小心。而且……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不会让公子独自面对。”回到宫殿,一人已经等着翊了,是天帝,只是善神和恶神不愿意去争夺这位置,要不然,就凭天帝的修为还不够格。“哥,你去哪了?”玙欢快道。翊看着殿内的男子,身穿金袍子,头上带着象征着天帝的发冠,看起来颇有威严。“去看了个人,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忙吗?”翊笑着问。“这不是听你从凡尘界回来了吗?我也想你了,这不就来了吗?”玙上前一步抱着翊的胳膊撒娇。“你呀,都是天帝了,还如此幼稚。”翊捏了捏他的鼻子。“那怎么了,我永远都是哥哥的好宝贝。”玙气呼呼的说,只不过下一瞬,眼睛口红了,“我听星宿神君说你的劫难要来了,已经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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