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霓夜皱眉,这样的场面让她觉得恶心。可是美人皱眉颇有几分风情,枯岩赖在她身侧坐下,不知道是因为血脉还是别的原因,他实在是意动:“玉京,听说你从前在人修宗门里吃尽苦头,而我们妖都自由不羁,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玉京,要不要随我留在妖都?”明霓夜不着痕迹地退开半步,她扯开一个笑:“是吗?如果我真的要留,妖皇宝座上的只能是我。”迎接她的是枯岩毫不掩饰的打量:“玉京,你真会说笑,妖皇宝座怕是不能,妖后之位倒是可以许给你。”区区一条元婴小蛇,一根手指就能捏死,居然还敢肖想妖皇之位,实在可笑。枯岩看着远处曲曼青对他做着“龙神血”的口型,不过他也无暇顾及姬妾之间的吃味,毕竟现在他难得有兴致。明霓夜自然是拒绝:“绝无可能。”枯岩又笑,他指着燕淮道:“不如让你这位护卫,同我手下比较一二,如何?”【作者有话说】最近有点胃炎,痛苦[爆哭]还有谢谢大家的雷和营养液[爆哭]告白◎是我别有用心&讣告◎死狱在长终城最偏的地方,每一届的长终大选都在死狱进行。“几位仙长也是来参加今年大选的吗?”车夫是个凡人,看上去约莫五六十岁。长终城的人似乎格外不怕冷,即使是凡人,也能穿着轻薄。这位车夫拧开水囊牛饮一口,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味。他脸上泛起红润的颜色,头顶冒出雾气来。驾车能饮酒吗?戴月默默想。几人都不是健谈的人,只简略交代了目的地,那车夫却热情不减。“呀,这几天到处拉人,真是累死我了,”车夫扯过肩上的汗巾猛地擦几下,“哦对了,看您几位也是第一次来,马车只能送到雪砂海,别忘了置办干粮,雪砂海那边的市集太黑了。”姬灭摇了摇手里的一整瓶辟谷丹,车夫赞道:“不愧是仙长,做事甚是周全。”一路上车夫倒是说了很多长终城的旧事,掀开车帘还能看见许多同行者,大家都走官道,平常宽阔的官道倒显得有些拥挤。姜濯筠有些犯困,似乎天气一冷她就很难时时保持清醒。戴月被她靠住肩膀,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看向窗外。“要说这雪砂海,原本唤作血煞海,曾是一块上古凶地。海中曾有一大妖,修为精深。但它屠戮了自己的全族,就算是生父亲子也未留手,实在是罪业滔天。引得此界众人惊惧不已,求到神龙王座下。可惜这妖物已成气候,神龙王也无法将其灭杀,只好将此地交由玄武圣使大人掌管。圣使大人便在此处修了死狱,传说那大妖,现在还被镇压在最底层哩……”姬灭翘着二郎腿,半阖着眼睛没怎么理会,显然是听过的。姜濯筠却醒了,她问:“为什么大妖要屠戮同族呢?”“嗐,这说法可就多了,我也只是听过一些,做不得真。妖物嘛,本就有好有坏,绵延千万年的族群里,出一个天生坏种再正常不过。嗯……也有人说,那大妖觉得人世间就是炼狱,而它不过是想送那些亲族飞升。毕竟,那时候飞升的仙人们从来没有回来过,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姜濯筠低垂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在这样的说辞里和那位大妖有了一丝危险的共鸣。长垣城所有人都希望有朝一日能获得自由,但又守着那片疮痍的大地不能退缩。她们是女神遗脉,身负重任,是能唤醒图腾的极北之族,注定要为苍生撑起一片天。可是女神已死,天命眷顾不到的地方。只能成长起年轻脆弱的无辜者,沿着人为的命运,一代一代用血肉填补起千百年前的一个誓言……但是,为什么,可悲的命运居然要分出三六九等。公平又是什么呢?她见过护城队的人,懵懂的麻木的,还没看清楚世界是什么样子,很快又都全部死掉了。但偏偏有人踩着血淋淋的和平,宴饮取乐。对于那些死者的亲属而言,对于那些死者的候补而言,她们成长起的地方简直就是炼狱。如果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能救得了所有人,她将不顾一切去实现。她再也不愿意看见同族相残的惨剧,所有的活物,难道只有在死亡面前才能平等吗?既然这样的话,有时候她也会觉得,不如……都死了吧。“玄武圣使大人不是神龙王的手下吗?为什么她能镇压神龙王杀不死的敌人?”戴月问。戴月说着就把姜濯筠冰凉的手攥在手里,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渡给她一点温暖。姜濯筠默默看她的侧脸,也不清楚这么自然的动作她是怎么做出来的,但她没忍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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