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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第1页）

覃宋唇角扬起，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确实，以他的身家，挥挥手便能招来各色美人。但金钱能买来顺从，却买不到征服的快感——那种步步为营、最终让人心甘情愿臣服的乐趣，才是真正的奢侈品。眼前这个女人不同。他记得她腕间那块百达翡丽，白金表圈镶着两排钻石。四百万的表，不是普通男人送得起的礼物。看来她那位神秘的男友，倒是真舍得下本钱。男人给女人送什么礼物，就是在给她们标什么价码。而能戴着四百万腕表的女人，早就不在能用物质打动的范畴了。他觉得有趣起来。既然寻常手段对她无效，那要怎样才能撕破她这副游刃有余的面具？这个念头让他久违地感到兴奋，就像猎手发现了值得全力追逐的猎物。颜值红利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朝阳正擦着头发，手机突然震动。darrenwhatsapp：「听朝早半个钟到，o姐返office。」她手指一顿。终于要见到传说中的"中环女魔头"了。翌日清晨，金融组的玻璃门被一双christianloubout红底鞋推开。onica一身深蓝色alexanderceen西装，耳垂上的bulgari蛇形耳环随着步伐轻晃。她身后跟着同样为咨询师的cici——韩式卷发下是张洋娃娃般的脸，扑闪的大眼睛却透着精明的光。整层楼像被按下静音键，所有人不约而同站起身。"来左新人。"onica在朝阳面前停下，指甲上的裸色甲油泛着珍珠光泽。"o姐早晨，我系olly，新加入嘅零售组顾问。"朝阳的白色theory套裙在晨光中格外醒目。"十分钟后入嚟。"红底鞋跟敲击地面的节奏像倒计时。---当朝阳轻叩那扇磨砂玻璃门时，闻到里面飘出的乌木沉香。"e"onica正在涂口红，镜面办公桌映出她凌厉的下颌线。"想唔想跟我做嘢？""想！"口红盖子"咔"地合上。"有冇拍拖？""有。但我可以平衡好。"onica突然笑了，从抽屉取出个丝绒盒子推过来。里面躺着对tiffanyt系列手镯。"25岁到30岁，"她指尖轻点桌面，"你同男人抢紧嘅系头等舱座位。"拿起其中一只手镯，"有样，系入场券；有实力，先系永久通行证。宜家，你需要靠你噶样积累实力。趁而家骨胶原仲未流失，智商税仲有人同你找数嘅时候，将『美貌溢价』套现做真金白银。”盒子里那只手镯泛着冷光。"等你琳清楚，”onica戴上耳机，示意会面结束，"再嚟揾我。"———onica的话在朝阳脑海里盘旋。她晃着手中的gtonic，冰块碰撞杯壁的声音清脆得像在敲打她的犹豫。"她叫你进去的时候，我就猜到了。"ta抿了一口arti，红唇印在杯沿，"所有长得好看的新人，都会被o姐面试一遍。""这"朝阳皱眉，"算不算拉皮条？"ta差点呛到："拜托，她又不是老鸨。o姐是现实主义者——在她眼里，万物皆可为我所用，包括男人。"她转动酒杯，"又不是真要你卖身。你看她现在这副女魔头样子，能想象她年轻时多漂亮吗？她只是教你利用颜值红利罢了。"朝阳盯着杯中的气泡。"不得不承认，这招确实管用。"ta耸耸肩，"跟客户暧昧一下，让他们揩点油但吃不到，资源自然就来了。cici为什么能拿到大项目？这套路她玩得最溜。""你怎么没跟o姐混？""跟过啊。"ta自嘲地笑了，"后来发现，我也没那么爱钱。不过确实学到很多。"她的眼神突然认真起来，"年轻就是资本，趁现在把颜值套现，30岁后才有资格谈实力。o姐没错，这就是游戏规则之一——入不入局，看你自己。""尺度太难把握了。"朝阳叹气，"那些男人精得很。""你又没男朋友，怕什么？"ta凑近，"知道邓文迪吗？o姐的理念跟她一样——任何人都可以是垫脚石，包括男人。重要的是资源。"朝阳心里一紧。贝嘉和axwell是对家。她现在和程淮舟的关系，公司里只有darren知道。作为竞争对手，她必须更加小心。"难怪o姐急着找新帮手。"ta压低声音，"欧洲那个60亿欧元的私募项目，又被axwell截胡了。明明我们报价低三分之一，甲方还是选了nathanchung。""nathan？我们前上海老板？""对，就是那个家世显赫的nathan。"ta翻了个白眼，"他爸arcchung是经济学泰斗，拿下他就等于拿下半个欧洲学术圈。贝嘉在欧洲，现在连蚊子肉都分不到。"朝阳突然明白了——原来程淮舟必须亲自盯的那个项目，arcchung正是专家之一。难怪他如此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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