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屏幕查了太久,眼睛有些酸痛,她揉了揉眼,低头就看见眼镜盒旁边放着一个布包,里面是谢褚白送她的那对耳坠。她掏出那对耳坠,放在手心仔细端详,脑海却不断浮现出小叔的脸、眉毛、嘴巴和身形,真是一个矜贵如玉的男人,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呢?她少女怀春,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像小叔那样的家世,如果结婚的话,家里应该会给安排一个门当户对的女生吧?……这个周末,学校要在操场举办一场汉服节的活动,所有学生都可以穿着汉服过去游玩,并且拍照打卡。姜沉鱼最喜欢这种宣传古文化的活动了,兴高采烈买了一堆宋制汉服,本打算拉着李玥一块过去玩,谁知她压根没兴趣。对了,说起李玥,她如今可算“发迹”了,阔气的不得了。自从李玥榜上那位“煤老板”艺术生后,短短两周,两人就坠入了爱河里,如今感情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煤老板”几乎快要把她宠到了天上,李玥再也不需要做车模赚钱了,拎的包是大牌,戴的项链更是奢侈品,每次逛街出去都会拎回来一大堆“战利品”。姜沉鱼有时甚至会被这位艺术生的阔气给吓到,也太不拿钱当钱了。李玥得意地在宿舍炫耀:“煤老板虽然土一点,但是真舍得给你花钱,也是真的心疼你,你看那些外表光鲜亮丽的富商,人家的钱是给女人看的,不是给女人花的,滑头的很,可不如煤老板实在。”李玥谈的这位艺术生,父亲是做煤矿生意的,虽然从小成绩不好,但是很有绘画天赋,就被父亲送来学艺术了。姜沉鱼有些奇怪:“煤老板怎么不送儿子去学工科,偏偏要学艺术?这年头卖煤都比搞艺术更有出路。”毕竟这年头艺术已死,对了,诗人也死了很久了。“其实他也不是很想学艺术,但是家里觉得他有绘画的天赋,他爸非得逼着他学。”说到这,李玥眯起眼,没有把话说透:“你猜这帮艺术生都怎么卖画的呢?一个年轻画家寂寂无名,却能卖出几百万的画,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姜沉鱼没敢说话,财经院的学生要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今晚就可以收拾书本退学了。李玥心直口快:“谁不知道艺术是x钱的工具?”不知为何,姜沉鱼想起了魏轻舟,他也是出于这种目的吗,还是真的有艺术追求?说话间,李玥已经拆了一个大牌包:“幸好这位煤老板还是上学的年纪,既年轻思想又单纯,这要是出了校门,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争着抢着勾引他。”姜沉鱼是过来人,好心劝李玥:“既然他给你买了这么多奢侈品,能去二手店卖掉就尽早处理掉,平时拎着别刮花了,不然二奢老板会跟你砍价。”“这些奢侈品就是消费主义的陷阱,能换成真金白银才是最靠谱的,万一哪天经济形势不好,就是烂在手里的一堆废铁。”奢侈品富人可以随便买,就怕某些群体为了追求,也掉进陷阱里。李玥惊奇地“哟”了一声:“看不出来你还挺懂行的,难不成以前也有男人给你送过奢侈品?”“哪有?这不都是”,奢侈品是非生活必需品,是一种超出人们生存与发展需要范围的,消费品。”在李玥面前,姜沉鱼没说实话,那些过往只要不说就没人知道,永远烂在肚子里最好。“你说的也对,”李玥深有感悟,“咱人,兜里也没几个臭钱,犯越感。”“等我背着稀罕一会就拿去卖掉,自己的消费匹配哪种,量力而行就是了。”姜沉鱼眼里都是欣慰,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喜欢李玥,虽然势利眼,但是绝对聪明,永远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因为李玥对汉服节没兴趣,所以周末,姜沉鱼找了谢灿灿一起过去玩。出门前,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袭青绿色宋制汉服,镜子里的人素净朴简,却是最美,若是去拍戏,一定会被网民夸“天选古人”。真正的美女无论古装还是现代装都很能打。出门前,她无意瞥见桌上的墨绿色耳坠,倒是很贴合她今天的妆容,就随手套在了耳垂上。谁知来到操场,就被谢灿灿一眼看到了耳坠:“啊啊啊!这不会就是上次小叔替我送你的礼物吧,他竟然舍得送给你!”“这个耳坠……”她有些疑惑,“很贵重吗?”“那当然了。”魏轻舟替谢灿灿回答了:“说起这对祖母绿耳坠,也算有一段历史——”“据说是从太爷爷手里传下来的,那会还是民国,太爷爷做古董生意,遇见一个落魄的格格来当东西,这对耳坠还是从皇宫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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